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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南晨會來救我的?!?/br>“南晨?你身邊那個男人?你的情人?”文笙沉眸。情人這個稱呼讓安清莫名紅了臉,“你別胡說八道!”文笙看著安清紅臉的嬌羞樣非常不爽,冷哼出聲,“你先在這里住下,既然你這么確定他會來救你,那你就在這等著吧?!?/br>安清跑出去后,南晨雖擔心,但還是極力按捺住自己想出去的沖動,一夜無眠到天亮。南晨早起已經(jīng)習(xí)慣了,起床披上外衣就想去看看安清。過了一晚,小祖宗應(yīng)該冷靜下來了。然而南晨在安清的門外敲了許久的門,屋里都沒有任何回應(yīng)。安清的性格南晨很清楚,即使再生氣,頂多咋呼一下,不至于會不理他。南晨急忙推門進去,發(fā)現(xiàn)房中果然沒了安清的蹤影。安清喜歡賴床,這么早不在房里肯定不對勁。南晨想也沒想,立刻尋了出去。找了半天,無果。問了昨天守夜的士兵,他們都說沒看到,但是說,剛剛在樹林里撿到了一個玉佩。南晨細細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個玉佩的玉很罕見,只有文國有產(chǎn)出,且玉佩上刻的字,是文國的文字,如果南晨沒有認錯,這個字應(yīng)該是笙。那就沒差了,這兩件事肯定有聯(lián)系,安清被文笙擄走的可能性非常大。南晨緊緊捏住自己手里的玉佩,幾乎要捏碎了。大晚上敢來安國的地盤搶人,有種!南晨分得清事情輕重,即使心急如焚,還是先和安溫去說了一聲。“被抓走了?此事你是怎么確定的?說不定是安清自己跑哪偷懶去了?!卑矞貙δ铣康脑捄苁菓岩?。南晨向來不是多話之人,更別指著他和安溫好好解釋一番。南晨耐著性子再次問一遍,“你救不救人?”安溫萬分推脫,甚至另辟思路,“先不提此事的確定性,就算是真的,你是怎么知道的?難道你是文國派來安國的jian細?”南晨瞇起眼睛,聲音低沉,頗有種風(fēng)雨欲來的意味,“你說什么?再說一遍。”安溫形形色色的人也算是見的多了,什么樣的狠角色都見過,但還是被南晨眸中的狠厲驚了一下。“你...”安溫下意識地后退幾步。南晨看他一眼,轉(zhuǎn)身走了,直接跑到馬廄騎馬走了。馬廄那里早就等著六個人了,他們是南晨安插在軍中的人,自然也要跟著南晨一起去把人救回來。等南晨風(fēng)塵仆仆地趕到文國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安清昨天晚上折騰一晚沒睡,天半亮才閉眼,現(xiàn)在還睡在床上。中間文笙來送過一次飯菜,見人沒醒也就沒叫。書房中。文笙一邊處理事情,一邊問問文塵,“父皇怎么說的?”“皇上貌似不太贊同你的想法,因為安清是男子...”文塵說。“不贊同啊?”文笙摸摸自己的下巴,這個倒在他的意料之外了,只不過文笙決定做的事,還沒有人能攔得住他。文塵好奇地問,“主子,你為什么要怎么做,我們又不是怕了他們安國。”“如果父皇打算把皇位傳給我,我就必須要這么做。當然,如果父皇沒有這個想法,純屬我自己自討沒趣了。”文笙聳聳肩,如果他身處皇帝那個位置,他必定會帶領(lǐng)文國發(fā)展得更好。文笙的父皇雖得民心但好戰(zhàn),文笙卻認為國家要發(fā)展得更上一步,首要條件便是和平。打仗的后果便是傷己傷彼,勞民傷財。所以與其和安國打仗,不如選擇和平相處。言和方式有很多種,但都不如聯(lián)姻牢靠。本來文笙想從他的弟弟meimei們選一個人出來聯(lián)姻,但偏偏他看到了安清。既然文笙有了滿意的人選,這件事自然要他充當主角了。安清貴為一國皇子,嫁到文國肯定是正室,但他是男子,不能有子嗣,所以文笙父親才會不贊同。文塵正要再勸勸文笙,突然一個侍衛(wèi)敲門進來。“殿下,那人已經(jīng)到了城門口?!?/br>“喲,挺快速的啊?!蔽捏习咽种械臇|西放下,起身,“出去看看去。”作者有話要說: 前情回顧可以看一下26章的內(nèi)容~安清和南晨的番外可能要長一點,因為本來是副cp,只不過是搬到了番外。不喜歡的小妖精們可以看番外的名字選擇性訂閱~這篇番外卡了兩天才碼出來兩千多一點(捂臉)新文發(fā)表時間已經(jīng)確定了,十月一號凌晨兩點~么么噠?。≈x謝收藏了新文的妖精們,新文小胖會更加用心的寫!第47章番外四:安清和南晨(二)南晨在城門外安靜等待,只是坐在馬背上,城上值守的士兵都能感覺到一股低氣壓。文笙早就吩咐過士兵,一見到南晨,不要輕舉妄動,立刻去通知他。南晨并沒有等很久,文笙很快就來了。打開城門,文笙坐在馬背上,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喲,真是稀客啊,請進?!?/br>文笙做了個邀請的動作,南晨沒有猶豫,騎著馬過去。后面幾人立刻也要跟著進去,文塵上前攔下。幾人不放心南晨一個人進去,眼看著要動起手來的時候,南晨淡淡地說,“你們都在這等著?!?/br>南晨發(fā)話了,他們只好在外面等著,文笙表情玩味地看了南晨一眼。南晨眼皮都沒抬一下,完全無視了文笙。文笙也不生氣,駕馬走在前方帶路。文塵命人把城門關(guān)上之后,也跟在文笙后面。南晨和文笙并肩走著,南晨打量了一下四周,軍隊步伐整齊,訓(xùn)練有素,比安國要強。南晨直接問,“安清呢?”文笙攤手,“他不在我這啊?!?/br>“說謊之前,你能把你臉上惡心的笑容收起來嗎?”南晨不留情地譏笑。“呵,你怎么確定小白兔在我這的?”文笙冷笑。因為小白兔這個稱呼,南晨皺了皺眉,“不在你這你不會讓我進來。”文笙欠揍地說,“你只猜對了一半,我是讓你進來了,但這不代表你能見到他?!?/br>南晨雖然很穩(wěn)重,忍耐力也很好,但是這不意味著他就要忍著文笙。當即南晨就和文笙動起手來,這正合文笙的心意,他一直就想和南晨切磋一番。文塵知道自家主子的性子,士兵的將領(lǐng)注意到這邊后,立刻把目光看向文塵。文塵打了個眼色,將領(lǐng)帶著士兵們換了個地方訓(xùn)練。文笙上次和南晨交過手后,便看出來南晨的武功路子不是正統(tǒng)的,很有自己的風(fēng)格。只不過這種武功路子,他似乎在哪見過。文笙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