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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遇到了小公爺,相逢即是有緣,不如我做東,請小公爺一場?”他語氣中帶了一絲討好,華鑫聽得暗暗奇怪。 謝懷源才不是因?yàn)閯e人態(tài)度好就會心軟的人,因此只是淡淡道:“不必了?!闭f著就帶著華鑫轉(zhuǎn)身欲走。 辛巴心里大急,他這次出使大周本就是胡羯因?yàn)榭覆蛔∧线吶趾秃H说穆?lián)手進(jìn)攻,這才去大周求援,不過他們前一陣才和大周打過一仗,生怕這次出使大周不同意出兵幫助,所以便準(zhǔn)備私下里聯(lián)絡(luò)幾個重臣,想通過他們影響周成帝,只是沒想到在大同散散心竟能遇到謝懷源,他如何肯放過這次機(jī)會? 辛巴看了看遠(yuǎn)去的謝懷源一眼,咬了咬牙,面色陰沉地甩了身邊的像姑子一耳光,厲聲道:“你這個蠢貨,得罪了貴人,還不滾去賠罪?!” 那像姑子沒想到一向?qū)ψ约簩檺塾屑拥恼磉吶司箷@般呼喝,一時有點(diǎn)發(fā)蒙,半晌才捂著臉一臉憋屈地向著華鑫走過來就欲沖她跪下。 就算是渣男如同阮梓木或者大皇子也沒有在大街上打女人的習(xí)慣,華鑫連連擺手,揶挪道:“我可當(dāng)不起這一禮,本就無什么大事,你這一跪也不是因?yàn)檎嫘挠X得歉疚,全是因?yàn)槲窇帜慵抑魅?,如此一來,雖說是你主人的吩咐,倒顯得我多刻薄似的。” 辛巴聽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卻仍舊鍥而不舍地叫道:“小公爺留步...” 華鑫見這人被損成這樣還要貼過來,心里偷偷地對他的臉皮厚度做了一個估量,謝懷源對朝中局勢的了解比她深得多,自然知道辛巴如此鍥而不舍是何意,但他卻懶得管胡羯的閑事,眉宇間微微露出不耐,看著辛巴冷冷道:“周朝有律,大臣不得與外族使臣私交,告辭了?!?/br> 說著就拉著華鑫毫不遲疑地離去了,辛巴面帶不甘,卻也不敢再追,生怕惹惱了謝懷源,只能那身邊人出氣,對著身邊的像姑子一陣拳打腳踢。 華鑫本以為這事兒就到此結(jié)束,她看出謝懷源不想和胡羯的使節(jié)有所糾纏,所以速度極快地賣完要送人的禮物,下午就命人收拾行裝準(zhǔn)備出發(fā)。 沒想到她還是低估辛巴的臉皮厚度了,他一聽說謝懷源動身要走,便立刻著人送了份大禮過來,其中不光有一些少見的珍寶古玩,更有塞外特產(chǎn)的雪參獸皮之類的稀罕物件,但若單單只是這些,華鑫沒準(zhǔn)就笑納了,可他竟還送了幾個美貌的大活人過來,更離譜的是,辛巴大概是以己度人,送的美人個個都是煙行媚視,千嬌百媚的...男子,華鑫氣得讓大力把人和東西一并扔了出去,然后動身啟程。 一路山好水好,風(fēng)光無限,除了辛巴有事沒事會追來sao擾一番,華鑫這個返程極是愜意,大約過了近一個月才到的鎬京,剛一回到謝府,還未來得及整頓這幾個月來得家務(wù)事,昭寧和白茹等人地帖子就‘嗖嗖’地發(fā)了過來,華鑫無奈,只好放下手頭的事,先寫了好幾張回帖,跟幾位平時交好的貴女說好了聚會的時間,這才騰出空來整理內(nèi)務(wù)。 轉(zhuǎn)眼過了三天,華鑫邀約的日子也差不多到了,便命人布置一番,又在湖邊花廳里擺了桌子,擺上些清淡可口的小菜,還有從西北帶來的特產(chǎn)吃食,更有一些瓜果點(diǎn)心之類的,只等著她們上門。 