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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不會說什么,安然也是通情達(dá)理的人,總不可能不讓他上班吧?萬無一失了。他按了發(fā)送鍵。短信發(fā)送成功的那一刻,舒成又有點不忍心,自己居然撒這種謊來避開他,要是安然知道了,肯定會很難過。但是他想不出其他兩全其美的辦法,早分早痛快,彼此都好受些,舒成現(xiàn)在能做的一切,就是避開自己快要溢出來的情感,把過去統(tǒng)統(tǒng)拋開,速戰(zhàn)速決,快刀斬亂麻。舒成等了很久,對面沒有回復(fù)。他有些躊躇,也有點忐忑。是沒看見短信嗎?還是生氣了?他又等了10分鐘,安然還是沒有回復(fù),這是不太正常的事情,換做平時,最多十分鐘,安然肯定會回復(fù)他的短信和電話。真的生氣了,舒成有點沮喪,算了,就這樣吧。他一直坐在值班室玩手機(jī),百無聊賴。今天本來就不是他值班,但既然做好了扎根在值班室的準(zhǔn)備,就要忍受這種煎熬,況且自己不可能只住一天,要想躲得徹底點,那么這個禮拜都要找借口不回去了。舒成仰躺在值班室小床上,值班室的日光燈壞了,一閃一閃的,手機(jī)因為玩久了有點發(fā)燙,正發(fā)著呆,卻在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一覺睡醒居然已經(jīng)是晚上11點,從7點睡到11點,他睡了四個小時。舒成剛才睡覺枕到了手臂,骨頭又酸又麻,他拼命甩手,想減輕酸麻感,然后順手從枕頭下面掏出手機(jī),把鎖屏打開的時候舒成嚇了一跳,安然沒有回復(fù)短信,倒是有5個來自安然的未接電話。這是什么情況……他思索,來質(zhì)問我了?正當(dāng)他心驚rou跳的時候,電話居然又響起來了,舒成看著來電顯示的安然兩個字,嚇得差點把手機(jī)扔進(jìn)垃圾桶。鎮(zhèn)定了一會以后他還是決定接起來,怕什么?他看著震動的手機(jī),你又沒去偷情,值個班而已,他還能把你吃了?“喂?!彼届o地接起電話。“您好?!彪娫捘穷^居然是一個陌生的聲音,舒成心里一驚,“請問是……安然的哥哥嗎?”“我是?!笔娉尚亩奸_始跳了,之前陪Jessica看的那些腦殘電視劇里的劇情都不知道從哪個腦子角落里跑出來,什么出車禍了,被人綁架了,掉河里了……陌生人的電話一般沒有什么好事,更何況是開口直接找親屬的,他心口一涼,到底出什么事了?“是這樣的。”對面說話,“我們是安然的同事,今天我們部門聚餐,安然喝多了,現(xiàn)在狀態(tài)不太好,大概就是昏昏沉沉的,我們聽說他好像現(xiàn)在是住他哥哥家里,我們就冒昧給你打了電話,結(jié)果一直沒打通。”舒成松了口氣。“對不起對不起!”他連連道歉,“我剛剛在睡覺,沒聽見,那真是太麻煩你們了。他喝多了?他不是從來不喝多的……”“啊安經(jīng)理今天大概心情不太好?晚上喝得蠻多的。方便報個地址嗎?我們把車開過去,麻煩您下樓接一下他了?!?/br>舒成連連應(yīng)下。心亂如麻,一邊擔(dān)心一邊責(zé)罵。媽的,他心想,搞了半天我還得和他一起,今晚真是白用功。他匆忙收拾東西,去外面打了車,冷風(fēng)嗖嗖的,舒成坐在出租車上不停打噴嚏,再加上不停催促司機(jī),風(fēng)馳電掣往小區(qū)趕。阿嚏。舒成揉揉鼻子,不住地想念溫暖的被窩。霓虹燈穿梭而過,離家越來越近。安然啊安然,我一定是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就替你老跑腿吧。