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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會食言?!痹S萱放下筆,拿起箋紙吹了幾下,拿過給李白過目。 李白看了一眼,頓時哭笑不得:“字確實不錯,只是你......” 那上面赫然寫著他今日隨口念得那首詩: “三百六十日,日日醉如泥。雖為李白婦,何異太常妻?!?/br> “娘子如今也學會?;?。”李白笑道,“如此我便收下了,是我沒有說清,讓娘子撿了漏子?!?/br> 許萱看他將她親手寫的好生收了起來,笑了笑:“這也值得你細心收起來,不過是你隨口而縐,我隨筆而寫?!?/br> 李白卻不贊同:“貴就貴在那隨意的一份心?!?/br> 許萱聞言也只得由他去,此時頭發(fā)也干的差不多,她便上了床鉆進被窩,李白往里挪了挪,許萱就躺在他方才的地方,頓覺暖和無比。 李白的體溫還未完全降下來,依舊很燙,他剛才又喝過藥,床褥間一股子藥香環(huán)繞。 李白伸手將許萱抱近懷里,喟嘆了一聲:“娘子身體偏冷,卻是便宜了我?!?/br> 許萱笑笑:“你是在拿我降體溫么?” 李白道:“娘子拿我作暖爐,順帶也好給我降降溫......”頓了頓,他松開了手,“還是算了,不要將病氣過給娘子才是?!?/br> 許萱卻不以為意,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又用自己的抵過去試了試體溫,低聲道:“還有些熱,不過想來明日就會好了?!?/br> 兩人呼吸糾纏,許萱明顯的感覺到他呼出的氣體guntang,于是拍了拍他的背,柔聲道:“睡罷。” 李白調了下姿勢,將下巴放在許萱頭上,吻著她的發(fā)香滿足的睡去了。 許萱以為作詩那事兒早已過去,不料李白身體好些后,第一件事便是將那晚的詩寫了出來,并且還在考慮掛在內室的某處。 許萱又驚又羞,忙將那令她不忍直視的詩收了起來,并警告李白:“屋內婢子來來回回,就算不識字,也大為不雅,你這好詩還是留你自己肚子里罷。” 李白喝了藥,將碗底的藥渣倒進花盆里,不慌不忙道:“這詩在我腹中自然是忘不掉的,想必對娘子也是記憶深刻,既然如何,掛與不掛,倒也無甚區(qū)別?!?/br> 許萱面紅耳赤,正想說些什么,朝青拿了春衣給許萱,道,“今兒個天氣可好了,奴婢穿這身還有些熱,娘子和郎主也出去走動走動罷?!?/br> 許萱忽然想起今日是許洵回來的日子,于是從善如流道:“也好,前些日子做的風箏倒是派上了用場,快拿出來罷,讓李郎題首詩,我們好拿出去放?!?/br> “哎!”朝青笑著應了,轉身去拿風箏。 李白卻對許萱道:“這題詩總不能白題罷?” 許萱不再吃他這套,道:“當然不是白題,按理來說誠德也是你的學生,給學生題詩,不是你做先生的責任么?!?/br> 李白啞口無言,笑著搖了搖頭,在那風箏上題了一首鼓舞許洵做人做事的短詩,末了自己看了一會兒,道:“希望他能深悟其中道理,并且教誨一生?!?/br> 許萱剛要說什么,暮雪便跑來道許洵已經(jīng)來了,要進來給許萱和李白磕頭,兩人聞言只好先去了前廳。 許洵比初見時大方了許多,身上穿著許萱給他做的新衣,滿臉高興的給他們二人磕了頭,道:“姑姑姑父新歲吉祥?!?/br> 許萱與李白相視一笑,命朝青拿了一個匣子來,道:“這是你姑父特意為你挑選的文房四寶,望你日后能得償所愿?!?/br> 許洵笑著接過來,又對李白二人謝了又謝。 許萱拉他起身,給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道:“今兒個你剛來,不拘著你,前些日子我做好了風箏,就等著你一起來放呢?!?/br> 許洵眼睛一亮:“姑姑真的做了風箏?太好了!” 許萱笑著點點頭:“當然,我怎么會騙你,你姑父亦在上面題了字,等下我們放高一些?!?/br> “好啊好啊,我們一起。”許洵拍著手,拿著風箏愛不釋手,在前面蹦蹦跳跳的,簡直樂壞了。 許萱欣慰的同李白道:“感覺過了這個年,他好像變得比以前開朗了許多?!?/br> 李白卻不甚在意,這段時間都待在屋內,乍一出來有些難以適應外面的陽光,他拿手擋了,淡淡說道:“開朗雖然很好,真的懂事才最重要,尤其是他那樣的家境。” 許萱扭頭看李白,陽光為他的周身鍍了一層金光,仿佛神邸一般,明明就在她身旁,卻又感覺十分遙遠,難以觸及。 “不論如何,他能夠早些自立,對誰都好,尤其是他自己,畢竟是他的一生,終究是要他獨立去走過?!?/br> 李白亦回頭看她,他背對著陽光,許萱看不清他的表情以及眸中的情緒,只聽他輕輕說道:“以前我也是這么想的,萌生了這種想法的人,他必定是經(jīng)歷過了孤獨、寂寥、荒蕪以及無邊無界的無助和恐懼,甚至是嘲諷、不屑、排斥和狼狽不堪的回憶?!?/br> 許萱努力的想看清他的表情,卻只被他身后的陽光刺的睜不開眼,無法直視。 李白頓了頓,邊走邊道:“后來便覺得無所謂了,你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上天的賜予,一切也都是上天安排好的,或許這些不好,將來都會變成好的回到你身邊。雖然連我自己都不相信?!?/br> 說完他輕笑了一聲。 許萱喃喃的復述他的話:“不好的......會變成好的......” 李白看著許洵快樂的笑容,也跟著笑了起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有些相信了,連你方才那句‘人的一生,終究是由他一人獨自走過’這句話,我卻忽然有了不同的想法,我是一個人,你也是一個人,可是我們卻走在了一起,或者說,由‘我們’,變成了‘一個人’?!?/br> 許萱被他繞的有些暈,仔細想了想,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們由兩人變成‘一個人’,也算是屬于另一種‘一個人獨自走過此生’的意思。 “你倒是想的多?!痹S萱心中倍感溫暖,忽覺這個春天來得如此之快,寒冬去的如此迅速,一切都變得明媚無比。 許洵此時突然跑了回來,指著風箏上面的詩對李白道:“小姑夫,這句詩是什么意思?” 李白沒有回答他,只是摸了摸他的頭,道:“等你明白的時候,也就是你長大的時候了?!?/br> 許洵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