昭寧最是閑不住,因此早早地就到了,拉著她翻來覆去看了幾圈,華鑫被她晃的頭疼,連連擺手道:“咱們光用眼睛看就成了,動手動腳的算怎么回事,便是我長得花見花開,你也不該這般調(diào)戲我吧?” 昭寧啐她道:“你個沒臉的,我看是花見花落吧!”她又在華鑫胳膊上拍了幾下,直拍的她呲牙咧嘴,這才道:“你個沒良心的,一言不發(fā)地就跑西北去了,害得我們?yōu)槟銚?dān)心了好一時,早知道你還這般油嘴滑舌,便不該來看你!” 華鑫繼續(xù)笑道:“不該來還是來了,可見我人見人愛?!?/br> 昭寧“......”她鄙視道:“你個不知羞的,要不是擔(dān)憂著你的病情,大熱的三伏天,我才不出來呢?!?/br> 華鑫這才想到自己跟去西北的理由是要去尋訪名醫(yī),便連忙笑道:“是啊是啊,多虧了那名醫(yī)好本事,我這才能痊愈?!?/br> 昭寧緩了神色道:“你也是個七災(zāi)八難的,這次治好了就好了,只盼著以后別再出事兒了?!?/br> 華鑫道:“呸呸呸,哪還有以后!” 昭寧撅了撅嘴,隨手取了一粒毛丹扒開吃了,一邊道:“我特地早來,還是有件事要告訴你,這事兒讓別人知道了怕是不好,所以便早來告訴你?!?/br> 華鑫道:“什么事?弄得這般神秘?” 昭寧吃完毛丹,用帕子擦了擦手,黏答答的汁水卻怎么也擦不干凈,華鑫見狀,讓人端來水和皂角讓她洗手,昭寧一邊洗一邊道:還能是什么的,不就是宮里那點(diǎn)事,是我母后要見你。” 華鑫奇道:“皇后娘娘,她見我做什么?” 昭寧正要說話,就有人來報(bào),說是白家小姐到了,她只能住了嘴,跟著華鑫落座。 第二個到的是白茹,三人自然又是一番說笑,華鑫命人取了特地給她二人準(zhǔn)備的禮物,又等了半柱香的功夫,其他幾位貴女也陸續(xù)來了,華鑫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獨(dú)獨(dú)沒見沈家小姐沈繪碧,便玩笑著問道:“繪碧這是怎么了,莫非是嫌棄我家的伙食不好,不肯過來?” 昭寧快人快語:“哪里是你,是她祖母,也就是大長公主去世了,她如今自己做不得主,被她大伯一家拘著,輕易出不得門!” 華鑫猶豫道:“長輩去了,在家服孝也是應(yīng)該。” 這時旁邊一位林家小姐捂嘴笑道:“真的是因?yàn)樽婺溉ナ??我聽說啊,是她大伯給她許了樁不怎么樣的親事,她心里不甘,又憋著不敢說,這才病了呢?!?/br> 華鑫左邊第二個位置——馮大司空的女兒坐在那里,生怕別人搶了先似的,連忙道:“我聽說,她要嫁的是最近風(fēng)頭正勁的阮卿事啊?!?/br> ☆、79|810 其他幾人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過去,連連追問道:“哪個阮卿事?可是前一段時間大敗胡羯的那個?” 馮大司馬的女兒點(diǎn)頭,一副賣弄的口吻道:“正是他,據(jù)說他去向提親沈家提親,沈家大房明明自己有嫡親的女兒,卻舍不得嫁,又不想放棄拉攏未來新貴的好機(jī)會,這才打算把沈繪碧許過去的,聽說...大長公主也是因?yàn)檫@件事才氣得重病,最后...咳咳?!?/br> 林家小姐故意夸張地掩著嘴道:“雖說阮卿事如今也算是少年得志,但到底不是世家出身,根基單薄了些,難怪沈繪碧不愿意呢,那沈家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