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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洛陽,謝絕了高適的相送,將杜甫一并帶上,雷厲風(fēng)行的走上了去往東魯?shù)穆烦獭?/br> 許萱坐在顛簸的馬車上,埋怨道:“好歹多待兩日也可以啊,那時衣裳都做好了,穿新衣裳上路豈不是更好?” 李白好笑道:“又不是過年,穿什么新衣裳,再說娘子想做,到了那里也是可以的??!” “又要在車上待好幾天。”許萱小聲的嘟囔,而后掀開簾子,對窗外騎著馬的杜甫道,“這么熱的天,杜郎可口渴了?” “謝謝夫人,我熱了會去馬車里喝水的,反正要在路上待幾日,看看沿途的風(fēng)景也好過在馬車里無聊了?!倍鸥Σ亮艘话押?,他最喜歡看新事物,所以對未知的旅程還是挺期待的。 李白怕許萱聽了也要出去曬太陽,忙勸道:“他一個人在馬車里當然無聊,我們兩個人,可以說說話,自然是有聊的?!?/br> 許萱忍不住笑了,突然發(fā)現(xiàn)李白現(xiàn)在越來越不遮掩自己那點子小心思了,揶揄道:“放心吧,就算在馬車里無聊,我也不想出去曬太陽,熱死了!” 李白頓時放了心,安心的靠在迎枕上,一手緩緩為兩人打扇,東魯離洛陽也并未很遠,坐著馬車,因著天氣熱走的快一些,竟不到三日便到了城門外。 魯?shù)厥顨飧跻恍?,又干又燥,李白突然有些懷念在蜀地的時候了,起碼會經(jīng)常下雨,不會這般炎熱。 “這高人隱士不可能大街上一抓就能抓到,該怎么尋呢?”杜甫下了馬車,來到城門口,見前方進城的人很少,出城的人倒是很多,果然是要去別處避暑么? 李白聞言也下了馬車,烈日照射的人眼睛都睜不開,他眼中亦閃過一絲迷茫,而后灑脫道:“隨緣吧,能遇到是你我的運氣,若是遇不到也在常理之中。” 杜甫一想也對,他近來遇見李白之后,覺得怎樣都挺滿足的,他忽而靈光一閃,興奮道:“先生,既然你我二人都這般喜歡道教,不如就入了道家,去尋道教的師承造真箓、授道箓,入道教,不枉來這東魯一遭了?!?/br> 李白頓覺是個好主意,總不能白來一趟,兩人拍手即合,先去了齊州,那有紫極宮道士高天師,李白慕名許久,奈何只收取了李白一人,杜甫只得另去他處尋師。 李白回來后很是高興,和許萱說起受箓,看起來比入宮為官要高興許多,杜甫在一旁是又羨慕又遺憾,不過天下之大,道家這般多,他還是有很多機會的,畢竟李白如今名氣這般大,而他還一無所有,就算是按照年齡,也該是李白的。 “要是收兩人就好了?!倍鸥Σ桓市牡馈?/br> 李白勸道:“這一次沒有授成也沒什么關(guān)系,你又年輕,以后多來兩次,總還是有機會的。” 許萱看著李白十分新穎:“李郎以后就是道士了?” 李白笑道:“怎么樣?有個道士的郎君是什么感受?” 見杜甫還在,許萱不好說什么,只不好意思道:“我原來以為道家和佛家一樣,都是不能娶妻生子的。” 李白哈哈一笑:“道家從沒這些規(guī)規(guī)條條框著,只要誠心,是同道之人便可?!?/br> 杜甫羨慕的看著兩人,忽然覺得李白縱然沒有施展自己的抱負,但這樣的生活似乎也很不錯,畢竟這些日子他都看在眼里,李白的快活沒有一絲一毫的作偽。 李白還在興奮的說著受箓當時的場景,又道:“總算是又圓滿了一件心事,聽說李邕的家似乎就在這里,不若明日打聽一下,前去拜訪?!?/br> 杜甫頓時又精神了起來:“好啊,我也久聞他的大名許久了?!?/br> 很久沒有見李白這么高興過了,許萱自然任由他折騰去,衣裳只做了四分之一,她打算在離開齊州之前將衣裳做好。 李白和杜甫每人提了一壺好酒,便走便打聽李邕的家在何處,好在李邕的名氣很大,許多人都知道這位以文章書法聞名的“李北海”,故而他們很是順暢的來到了李邕府前。 聽說李太白前來拜訪,向來喜歡結(jié)交的李邕甚是開懷,親自出門將二人迎接入內(nèi),好茶相待,見兩人帶了好酒,也不客氣的收下了。 “昨日聽說太白來了齊州,但總歸是道聽途說,不敢貿(mào)然相信,沒想到你們今日竟然來看我。”李邕見杜甫氣質(zhì)亦不同凡響,驚訝道,“這位是?” 杜甫便自我介紹道:“在下姓杜名甫,因在洛陽偶遇太白先生,一聊之下甚覺交心,同慕先生名諱,便一起來了此地?!?/br> 李白附和道:“子美文采非凡,白初看他親手作的詩時,亦驚為天人,暗嘆實在是后生可畏啊!” “某一見此人便覺非等閑人耳,既然又是和太白交好,定然也是個希世之才了?!崩铉咿哿宿酆?,他今年已經(jīng)年過半百,但精神看起來仍然很足。 第108章 醉里挑燈看劍(五) 李邕的府邸充滿著書香氣息, 到處都是他親手寫的字, 他向來都是以書法聞名, 每逢過壽和過年,都會有人請他來寫對子, 只是李邕豈是隨便什么人都給寫的! 李白邊看邊感嘆道:“太守的字乃舉世無雙,以前也只是偶爾看過一兩眼, 著實令人震撼, 這世間再也尋不到第二人與太守相同的書寫了。” 李邕聞言,冷哼了一聲:“總是有人喜歡將別人的東西拿來稍加改動, 便說是自己的東西,此舉才是令人最痛惡所為?!?/br> 這個李白倒是有所耳聞, 李邕平生最厭惡別人學(xué)他的書法,喜歡有創(chuàng)新的后生,他曾經(jīng)說過這么一句話:似我者欲俗, 學(xué)我者死??芍^是深惡痛絕,便能令人知曉李邕是如何厭惡反感別人學(xué)他的了。 杜甫道:“若這世間所有人都有太守這般覺悟,不知能逼出多少杰出的人來,奈何更多人喜歡偷懶?!?/br> “正是如此!”李邕不能再認同道, “也不知那些人究竟是如何想的。你們二人打算在此停留多久?” 杜甫略帶遺憾道:“若是無事,自然想多待一段時間,只是先前和人約好,恐怕明日就得回洛陽城了?!?/br> 李白奇道:“來之前怎么沒有聽你說?” 杜甫笑了笑:“不想掃了先生的興致,況且我本也對太守慕名已久,早就想來這里了, 也是興致所及,一時忘了和別人的約定。” 李邕惋惜道:“本想介紹一位南陵名家的后代與你們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