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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們的孤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個奇怪的人。

更加令人奇怪的是,我更喜歡這樣的他,或許是由于喜愛文學(xué)的緣故,對這樣自由的生活著的人,我懷著羨慕與好奇。

陳:晚上有表演,準(zhǔn)備去音樂酒吧唱歌。

我前一天問他第二天想要干什么,他是一定要留到第二天有想法的時候才回答我的,這一點,對我來說,固執(zhí)的有些可愛。

我問:有出場費嗎?

我和他的生活毫無交集,也只能扯著這些微小的事情延長我們的交談。

陳浩一現(xiàn)在一定很悠閑,他回答我:不知道,這些事情是貝貝管。

我露出一個笑容,又很快消隱下去。

他有許許多多的朋友,從他談及的名字而言,貝貝應(yīng)當(dāng)是距離他最近的人,也是在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著他的人。

貝貝啊。

我回想起那個打鼓的短發(fā)女生,依稀記得她微笑時會露出兩個小巧的梨渦,雙眼彎彎。

陳:樂隊加人了,加一個吉他手。

我絞盡腦汁想要接下話題,追問:男的嗎?

陳:嗯,叫江樂

情歌:是什么樣的人?。?/br>
陳:感覺是和我很像的人。

你又是怎樣的人呢?

我在心里悄悄地問,沒有人能回答我的問題。

晚上來聽歌嗎?

瞥見這樣的邀請時,我不得不承認(rèn),那一刻我是受寵若驚的,像是被丟棄在沙灘上奄奄一息的魚又重回大海,我欣喜若狂。

也僅僅是那一瞬間,我的頭腦很快冷靜下來。

他只是隨口一提而已,并沒有深意。對一個在網(wǎng)絡(luò)上聊過一個星期的男粉絲而已,我能希望他有什么深意呢?

我這么想著,又有些不甘心,不禁想:或許…

或許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又或者,我知道,但是我不敢說。

奢望猶如毒品,越想越渴望,我不想變成貪心的人。

只要遠(yuǎn)遠(yuǎn)看著就好。

遠(yuǎn)遠(yuǎn)看著就好。

我是這樣對自己說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他,江樂

偏藍黑的暗色燈光閃閃爍爍的,像巴眨著眼睛似的以規(guī)定的頻率跳動著,頑皮地跳到陳浩一的肩頭去。

我的目光便化為燈光的延伸,緊跟著游走過他柔軟烏亮的頭發(fā)、胡亂游走的眼睛、高挺的鼻子與泛紅的嘴唇。

不好意思,剛好晚上有事,不能去實在是太可惜了。

面對隔著網(wǎng)絡(luò)的邀請,我是這樣違心的回答的。

就悄悄地去看一眼吧,就看一眼。

我又是這樣慫恿自己出爾反爾的。

幸好來了。

現(xiàn)在,我是懷抱著僥幸和稍稍得意的心情睜大眼睛看著,豎起耳朵聽著的。

今天,陳浩一唱情歌。

沒有嘈雜的樂器附和的聲響,他的聲音顯得低沉而純粹,配上他那顯得心不在焉、若有所思的神情,多多少少是算成功演繹出一個深情卻失意的英俊男人形象。

他像一塊磁鐵,吸引走所有人的注意力。

我小心翼翼地觀察周圍:年輕的女孩子紛紛放下手機,正支著下巴、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臺上的人。她們時而捂著嘴巴笑,時而低聲交談,饒是這個時候,她們的目光也舍不得離開那個人。

我也是。

我看著他,長久地,用力地。

一首歌的時間如秒飛逝,在這充滿掌聲的間隙中,在我心底醞釀許久的打招呼的勇氣慢吞吞的冒出來,卡在我的嗓子眼。

我慢慢的站起來,伸手摸一下戴著的口罩,手指挪到耳邊,捏住細(xì)細(xì)的彈性帶。

“超棒的啦?!?/br>
就在這一刻,我聽到一道甜美軟糯的聲音,甜膩的如同一大塊白糖。

眼睜睜地看著短發(fā)的女生走上臺去,瞇起一雙杏仁形狀的大眼睛,從背后伸出手去勾著陳浩一的脖子,像個小孩似的把臉貼過去。

貝貝。

隨著一股冷流從腳底板沖上腦殼的,還有這個名字。

貝貝:性格活潑外向,在這個小樂隊中擔(dān)任鼓手的位置,還有,她喜歡陳浩一,屬于那種公開且熱烈的喜歡。

不是沒有試探著打探陳浩一對她的想法,事實上,連我也弄不清問出那樣問題的那個人怎么會是我??傊业玫降幕貜?fù)大概是一個模糊不清的朋友定義。

應(yīng)該算是最好的朋友之一吧。

準(zhǔn)確來說,這才是陳浩一的原話。

想到這里,我不禁瞪大眼睛,想看看陳浩一的反應(yīng)。

我所希望的是什么呢?

我問。

也許是揮開她的手,又或者是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吧。

不知不覺間,我就變成這樣一個陌生的自己,傷害別人也可以,拜托。

可是現(xiàn)實究竟是令我失望的:陳浩一只是用著近乎習(xí)慣成自然地?zé)o所謂態(tài)度,像是慣著不懂事的小孩似的沒有去計較這樣親密的行為,神態(tài)自然的和貝貝談話。

我的心臟一寸一寸的冷下去。

他不在意。

我想:陳浩一他,大概只是因為性格關(guān)系,不會在意這樣的事情。

但,我又想:或許他對貝貝也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吧。

最后的最后,所有想法匯聚在一起:怎么可以這樣當(dāng)朋友呢?

真的就只是朋友嗎?

我轉(zhuǎn)身,低垂著頭往外走,心里五味雜陳,頭腦混亂不清。

“白清歌?!?/br>
陳浩一,會是那種玩弄別人感情的人嗎?

“白清歌?!?/br>
會是嗎?不會嗎?

“白清歌?!?/br>
我猛地止住腳步。

從身后傳來的聲音,不急切,不激動,慵懶而淡然,仿佛在同闊別多年的舊友打招呼,平靜的沒有余韻。

很像陳浩一的口氣,但并不是他。

我感覺到有什么想法堵在腦子里,有一些呼之欲出的猜測。

我愣愣的轉(zhuǎn)過頭去。

“好久不見啊?!标惡埔簧磉呎局粋€人,纖瘦、高挑,面上帶笑,是那種不帶絲毫愉悅的笑容,虛的像是白日與黑夜交替的一剎那。

他的眼,黑而沉,像是有一片海。

看著那張無比熟稔的臉,我張了張嘴,卻吐不出聲音來。

哥——

作者有話要說:

☆、他,江樂

生物是我最擅長的科目,我至今記得一道判斷題:每個人的DNA都不一樣。

我不多想的在一行字后頭打了一個勾,干脆利落,幾乎不需要思考的時間。

然而答案證明我錯了,這個題目的正確是基于一個前提下的:除了同卵雙胞胎。

在科學(xué)定義上,同卵雙胞胎就是這么親密的關(guān)系,仿佛兩個人的骨rou都是連在一起的,血液都是相通的。

但我和哥不是這樣。

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