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摸丈母娘那里
ps:現(xiàn)在是早上九點,第二章終于完成,豆豆也快掛掉了。眼皮直打架,實在不行了,得睡了。關(guān)于楊寧雪的事,就先到這個地步,直接shangg實在有些不好,所以就先搞點曖昧再說,畢竟陳靖楠已經(jīng)去世很多年,楊寧雪應(yīng)該是跑不掉的。行了,睡了,大家早上好。 蕭讓是個蛋疼的家伙,若不是今天這事兒,他還真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能鉆進丈母娘雪姨的被窩,這可是他以前連想都不敢去想的事兒。 忍住心思把脈,蕭讓明白楊寧雪為什么會痛的如此厲害了,其實早應(yīng)該就能想到,那么純烈的酒,再配上大姨媽,不疼才怪了。不過這些事兒在蕭讓眼里都不是事兒,他有辦法讓楊寧雪馬上好過起來,但是把完脈后卻猶猶豫豫始終不能開口。 楊寧雪看出蕭讓的囧境,以為蕭讓遇到了什么困難,忍不住出聲問道:“小讓,是有什么問題嗎?嚴重嗎?” 蕭讓轉(zhuǎn)過頭看了看楊寧雪,略微有些尷尬的說道:“雪姨,問題不大,你晚上喝了酒,北方天氣又冷,加上天葵本來就是體寒的癥狀,所以疼痛有些過度。” “天葵?” 蕭讓解釋道:“哦,就是俗稱的例假,古時候都叫天葵?!弊钚?22。0㎡ 楊寧雪白了蕭讓一眼,無語道:“天葵才是俗稱好吧……”想了想又問道:“那有沒有解決的法子?我這痛的睡不著覺啊。”楊寧雪苦著臉,有種病人看見醫(yī)生的喜悅感。 蕭讓有些猶豫點點頭。 楊寧雪可算看到救星了,立馬來了精神,問道,那怎么辦?你說,我真的困得不行了,明天還得早起拜訪幾個朋友呢。 蕭讓略微沉吟,有些尷尬,不好開口支支吾吾的。楊寧雪見他這副模樣趕緊催促,然后她快說。其實蕭讓也想快點說,但是有些話他不好說出口啊,這辦法很簡單,就像上次林靜嫻吃了春藥一般,只要他用手幫著在小腹位置揉揉,把寒氣逼出來就沒事,但是這話他說不出來,臉再厚也說不出來。 見蕭讓還是不開口,楊寧雪有些急了,拍了蕭讓肩膀一下,道,你到底行不行啊,快說啊。 蕭讓眉頭挑一挑,行不行?這話丈母娘你說的可有些嚴重了,我行不行你沒試過,你可以去問問羋女兒啊。這副局面蕭讓也不再猶豫,開口道,雪姨,辦法是有,但可能會對你有些不敬,能接受么? 這下就到楊寧雪猶豫了,她終于知道蕭讓為什么那般糾結(jié)了,不敬,這詞匯含義可就廣泛了。但是現(xiàn)在都到這地步了,脈也把了,并且蕭讓還有辦法讓自己脫離苦海,那這到底是做還是不做呢。 蕭讓坐在一旁把臉貼在被子上摩擦取暖,看著身邊近在咫尺的楊寧雪臉色一陣變幻,心想著就算她不答應(yīng)也值了,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賺了。 然而結(jié)果再次出乎蕭讓的預(yù)料,幸運女神再次臨幸于他,楊寧雪在一番糾結(jié)后朝他問道,效果好不好? “藥到病除!”蕭讓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那好,你來吧?!?/br> 蕭讓又差點被楊寧雪生猛的話給勾起邪火,緩緩屏氣凝神,在楊寧雪驚訝的目光下把手向她的下邊伸去。楊寧雪心提到嗓子眼兒了,瞪大了眼睛看著蕭讓慢慢伸來的手,不過她愣是忍住了沒有叫停,直到蕭讓的手伸到她小腹位置后停止才松了口氣,這還算在她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要是再往下一寸…… 果然,蕭讓揉了兩下后楊寧雪整個人便輕松許多,但是他揉著揉著楊寧雪便感覺不對,到最后丟下蕭讓一溜煙小跑出去,連招呼都來不及打。蕭讓嘿嘿一笑,他知道為什么,想尿尿唄。楊寧雪一出去,蕭讓一下就倒在了床上,蓋上被子好好感受了一把雪姨的體溫,然后算準時間回到自己房間,免得楊寧雪回來看見自己尷尬。這一晚蕭讓睡得很晚,但是心里別提有多美了。 第二日一早,蕭讓就自覺起床,因為每天這個點兒忠老爺子就買好了早餐,他可不會沒皮沒臊到讓老爺子等他睡醒了再吃早飯,起床后跑到蕭雪房間,推開門,這妮子還是經(jīng)典的睡姿,腦袋在被窩,大腿倒是露了一半,隔著被子,蕭讓一巴掌拍在這丫頭的屁股上,力道不輕不重。這時候蕭雪一般都會很艱難的爬出被窩,然后一副蕭讓非禮她的表情死死的盯著他,不過蕭讓對她可是臉皮厚到家了,反瞪過去,怒道,再不起來就掀被子了??!每當(dāng)這時候蕭雪就會不服的叫囂道,你來呀來呀!不過等蕭讓真動手的時候又立馬認慫,穿好衣服飛快起身。 楊寧雪在桌上見到蕭讓時并沒有什么異樣,感覺昨天晚上似乎就是做了一個夢。蕭讓鬧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也就不去猜測。吃過早飯幾人各奔東西,楊寧雪說是去個金融俱樂部見幾個朋友,中午可能就不回來吃飯了,走的時候看著蕭讓欲言又止,不過礙于蕭忠嗣在旁邊沒有開口罷了。蕭讓把那輛奔馳給她開,再怎么說也不可能讓自己丈母娘出去擠公交地鐵不是。 待到中午,蕭讓閑的無聊掏出之前忠老爺子給自己開的名單,看了幾眼后便皺起眉頭來,眼光停頓在一個名字上,徐楠,某某公幕背后cao盤手,他動用,或者經(jīng)手的資金數(shù)目大的嚇人。到底有多厲害蕭讓不知道,但字面意思上是這樣,下面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蕭讓想了想,眼神漂浮不定,眉頭緊皺。最后干脆起身,給院子里收拾花草的老爺子打了聲招呼便走出四合院,看著紙上的地址,然后買了份地圖,走了。 院子里的蕭忠嗣停下手里的活兒,看著蕭讓的背影,極其慈祥的笑了笑,便再度投身花草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