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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謀面的小姑娘生了幾分的好奇和喜歡,李白一個男子都長得這般驚艷,那小姑娘想必也是個風華絕代的吧? 提起meimei,李白又欣慰又歉疚,他將欠條放回,倒了杯茶放在許萱面前,略帶內(nèi)疚道:“走之前說好了要回去看她的,然而我到現(xiàn)在還沒有做到,她還是個小才女呢,自小便古靈精怪,亦會和我吟詩作對,那時候比我還小,我真是自愧不如啊?!?/br> 他這么一說,許萱更好奇了,捧著茶盞道:“那有機會了,一定要回去看看meimei,光是聽你這么說,我都迫不及待想見到了?!?/br> 許萱能夠喜歡他的家人,李白當然高興,略帶感動道:“那是一定的,只是不知道她現(xiàn)在是否已身為人.妻,她性子柔軟,莫要受欺負了?!?/br> 許萱伸手握住李白的,安慰道:“meimei既然這么聰明,怎么會讓自己出于劣勢位置上呢,放心罷,況且阿爹肯定也不舍得委屈了meimei的?!?/br> 這倒是,李客雖然不經(jīng)常在家,但對月圓卻極為寵溺,舍不得委屈了她一分一毫。 看著那匣子里厚厚一疊的紙張,許萱心里暗暗感嘆,這些紙雖然沒有很多,但估計也是多少平民百姓一生都掙不到的錢財,李白花錢如流水,于他們來說,不知道什么時候便花光了,亦不能一直像長輩討要,那并非長遠之計,說起這個,許萱忽然想起自己有事要問李白了。 “今兒個我看賬本于前日進了一筆賬,數(shù)目不小,那是怎么來的?”許萱前后思索,這賬單的由來不是她便是李白,每一筆的來處和去處也都寫的清清楚楚,唯有這個只寫了多少錢,并沒有寫來自何處,如何來的,管家也不會胡亂寫進去的。 李白聞言漫不經(jīng)心道:“哦,我怕你用錢,便把欠條拿了向別人討要了,有些數(shù)目小的,還有一些關(guān)系很好,或是家中過得十分不如意的,我便沒有繼續(xù)討要了,也把欠條還了他們,娘子不會怪我吧?” 后面的語氣則帶了幾分小心,許萱當然不會怪他,鼓勵道:“李郎心底純良,那些人也會感念李郎的恩情,即便不會,與人方便自己方便,日后我們?nèi)f一有個需要人幫助的時候,也會有人念及我們當初的情意,伸手相幫的?!?/br> 李白笑道:“娘子說的這些話有些像阿爹年幼時跟我說的,還以為又回到了幼年時期?!?/br> 許萱感嘆道:“阿爹若非大度之人,生意也不會做到如今這么大?!?/br> 李白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商人地位比平民還要不如,雖然那些商人過得比普通百姓要富裕一些,卻屢屢遭受白眼和蔑視,那些讀書人一向以清高清貧自詡,都屑于與商人茍同,哪怕他們能從商人手中謀取利益。 “這些年,阿爹的確不容易?!崩畎椎吐暤?,若是李客聽見他這句話,想必會熱淚盈眶罷。 李白曾經(jīng)或許怨過也恨過,怨這命運一波三折,恨這世道不公,然而都無法改變他是商人之子的身份,而后或許將那些情緒轉(zhuǎn)移到李客的身上,心想不相見反而更好,省得兩人尷尬,其實李客比誰都清楚明白,所以才在李白幼時就狠心送出學習,后面更是連面都不見,甚至相見不相認。 “我們?nèi)蘸笤僖姲⒌?,一定要請他回來,若是他不?.....”提起此事,許萱頓時來了精神,“......待下次再見到阿爹,定要他與我們一同住上一段時日,讓你我盡盡孝心,我想他也一定會很高興?!?/br> 李白滿懷的感動,以前也會時不時傳出一些難聽的傷人話語,但不會像今時今日這般激烈,倆人都知道,這是裴寬先前的流言蜚語導致,無可奈何,好在許家并未給李白其它的壓力,光是許萱全心全意的站在他這一邊,便足以讓他擁有淡看世間的勇氣了,不過還是要回去好好和許自正聊一聊...... 見李白神情落寞,許萱立刻轉(zhuǎn)移話題,摸著頭上那幾枝簡易的珠釵,笑道:“等下沐浴后,我可要先試戴一下阿娘的首飾,可惜我沒有適合的衣服搭配?!蓖庥虻囊挛锱c中原自然不同,若是真的穿在了身上,有心人看到的話,許自正容易被人陷害詬病,故而也只能在自家里胡亂穿一穿了。 朝青在一旁聽見了,忙阻止道:“娘子不可胡亂穿的,想要什么只管和婢子說,婢子去幫娘子弄來,只是不能出門被人看著了?!彼@番話倒不是對李白的出生地有偏頗,畢竟二人身份敏感,尤其是目前,許圉師不在了,裴寬又咄咄逼人,夫妻倆人唯有關(guān)上門過自己的小日子,即便他們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和說法,畢竟還有一個許家不容人玷污。 許萱不想李白心懷愧疚,于是向朝青使了使眼色,朝青識趣的退了下去,她便親自為李白更衣,笑道:“李郎莫要在意朝青的話,她也是擔心你我?!闭f著她抬眼看了看李白,見他眼中透著迷茫和思索,知他在想事情,于是也不在多言。 兩人躺在床上,許萱安靜的枕著李白的手臂,又想起今日安排給管家的事情,商量道:“我想著這釀酒的單子總歸是要被人知曉的,回頭人還是由你來挑比較放心?!碑吘挂菜阋患笫铝耍龔奈醋鲞^生意,不敢擅自做主。 李白聞言笑道:“這件事情娘子做主就是了,那單子就算傳出去也無妨,無非是我們少掙些銀錢罷了?!?/br> 今日見了李客一面,只是太過于匆匆,若非如此,她或許可以向李客討教一番?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嚇到李客和李白,想到這父子二人并不十分相像,但做出同樣的表情,卻是像是很。 李白兀自想著事情,忽然察覺到懷中的人一抖一抖的,忙將被子拉高了,問道:“怎么,冷著了么?” 許萱辛苦的憋著笑,將頭埋在被子里,好一會兒才平息道:“我沒事,只是有些困要睡了,李郎也早些睡吧?!?/br> 李白無奈的看著被子鼓起的那一小坨,搖了搖頭笑了。 李客第二日便離去了,李白拿著李客臨走前讓人送到他手中的信,心中五味雜陳。 發(fā)了一會兒的呆,李白終于決定要那封信打開,按照以往李客會寫一首鼓勵他的詩句,但今日卻寫了慢慢幾張的信,里面多數(shù)提及到許萱,無外乎贊她是個賢惠之人,讓李白一定要好生對待,不可任性欺凌,整整寫滿了幾大張。 李白粗粗看了一遍,哭笑不得,而后又覺得很是欣慰和開心,許萱能和父親相處這么好,他處于兩人的中間當然是最高興的那一個。 將信給許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