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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極品先天高手在線閱讀 - 217鈍刀子割美女

217鈍刀子割美女

    ps:今天平安夜,祝兄弟們闔家幸福,平平安安。這兩天校學生會又開始活動了,節(jié)目挺多,所以比較忙。和痘痘一樣在校的學生多多活動,買幾個蘋果騙幾個妹子唄,或者抱著吉他耍帥裝酷去,過節(jié),當然應該放炮才對。女孩的心思永遠都是為男人打開的,沒有泡不到的妞,只有刷不出來的帥。哈哈,好了,祝大家能有個好成績,嘿嘿嘿咯。

    蕭讓沒有再猶豫,照著紙單上的號碼打了過。電話沒過兩聲就被接通,聽聲音人應該在戶外,語氣談不上和藹,但絕對挑不出毛病,不親不疏的禮貌性道,你好,我是徐楠。蕭讓當然沒覺得這家伙會用您這個字稱呼,到了他這層面,配用您的還真是不多。簡單禮貌聊了兩句,蕭讓表示找他有些重要事。電話那邊徐楠沒怎么就答應了,不管怎么說,有人能直接打到他私人電話,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見個面也不算出格。給了地址,徐楠醇厚的嗓音響起,笑道,那一會兒見。

    順義區(qū),高爾夫俱樂部……

    這是個什么鬼地方,沒怎么聽說過啊。

    其實出了門蕭讓就有些后悔了,北京城是有多大他不怎么清楚,只不過他現在是找不到路了。開車的時候有導航儀,蕭讓也就不怎么習慣去認路,懶得記,尋尋摸摸找到一家報亭,花了兩塊錢買了份北京市公交地鐵地圖,然后再買了包全國人民都愛抽的中南海,問老板借了支筆就開始蹲在地上圈圈畫畫,煙灰抖落一地,看得報亭老板生生蛋疼,心想這丫買煙是來熏蚊子的吧,這煙是不貴,但焦油低,熏蚊子效果也不能好啊。

    根據蕭讓還算不錯的識圖能力和一旁老板看得蛋疼忍不住的提醒,蕭讓終于規(guī)劃出了路徑,忍不住有種罵娘的沖動,狗日的在一厘米比五公里的地圖上居然有還有這么長,媽的,這不純粹沒事兒給自己找不自在么。隨后蕭讓又研究了半天,這才發(fā)現,這地方,居然離首都機場很近,他忽然想起了昨天去接楊寧雪的畫面,那種便秘的狀態(tài)他現在一回想起來就是一身的雞皮疙瘩。

    坐公交來到復興門,蕭讓終于體驗了一把什么叫做北京的公交不如走路,搖搖晃晃他差點在人群中睡著過去。趕緊下車尋找地鐵站,然后買票上車,地鐵票挺便宜,兩塊錢坐一天都可以(現在北京地鐵票是安距離收費。)根據蕭讓地圖上的標示,換地鐵線然后再公交,最后坐大巴,終于在太陽沒落山之前趕到了高爾夫球場的所在地,那是一片大到讓蕭讓沉思的球場草坪。北京城里有多少人在忍饑挨餓無家可歸,這么大塊的土地卻只是用來供人娛樂,當年到底是誰靠人民打的江山,如今又是誰在與人民作對。

    蕭讓自從腳踏上草坪的那一刻起,表情就不再放松,他覺得這每一腳下去都是在與勞苦百姓做斗爭,心里很不安。

    國家雖然在很早前就推出了不再劃地作為高爾夫球場的建設,不過在蕭讓看來,如果沒有當初這條限令,可能如今的高爾夫球場會少很多。

    蕭讓拒絕了引導師的建議,沒有換衣服,問清方向后獨自朝球場一頭走去,一雙休閑皮鞋與這場合格格不入顯得煞是另類,蕭讓懶得去管,也沒那心情。若不是情況所迫,他是真不愿意來這種地方裝逼耍清閑。