他憤恨地想。*“謝謝你們?!笔娉山舆^同事扶著的安然,一邊說謝謝,一邊和他們告別。安然確實喝的很多,看上去狀態(tài)很不好,面色蒼白,自從被舒成扶著以后就一聲不吭,但看上去還有自己的意識,舒成扶著他,叫他跨水潭就跨水潭,叫他抬腳走樓梯就走樓梯,一派的乖順。舒成是在小區(qū)大門接到安然的,扶著他一點點往里走。夜靜極了,安然似乎很累,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舒成身上,差點把舒成壓岔氣,他拍了拍安然的肩膀:“喂?安然?”安然沒反應(yīng)。“怎么喝那么多,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他罵他,“變成這個半死人樣很好玩是不?”安然還是沒反應(yīng)。“算了,當(dāng)我沒說吧,明早醒了再和你算賬。害我大老遠(yuǎn)跑過來,打車費都花了50?!笔娉舌洁欤阉鲞M(jìn)公寓樓,“抬腳,前面是電梯?!?/br>到家門口掏鑰匙的時候很艱難。舒成像擱一個電冰箱一樣把安然放在墻邊,讓他倚著墻,然后從包里掏鑰匙,終于掏出來以后他又把安然扶上,一只手撐著他,一只手開門。“到家了,進(jìn)來?!彼麤]好氣地對肩膀上半睡不醒的人說。話音未落門被狠狠關(guān)上,舒成被用力扯過來按在玄關(guān)的柜門,安然瞇著眼睛看著他,舒成還沒來得及還手,安然按著他的下巴吻了上來,這個吻一點都不溫柔,激烈地就像狂風(fēng)驟雨,舒成抵抗不能,他急促地呼吸著,安然粗暴地按著他的肩膀,背脊被柜子上的金屬把手磨得生疼,舒成已經(jīng)完全傻了,他用力推開安然的肩膀,卻無濟(jì)于事,安然松開了他,深吸一口氣站在一旁。舒成的嘴唇被咬出了血,安然像是瘋了一樣,這個吻與兩年前的柔情似水大相徑庭,粗暴得似乎像是控訴。舒成還沒回過神來,他喘著氣,幾十秒鐘以后他沖安然大喊:“你發(fā)什么酒瘋!”“哥?!卑踩豢粗?,眼神里全是悲傷,那么濃的悲傷像是沒有盡頭的海,要把人吞沒一般,他望著舒成,認(rèn)真地、輕聲地、但堅定地:“哥?!彼f,“我喜歡你。”08安然到底醉了沒醉舒成不知道,他確實喝了很多酒,身上nongnong的都是煙酒的味道。安然不抽煙,這個舒成知道,大概是他同事抽,他身上沾上的。舒成站在玄關(guān)的柜門邊一直沒動,安然也沒有動,兩人似乎是賭氣般的都僵持著。兩年了,舒成有些恍惚,這個粗暴的吻讓他想起了太多東西。他抬起手把客廳的燈打開,空間一下子亮堂起來。舒成嘆了口氣,終究還是先開口:“去洗澡吧,早點睡覺?!?/br>安然點了點頭。衛(wèi)生間是嘩嘩的水聲,舒成就站在門口。他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摸到一手指的血。他特別想罵人,但要是安然就站在他面前真的讓他罵,他卻一定一句話都罵不出口。安然沖澡的速度很快,他出來的時候舒成擦著他的肩進(jìn)去照了照鏡子,嘴角果然被咬破了一個口子,他漱了漱口,隨便地拿紙巾擦了擦,安然一直站在門口,靜靜地看他,不發(fā)一言。舒成把帶血的紙巾扔進(jìn)紙簍。“算了?!笔娉蓴[了擺手,“你喝醉了,沒事。”安然似乎有話要說,但舒成攔住了他。舒成正打算出去,卻看見安然突然彎下腰來。“你怎么了?”舒成嚇了一跳,手濕的都來不及擦,連忙過去扶住他。安然神情痛苦,舒成去碰他的臉,碰到的是滿手的冷汗。“你是不是胃痛?是不是喝酒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