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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勝,如此才是公平。” 李白自然沒有意見。 墨青站在門外往里探了探頭,好奇的嘀咕道:“這都什么時辰了,光顧著下棋晚膳也不用了?!?/br>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墨青猛地跳了起來,回頭見是墨青,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膛,大口喘氣道:“好jiejie,你這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可嚇死我了?!?/br> 朝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樣就把你嚇死了,你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些,不做虧心事,你怕個什么?偷偷摸摸的......” 墨青忙噓了好幾聲,壓低了聲音:“你小點聲,也不知道李郎和娘子要下棋下到什么時候去,這天都黑了,也不見傳膳,不如你進去問問罷?!?/br> 朝青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自己去問?娘子和郎主好好的,我可不想進去打攪他們?!?/br> 墨青心道也是,萬一攪了兩人的好心情卻是不好了,他扭頭看了朝青一眼,忽覺得她膚色與那地上的白雪一般,面容姣好,平時在娘子身邊,總覺得泛泛無奇,現(xiàn)在單獨來看,卻也是個美人胚子。 朝青被他看得面色通紅,啐道:“看什么呢,當心眼珠子掉出來!” 墨青嘿嘿一笑:“朝青jiejie,我發(fā)現(xiàn)你長得還挺好看的?!?/br> 朝青拿帕子砸到他身上,罵道:“你再亂說,當心我在娘子面前告你的狀?!?/br> 墨青忙收了笑臉,討好道:“好jiejie,都是我的錯,不小心說了實話,你可千萬別生氣,娘子平時事情繁多,就不要煩勞她了?!?/br> 朝青哼了一聲,道:“看你表現(xiàn)嘍?!?/br> 墨青忙道:“多謝jiejie口下留情,只是天色已晚,里面兩位主子下棋忘了時間,我們做下人的可不能忘,李郎今日就喝了一碗粥,娘子現(xiàn)在是沒有想起來,等再晚些可不就要心疼了嘛?!?/br> 朝青往里面看了一眼,猶豫道:“下棋最忌被人打亂思緒,要去還是你去罷?!崩锩娣諊鷺O好,郎情妾意,好一副美景,著實令人不忍上前打擾。 墨青嘖了一聲:“我是個男的,怎好隨意進內(nèi)室呢,你是個婢子怕什么,快去!” 說罷,墨青趁朝青不注意,將她推了進去。 許萱與李白同時朝她看過來,朝青心里暗罵墨青,只好硬著頭皮行了禮,道:“天色不早了,郎主和娘子該用晚膳了?!?/br> 李白中午才醒,只吃了一碗粥,又和許萱下了一下午的棋,經(jīng)朝青一提,確實有些餓了,便道:“那就擺進來罷,整好下完第三局?!?/br> 許萱則一臉不高興的收拾棋子,李白幫她收棋,見她起身忽然又拉住她的手,小聲提醒道:“我贏了,娘子可不許食言?!?/br> 許萱抽回手,篤定道:“我自不是那等食言而肥之人,既然輸給了你,我也是心服口服?!?/br> 三局,許萱只堪堪贏了一局,其實她看得出,那一局還是李白讓了自己,不然可是三局連敗,即便如此,她依然很不開心,雖說這幾年不怎么下了,但不應該退步才是,以前無論是郝知禮還是郝象賢,都不是她的對手,甚至后來還和許自正下過平手。 只能說,李白太厲害了!他下棋的方式也與尋常人不一樣,許萱經(jīng)常猜不透他的想法,更猜不到他下一步將下在哪里,每次都讓她不解,卻每次也都讓她恍然大悟,原來還能這樣下! 確實領(lǐng)悟了很多,受益匪淺! “娘子莫要灰心,幾年未下手生也是正常,若是再來兩局,我怕不是娘子的對手了。” 許萱知道他安慰自己,飯菜擺好,她親自給李白布了菜,笑道:“輸贏都是常事,況且輸給李郎我也不算難看?!?/br> 李白看著許萱的臉色,好奇道:“若是我輸了,不知娘子會讓為夫做一件什么事情?” 許萱想了想,神秘道:“那是我贏了之后的事情,可惜我現(xiàn)在輸了,李郎怕是永遠也不會知道了。” 她越是這么說,李白心里就越是梗著一根刺,不過他知道許萱是故意為之,便收起臉上的好奇,道:“如此,真是遺憾,不過也沒什么,與其相比,我更希望娘子能做到我希望娘子做的那件事情?!?/br> 這次輪到許萱好奇了:“什么事情?” 李白卻學她剛才故作神秘的表情:“娘子方才也說了愿賭服輸,既然如此,我們吃過飯再說罷?!?/br> 說罷他便自顧自的吃了起來,許萱被他這么一說,哪里還吃的下去,心想這人真是壞透了,看來以前的溫柔謙和都只是表象,里頭明明住著一只狡猾的小狐貍! 第31章 當時明月在(九) 許萱滿心好奇和防備的沐浴過,李白還是沒有說出他要她做的事情,朝青給她絞著發(fā),許萱從銅鏡里看著李白,滿腹的心思。 “你們下去早些休息罷。”頭發(fā)還未完全干,許萱已經(jīng)有些坐不住了,將朝青打發(fā)了下去,許萱看著認真看書的李白,忍不住問道,“李郎不是說那書無趣,怎的又拿起來看了?” 李白將書翻過一頁,漫不經(jīng)心道:“是有些無趣,不過看過的書,再看一遍,自然感受也與第一次不同?!?/br> 許萱忍不住腹誹,他既然不提,只好自己問:“方才李郎說吃過飯便說那賭約,到底是讓我做些什么?” 李白終于放下書,透徹的眸子掃視著許萱,幽幽道:“讓娘子做何事,娘子都會做么?” 許萱頓了頓,不解道:“既然是我輸了,自然是愿賭服輸?shù)?,之前說好了當然也不會反悔,自當盡力而為?!?/br> 李白點點頭,很是滿意,指著桌上的筆墨,道:“既然如此,那便勞煩娘子將某為娘子作的詩抄寫下來,應該不難為娘子罷?” 許萱腦子忽然一片空白,為她作的詩?難道是那天晚上的......想起那日的事情,她面上便再也無法繼續(xù)淡定下去。 李白饒有興趣的看著她臉上的紅暈,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道:“既然娘子無法做到,那某自然也不會勉強娘子而為,那賭約......就此作罷了吧?!?/br> 許萱的臉更紅了,言而無信,豈不是那小人行徑?只是那詩太過香艷,又是為她而作,她實在是寫不出來。 許萱糾結(jié)片刻,忽然靈光一閃,想起今日李白隨口念了一首,于是拿起筆將那首寫了下來,李白還因她的干脆驚訝了一下。 “我既然答應過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