    球場里打球的人不多,也可能是因為場地過大,打球的人再多也密集不起來。蕭讓直接走草坪,懶得順著路繞來繞去,期間遇到幾波打球的人,都是一副專業(yè)的模樣,你說挺個費油大肚子,球桿打直都看不見球的人,來這附庸什么風雅。有幾個球童看見蕭讓,有些不明最新222。0㎡所以,眼光疑惑,但都聰明的沒有開口。要說來高爾夫球場當球童,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來的,不該聽的不聽,不該說的不說??梢哉f,球童是一個機遇和危機成正比的職業(yè),曾經有一個段子,就是說一位滿腹壯志的青年在高爾夫球場當了四年球童,受過白眼挨過罵,有一次陪某位商界大佬打球,有意無意插了兩句嘴勾起了大佬的興趣,就這樣一夜之間從球童變?yōu)槟臣瘓F華東地區(qū)經理。蕭讓當時有些懷疑,不過現在相信了,在這片寸土寸金的球場上,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

    快要接近目的地了,至少在蕭讓的視野里能看清幾個中年人在對面揮桿,蕭讓不會玩,看不出打得好與不好,但至少姿勢看著挺酣暢的。往前走,蕭讓開始醞釀措辭,他是極其不愿意提起蕭家人身份的,今天若是能以自己的口舌辦好事兒,也算他這兩年在社會大染缸里沒瞎混。突然,蕭讓隨性的步伐頓了頓,一股勁風從耳邊襲來,接著,遠處一聲尖叫響起。一顆白色高爾夫球,不偏不倚朝行走中的蕭讓飛來,按照既定軌跡,不出意外應該能打中他太陽xue。一開始蕭讓以為是有心人搞的鬼,但隨后一聲尖叫打破了他的念頭,回擊的右手一挽,高速飛行的白球被穩(wěn)穩(wěn)握在手中,蕭讓不作停頓繼續(xù)往前走。

    沒走兩步,身后就傳來急促的叫喊聲,聲音挺悅耳,不過說的話卻不是太有禮貌。

    “喂!穿黑衣服那人,你站??!”若不是這里沒什么好偷的,就連蕭讓都覺得自己是個賊,要么就是百米之外奪走了這妞的貞cao,現在找他算賬來了。

    蕭讓不做停頓,繼續(xù)走,就當沒聽見。不過他還是低估了后面那虎妞的毅力,跑的慢是慢了點,不過最后還是截住了蕭讓,跑到蕭讓身前,伸出雙臂,穿著粗氣瞪著蕭讓。蕭讓面色不改,平靜的看著面前這虎妞,是個不錯的妮子,聲音完全和長相成正比,特別是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煞是迷人,身材也不錯,就是胸部規(guī)模小了點,不知道是因為發(fā)育不良還是沒有人培養(yǎng),總體來說不錯了,接近九十分的神級大美女,隨便丟一學校也能混個校花之一的頭銜戴戴。不過最初印象分太低,所以蕭老板并不是很愿意搭理她。

    虎妞好半天才緩過氣,不過剛一緩過氣就又被蕭讓這幅要死不活的表情給氣的不輕,她從小到大哪一次不是眾星捧月,從來沒有人,特別是同齡男生會對她做出這幅表情的,感覺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那什么一樣。這口氣不能忍,絕對不能忍,虎妞此時已經忘記了自己追上來的目的是什么了,也忘了她差點一桿子甩人臉上去了。

    “我在后面叫你,你聽不見?。磕忝@啦!”

    刺耳。

    蕭讓再沒心思打量這虎妞的身材,冷冷一笑,不溫不火的說道:“我這耳朵挺怪,識別不出來貓貓狗狗的叫聲。”

    “你!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蕭讓有些不爽,不過還是沒有朝女生發(fā)難的習慣,繞開腳步道:“不好意思,真的聽不見你在亂叫什么。”再說一遍卻是不是件有本事的事,但蕭讓還沒有沒有本事到不敢再說。

    鈍刀子割rou,才生疼啊。

    女人是用來疼的,但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應該蕭讓來疼,他沒那么博愛,見一個愛不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