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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能帶上他,把蘇諾扔在了客棧,并且讓兩個武功最好的守在門口。其實(shí),蘇諾并沒有要逃走的意思。反正和方穆處著也還湊合,這么過下去也沒什么不好。可惜方穆并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肯定得瑟得不行。蘇諾這客棧吃吃喝喝睡睡了幾天,方穆終于回來了。一回來兩人就打了一架,純屬鬧著玩的,方穆見蘇諾興致不高,于是把自己發(fā)現(xiàn)的一件奇事說出來。“一個男人有了孩子?!?/br>“這種奇事也有?那人是誰啊?”“叫林子默?!?/br>“啥?林狗?!”蘇諾驚呆了,立刻追問,“那人是不是長得很清秀很陽光,笑起來臉上還有兩個梨渦?!?/br>方穆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堅定地?fù)u頭,“不是啊,那人比我還高還壯,胡子旺盛,三角眼寬額頭,長得很丑?!?/br>“真的假的?”蘇諾瞇著眼睛。“當(dāng)然是真的!”方穆一臉正氣,我這么可愛這么善良,你怎么能懷疑我呢?!蘇諾哼哼,勉強(qiáng)算信了,畢竟他們倆個人同時穿越到這里的概率實(shí)在太小了。方穆回去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沒有把國師給他的林子默畫像燒掉,而是藏到了書房的書柜上面。一年又一年的過去了,蘇諾答應(yīng)了方穆的求愛,兩人在一起,親了嘴,滾到了床上,有了夫夫之實(shí)。方穆無父無母,他本身對子嗣無所謂,所以蘇諾自然是一點(diǎn)壓力也沒有,只是在城中開了一間賣書的鋪?zhàn)樱銖?qiáng)夠糊口,多了就沒有。直至四年后,蘇諾收拾書房時發(fā)現(xiàn)了那副畫像,即使紙張已經(jīng)泛黃,但蘇諾還是認(rèn)出畫上的人是林子默。蘇諾想起了之前方穆的話,一拍桌子,混賬東西!“方穆!給我滾出來!”方穆披著衣服懶散地走出來,“怎么了?”“尼瑪這是怎么回事?!”蘇諾把畫像摔在方穆身上。方穆早忘了這件事,撿起來一看才想起來,頓時心虛地說,“我這不是怕你移情別戀嘛。”“你放屁!他人在哪?!我要見他!帶我去找他!”方穆不樂意地撇嘴,被蘇諾使勁掐了一下才求饒,“我現(xiàn)在就派人去查?!?/br>查到的消息讓方穆驚訝了一下,林子默居然還在萬物森林里住著。蘇諾心急如焚,方穆只好立馬帶他出發(fā),誰知到了之后發(fā)現(xiàn)林子默不在。方穆發(fā)現(xiàn)了小木屋,總不能白跑一趟,于是和蘇諾在木屋里坐等。沒過兩天,林子默果然和葉然蕭一起回來了。蘇諾聽到聲音立刻跑出去,看清楚林子默的臉后脫口而出,“林狗!”“諾諾?!”林子默也驚喜萬分。兩人立刻勾肩搭背,說著悄悄話。方穆和葉然蕭兩人甚是尷尬。蘇諾果斷舍棄了方穆,說,“你自己回去吧,我要在這住一段時間。”方穆和葉然蕭都是嘴角抽搐,方穆咳咳兩聲說,“你在這會打擾人家的。”“誰說打擾了?諾諾是我朋友,必須在這住一段時間。”林子默瞪著葉然蕭說。葉然蕭扭頭,不同意也不否認(rèn)。“好,那我也留在這?!狈侥乱灰а溃K諾一人在這他肯定不放心。蘇諾擺手,“隨便你,隨便你,今天晚上我要和林狗一起睡。”即使兩小受堅持要睡在一起,但最終還是被各自小攻拉走了。蘇諾在這住了半個月便和方穆回去了,走時蘇諾說,“我會經(jīng)常來這看你的,另外你再努力生一個,我要當(dāng)干爸。”蘇諾拍拍林子默的肚皮,林子默也不害羞,連連點(diǎn)頭,“好,你一定要經(jīng)常來看我?!?/br>葉然蕭一聽林子默同意再給他生,樂得找不著北。方穆鄙視葉然蕭,但也有一絲絲的羨慕。不過想想生孩子這么疼,還是算了,他不舍得讓蘇諾疼。蘇諾回去之后,一直琢磨著買小孩的衣服鞋子,仿佛林子默已經(jīng)懷上了一般。方穆吃醋,把蘇諾撲倒在床上,“既然諾諾這么喜歡孩子,那不如我們也來生一個?”蘇諾連踢帶踹,尼瑪我又不會生。然而象征性地掙扎幾下后,蘇諾便不再反抗,安安穩(wěn)穩(wěn)地躺著享受了。作者有話要說: enmm,番外大概兩三天更一章小胖開始準(zhǔn)備新文啦,新文最晚十月一號更新,最早二十八號~確定下來了會通知,mua,,謝謝各位小妖精對小胖的厚愛??!第46章番外三:安清和南晨(一)“走嘍?!蔽捏峡钢睬寰妥?心情無比的暢快。安清被點(diǎn)了啞xue說不出話,只能使勁掙扎,他那點(diǎn)力氣對于文笙來說就是在撓癢癢,根本不痛不癢。文笙沒有騎馬過來,直接踩著輕功走了,一點(diǎn)聲音都沒發(fā)出來,文笙的輕功極好,就算是南晨也未必是對手。一個時辰后,文笙鉆進(jìn)自己的房間里,同時用腳帶上了門,把安清輕輕放到床上。安清一逃離文笙的控制,立刻坐起來就要跑。文笙站在一邊,眼眨也不眨地看著安清跑,反正門已經(jīng)被他鎖上了。安清試了好幾下,就是打不開門,怒極之下,開始用腳踹,然而這門建造的極為堅固,以他的腳力,是絕對踹不開的。安清累得像狗,門卻紋絲未動,安清又撲向窗戶,結(jié)果一打開,發(fā)現(xiàn)這里離地面最起碼有七八米的高度。安清的輕功很爛,從這跳下去摔死的可能性比安全落地的可能性大得多。安清慫唧唧地扭頭回來,文笙見狀,得意地沖他挑眉,挑釁的意味非常明顯。“你抓我來這干什么?!”安清踮著腳,強(qiáng)裝氣勢逼人地問。文笙定定的看著安清,眸中深情一片,“自然是為了愛,我已經(jīng)愛上你了。”“你咋這么惡心呢?!”安清被他rou麻的話激得一身雞皮疙瘩,不客氣地懟著。文笙:“......”他哪里惡心了?這招對別人都是屢試不爽的,怎么到他這就是惡心了。“你快些放我回去,我可以當(dāng)作沒有這件事。你這樣做,會挑起兩國爭端的。”安清說得很在理,可惜文笙并不在意。“文國人從來不怕打仗,而且你的哥哥安溫,肯定不會來救你的。”文笙逼近安清,捏起他的下巴,表情玩味,充滿侵略性。文笙對于安國各位皇子之間的關(guān)系,知道的極為清楚,安清不屬安溫那一派的,況且天高皇帝遠(yuǎn),駐守這里的兩位將軍也是安溫的人,安溫完全可以一手遮天,直接說安清被文國人殺死了,自然不會費(fèi)勁來救他。安清倔強(qiáng)地瞪起眼,拍開文笙的爪子,一字一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