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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見她看了一遍又一遍,在李白以為她都會背下來時,又見她小心翼翼的收進(jìn)了她的寶貝匣子里,還小聲呢喃:“這個可是證據(jù),不能丟了。” 李白奇道:“證據(jù)?什么證據(jù)?” 許萱朝李白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若是將來有一日李郎變心了,我便拿出父親的信來,看你還敢胡來。若是父親將來后悔娶我這個兒媳了,那么有了這個他也不能說什么了?!?/br> 第49章 行路難,行路難(七) 記得第一次見著許萱時, 李白只覺得面前的女子肌膚勝雪, 面容姣好,與一般大家閨秀一樣溫婉大氣,直到后來的逐漸相處, 才發(fā)覺許萱原來與他想象的完全不同,但又有些相同。 此時看著她褪去了人前的溫婉賢惠,在他面前展露幾分俏皮,十分的可愛,心里頓時有些癢癢的, 礙于外面陽光高照, 外面還有婢子走來走去, 隨時都有可能進(jìn)來,于是只得暗自壓下, 心里默默地盤算著。 許萱不知道李白心里正想什么,見他站在一旁直直的杵在那里一動不動,疑惑道:“父親不是說等下便要過來, 你不收拾一下去書房等著么?” 李白這才想起許自正先前說好了要過來的,忙斂了心神, 笑道:“不忙不忙。”嘴里這么說著, 卻是在整理衣冠, 又對許萱道, “父親中午怕是要在家里用飯了,你記得吩咐廚房做些父親愛吃的飯菜。” 也有他叮囑別人的時候,許萱暗暗好笑, 應(yīng)道:“我記得了,你快去罷?!?/br> 李白這才依依不舍的去了書房,許自正愈發(fā)的憔悴,自從許圉師去世后他一直沒有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心里總是煩悶,夜間還總是心悸發(fā)慌做惡夢,最多的便是許圉師一聲又一聲的嘆息,他只嘆氣什么也不說,便足以讓許自正在夢中驚出一身的冷汗,醒來后看著窗外皎潔的月光,愧疚不已,寢食難安。 看到他這副模樣,李白不知怎的又想起了李客,說起來李客年紀(jì)比許自正還要大一些,然而兩人現(xiàn)在已是不分伯仲,無論身處商業(yè)還是官位,同樣都是寸步難行。 許自正打量著李白的書房,忽然見他書桌后面的架子上放著許多陳舊的書籍,他走過去拿了兩本來看,覺得有幾分眼熟。 李白見狀,解釋道:“這些都是阿公生前最珍視的書了。” 許自正點(diǎn)點(diǎn)頭,似懷念似眷戀的撫摸著那些書上的薄灰,不知想起了什么,忽而笑道:“父親最為珍視的就是這些書了,記得以前我幼時無意間將他最寶貝的書不小心扔進(jìn)了火爐里,他為此狠狠教訓(xùn)了我一頓,自那以后,我便對他這些書敬而遠(yuǎn)之了?!?/br> 頓了頓,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李白一眼,道:“沒想到,他會把他最珍視的書交付與你,可見他對你的看重?!?/br> 李白忙道:“白愧不敢當(dāng),應(yīng)是托了娘子的福。” 許自正嘆了口氣:“本希望我許家能助你一臂之力,奈何如今力不從心,日后......只能靠你自己了。不過,太白文采橫溢,這世上雖說千里馬多過伯樂,但總有一些慧眼識珠之人,且耐心等待時機(jī),太白之才必不會埋沒?!?/br> 這類話李白聽得太多了,最初時他也會如此想,但看今日情勢,卻是不好說了,像裴寬這類鄙夷商人的頑固多不勝數(shù),未來的路舉步維艱。 許自正也想到了此處,安慰道:“裴寬早年與許家關(guān)系還算不錯,礙于你阿公的面子,素日里也是尊敬有加,現(xiàn)如今他事事針對于你,我能幫你一時,卻幫不了一世,許家已不復(fù)從前。安陸是個安逸生活的好去處,卻不能為你的未來添磚加瓦,不如......你帶著菁媛出去走走吧?!?/br> 流言蜚語是把無形的利刃,他們可以不在意,但長此以往下去,難聽的、加油添醋的流言傳到圣人耳中,怕會給李白的未來帶來阻礙。 許自正怕李白誤會,忙解釋道:“我不是趕你們夫妻二人離開,此處是非多,無外乎那些閑人事多,過一段時間他們也就淡忘了,你們也可以隨時回來,這里本就是你們的家?!?/br> 李白自然明白許自正的良苦用心,一個愿意將他唯一的掌上明珠相托的人,他自是感恩不盡。 “父親良苦用心,我和娘子心中都十分清楚,至于離開......其實(shí)太白最近正有此打算,并非是俱了這流言,原本與人相約于長安見面,提前去也好與娘子游玩一番,長安賢人居多,想來能遇見一些志同道合的好友?!?/br> 許自正頗為贊同:“我亦正有此意,不過無論是哪一處,都是有利有弊,長安繁華,賢人數(shù)不勝數(shù),只是也有一些歹人的暗箭難防,你一定要小心行事,謹(jǐn)言慎行?!?/br> “謹(jǐn)聽父親教誨?!?/br> 許自正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早些去也好,記得在為父有生之前回來看我們一眼就是了?!?/br> 李白神色動容,許是長輩都會缺乏一種安全感,唯有兒女承歡膝下時方能踏實(shí)安穩(wěn),而他們此去雖說不日將回,但歸期總歸是很難說。許氏夫婦只等了許萱一個女兒,最大的希望莫非女兒健康快樂,最好能夠生活在他們眼下,不求大富大貴,只平安幸福就好。 然而李白自己都不能確定,未來的路是平穩(wěn)的還是曲折的,是艱辛的還是順利的,或是一波三折,導(dǎo)致歸期遙遙無期也有可能。 許自正這么說,是不是已經(jīng)做好了一輩子見不到女兒的準(zhǔn)備了?故而這番話時希望李白日后能夠像現(xiàn)在這般善待他們的女兒,最好能回來與他們團(tuán)聚一次? 李白心酸無比,由此聯(lián)想到李客,世上的父母心大抵都是如此,他又怎能忍心拒絕一個父親愛女兒的心呢? “父親這是說的什么話,日后我們必定常常回來看望父親和母親,也會來常住的,還請父親母親務(wù)必保重身體?!?/br> 許自正但笑不語,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zhǔn),且看機(jī)緣吧。 前往長安,那么家中的一些瑣事必須要先打點(diǎn)好,對于這番出行許萱并未表現(xiàn)的十分驚訝,李白的長安之行是早晚的事,只是酒莊的事才剛剛起步,許萱略微有點(diǎn)不放心。 “按理來說,管家還是十分可靠的,只是我們這一去不知多久,以后每換一處地方都要給家里帶封信,也給父親母親報(bào)個平安。”許萱憂心的說道,她快速的翻著賬本,為了擺正酒的正常運(yùn)作,家里支出了一大筆錢,然而回報(bào)不知多少,又需要多少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