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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不知你們有沒有聽說過劉祺這個人?他比我小上幾歲,幾十年來收藏了許多名人名士的字畫,你只隨意說出一個人的名字,他幾乎都有那人的真跡。之前是一直住在南陵,去年才搬來的齊州。” “哦?”李白甚是感興趣,“那我倒還真有幾位的名人的字畫想要觀摩一二,子美啊,看來你沒有這個好運氣了!” 杜甫聽了更加難受了,但與人相約,定然不能無故失約,那豈是講信用之人做的事情? 李白見他可憐,也是于心不忍,問道:“若是今日能見一面,你也不必滿臉遺憾的回去了?!?/br> 李邕呵呵笑道:“那我這就親自寫個帖子,看他今日是否得空罷?” 杜甫忙感激道:“那就多謝太守了!” 也不知李邕在帖子里都寫了些什么,那劉祺很快就來了,甚至還帶了些字畫,皆小心的放在匣子內(nèi),親手抱進(jìn)來,看起來甚為珍愛。 “文祺來了?還以為你今日沒有空閑?!笨催@兩人甚為熟絡(luò),應(yīng)當(dāng)是嘗嘗聚在一處。 劉祺笑道:“你都寫了帖子了,我哪敢拂了你的面子,這兩位就是你曾提起的后生才子?” “正是!” 幾人相互行禮介紹后,劉祺將目光從杜甫身上收回,放在李白身上來回打量,甚是滿意,他指了指李白的淺色長衫,意有所指道:“在長安待了一年,還能這般素凈,也是不容易,我讀過你寫的詩,都很好,只是沒有你親手寫的真跡,若是不嫌棄的話,可否親手書寫一首詩,贈送與我?” 李白忙道不敢:“先生收藏的字畫,定然都是出自名家之手,白怎能與那些名人相提并論?!?/br> 劉祺卻道:“某這一生,最是喜歡你們這些有才之士,我年輕時也寫過一些詩,作過一些文章,奈何都平庸無奇,后來索性就當(dāng)了個收藏家,即便自己作不出來,能每日看著你們寫的東西,也是很滿足了?!?/br> “先生才真是喜歡文才之人,白受教了?!?/br> 劉祺又對杜甫道:“后生,你也寫一首,待你名氣大了以后,我還能吹噓一番。” 幾人哈哈笑了起來,他都這般說了,李白和杜甫自然不好拒絕,只得將自己覺得作的最好的詩寫了來贈予他,又得來李邕和劉祺的連連稱贊。不過劉祺卻萬萬沒有想到,他今日這一番鼓勵的言語,不過數(shù)年之后,還真的有了吹噓的機(jī)會了。 劉祺將二人的詩好生放了起來,又將自己帶來的前朝名人字畫與幾人欣賞,李邕看了調(diào)侃道:“往常我去文祺那里,也不曾見過這么寶貝的字畫,看來文祺還是對某留了一手??!” 劉祺哈哈笑道:“老東西,這些還是我前段時間去別地高價買來的,我那里有什么你不比誰都清楚,本來也想今日找你,就是給你看這些字畫,你倒是先倒打一耙了!” 李白看了這些字畫,深覺此行著實太值了,不僅入了道教,又見了李邕,還看到了前朝的真跡,真是不虛此行??! 劉祺卻一直打量李白,道:“太白風(fēng)姿出眾,想來有不少人想要嫁給太白?” 李白先是愣了一下,忙道:“白早先已經(jīng)娶了妻,成親已有兩年。” 劉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突然道:“可愿收妾室?” 李邕聞言也愣了一下,問道:“文祺可是在說你那孫女?” 劉祺嘆了口氣,道:“就是她,非說除文豪不嫁,長得丑的也不嫁,這世上哪有那么多十全十美之人?唯今日見了太白,便覺這世間也不是沒有這完美之人,只是太白的意思......” 別人不知道,杜甫這幾日都是看在眼里的,李白與許萱的恩愛其實能容得進(jìn)第三人?不用他猜,就知道李白會斷然拒絕。 果然,李白頓時冷了臉色,但想來還是顧忌著李邕的面子,沒有直接黑了臉,淡淡道:“多謝先生厚愛,白自問沒有這個福分,家中賢妻并無任何過失,若是無辜納妾,恐傷了夫妻間的情分,先生見諒。” 被這般斷然拒絕,劉祺的面子自然是掛不住的,一個是自己老友,一個又是自己看好的后生,李邕便做和事佬道:“文祺的孫女,那姿色在齊州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又整日里在書香氣里熏陶,若不是要求太多,文祺也舍不得自己女兒做妾的,太白不如見上一面......” 聽出他話里的意思,李白伸手制止道:“白意已決,太守不必多言相勸?!?/br> 劉祺也覺得自己唐突了,便道:“既然太白沒有這個意思,我等也不會強人所難,能夠相識一場,也是緣分了?!?/br> 聽他這么說,李白也不好再說什么,便和杜甫告罪:“天色也不早了,就不多加叨擾二位了?!?/br> 本以為會留很晚,不料最后卻鬧得不歡而散,杜甫見李白臉色不虞,自然也不愿留在這里,想來那二人還有話要說。 兩人走后,李邕便對劉祺不滿道:“你怎么就說出這么掃興的話了?既然太白不愿意,你看那杜甫如何?” “杜甫是誰?”劉祺道,“他看起來是很有才氣,但日后誰又知道呢?我那孫女的脾性你又不是不了解,她哪里聽說過什么杜甫,自然是看不上的!” 李邕瞇著眼睛,卻不贊同道:“這兩人,皆非凡俗之人,日后定有作為?!?/br> * “先生,不必為了這等下小事生氣,想來那劉祺也是看先生有些才氣,想要親上加親罷?”杜甫跟在后面勸道。 李白慢下步子,臉上看不出多少情緒,道:“我并非是生氣,他看上我的詩,我自然也是高興的,緣何又說起皮囊一事?說起來也是虛榮作祟?!?/br> 杜甫看著李白這張精致的臉,又想起許萱的相貌也非平庸,心想你們這一對估計是看習(xí)慣了的,別人看到個長得好看的當(dāng)然會覺得喜歡,喜美不喜丑也是正常。 “明日你何時離去?”將方才的事情拋在腦后,李白想到將要與杜甫分離,心中不舍,“今夜你我喝個通宵罷?” 杜甫知道李白酒量驚人,苦笑道:“陪先生喝酒,我自然是開心的,但我酒量不如先生,不如能喝多少便多少罷,不好掃了先生的興?!?/br> 李白一想也是,若對著個睡著的人喝酒,確實也沒多大意思。 許萱聽說杜甫第二天要走,便讓店家布置了許多酒菜,也不去打擾二人,她知道兩人有許多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