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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東西都取出來了,陶陶抱著玉兒喂了奶哄睡了,姐妹倆才開始整理這些玩意。這種東西算是私下的隨禮,關系好的多送點,關系一般的少送點都沒有關系,不過還是要搞清楚哪些是誰送的,以便將來有事的時候還禮。所以當時認人的時候,不止陶陶在心里記著,呦呦也幫她記著呢。 玉兒滿月宴的第二天,懷宇和懷瑾騎馬帶著將軍府的馬車親自去孟府接了陶陶和玉兒回來。按習俗,孩子滿月后,外家或者舅舅要接孩子小住,意為“開眼界”。 陶陶不用管家,加上出嫁兩年多從來沒在娘家過夜過,因此孟許讓她住夠一個月后再回去。陶陶見他這么說,而公公也沒有意見,于是自動忽略了孟太太不是很高興的臉色,拜別了孟老爺孟太太又去給孟老太爺辭行后,高高興興地跟著懷宇和懷瑾上了馬車回將軍府了。 陶陶帶著孩子在娘家住了七天,孟許就跟來了七天。頭兩天只說是來看看,呦呦等人以為他想念孩子就沒吱聲,結果一看就看到了晚飯時分,吃完了晚飯又磨磨蹭蹭地不想走,懷宇就將他安排在了外院住。等到第三天也不用人說了,吃完了飯抱著孩子逗一會兒,等孩子睡了自己就熟門熟路地去外院客房休息了。 呦呦這么看著,面上雖然取笑著陶陶和孟許,心里卻暗自點頭,別管孟太太作什么妖,至少孟許是個靠譜的,而孟太太只有這么一個兒子,若是不想兒子真的跟她生分了,以后應該會老實的。 如此過了半個多月,本來住外家的時間到了,但是陶陶并沒有立即回孟家,因為懷宇殿試的日子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更晚了。 去看了“二十二”,看完之后挺平靜的,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冷血,唯一的想法就是“感謝”,感謝什么一時之間又說不清楚,不想太煽情,真的很值得看也很值得思考。 PS,看完電影從萬達出來發(fā)現(xiàn)下雨啦,偏偏只帶了手機沒帶錢,想坐車都不行,然后頂著雨回家才想起來,為什么不用滴滴打車呢? ☆、第一零九章 第一零九章 四月十五日子時正, 懷宇在全家人的陪同下跪拜了天地祖宗, 然后由花易巖陪著出了大門。 殿試按規(guī)定寅時初入宮,寅時三刻進入考場, 考場設在保和殿,開考之前要跪拜皇帝,寅時正考試開始, 因為此時正是日出前后。 殿試要考一整天, 從日出到日落,中間六個時辰,考試的人專注于答題或許不覺得, 考場外的人就十分煎熬了。一整天里,上到譚麗娘,下到花懷信(玉兒太小啥也不懂不算),全家上下的主子都不安穩(wěn), 譚麗娘是自己著急,懷信是看她著急被傳染的煩躁不安。陶陶抱著玉兒一會兒坐一會兒站的,呦呦捧著一本書很久都沒翻一頁。 花易巖自從早上跟著出了門就沒有回來, 在離皇宮最近的一間酒樓找了個包間坐下,等著懷宇考試結束出來。 凌晨時開考前文武百官在保和殿廣場前分列兩側, 迎接殿試考試入殿。入殿的順序是按名次從前到后排的,懷宇走在最前頭的左側, 昂首挺胸姿態(tài)翩翩,真正的君子端方?;ㄒ讕r當時心想,這場面如果讓麗娘meimei看到, 會有多自豪多欣慰。 此時注視著懷宇的,不只是花易巖,還有另外一個人,那就是陳士梅。陳士梅的品階沒有花易巖高,又是文官,站在另外一側,按官階排的話靠近宮門,比花易巖先看著懷宇。懷宇一進宮門他就看到了,然后眼睛就粘在懷宇的身上摘不下來了。 等到考生們進了保和殿,殿門一關,文武百官出了宮,立刻所有人都圍住了花易巖,七嘴八舌地跟他夸著懷宇,文官比較講究,都是文詞,什么“一表人才”“風度翩翩”“溫潤如玉”,武官就直接多了,“長得真好看”“個子高”“不像一般書生那么弱氣”。 甚至還有人打聽懷宇多大年紀、生辰八字是否定親,言談中透露出“家中有一掌上明珠待字閨中正是要說親的好年紀不如咱們兩家結個親家”的意思。 陳士梅在一旁聽著十分不是滋味,心里頭在咆哮:那是我兒子我兒子我兒子?。∪欢@話并不能說出來,只能噎在喉嚨,不上不下。 花易巖對這些人的夸獎照單全收,嘴上卻說著“哪里哪里”,又對那為自薦女兒的官員哭笑不得,言說“不急不急孩子還小”,然后立刻告辭說還有事情,快走兩步追上了前頭的蘇煜蘇將軍。等到了酒樓門口就各自分手,蘇將軍回了家,花易巖上了酒樓包間。 在酒樓包間坐下不久,蕭沐仁就帶著懷瑾和呦呦來了。 原來這一個月來,蕭沐仁一直跟著禮部準備談判的事情,除了玉兒滿月那天和呦呦在孟家匆匆見了一面,再沒抽出空來見面。他昨天和禮部的那幫老頭將談判的最終方案研究出三個來,在宮門落鑰前給皇上看了,皇上終于點了頭,然后放了他三天的假。 蕭沐仁在府里狠狠地補了一覺,今天一早就又是那個干凈整齊的蕭公子了,早飯都沒吃就奔去了將軍府里。呦呦一聽說蕭沐仁來了,立刻放下手里的書跑到前廳去了。 蕭沐仁還以為呦呦對他“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才見面一句“呦呦meimei”才說出口,就被她抓住了手,他當時激靈一下子,就呆立在了原地。此時還沒有“電”這個東西,如果是在現(xiàn)代,蕭沐仁大概就明白了什么叫“電流流過全身”。 不過還沒等他細細品味這滋味,呦呦就拉著他的手要往外走,“你帶我出去,去宮門口等,我娘不讓我去,你去說,你去說她就讓了。” 蕭沐仁被呦呦推著出了前廳的門,這才反應過來,他有些哭笑不得,“你慢點,慢點,去可以,我要吃你做的手抓餅?!笔掋迦食脵C討價還價。 “你還沒吃飯?”呦呦停下來皺著眉看他,然后又抬頭看看天色,現(xiàn)在起碼已經(jīng)辰時正了,居然還不吃早飯,身體不要了嗎?不知道不吃早飯有很多壞處嗎? “我這一個月凈忙著起談判了,昨天才定下來,皇上給了我三天假,我早上起來就來了。”蕭沐仁略帶委屈地說:“我現(xiàn)在搬出王府了,家里連個主事人都沒有。” “你搬出王府了?!”呦呦驚訝,“為什么啊?不在王府住?回安寧侯府了?” “沒有?!笔掋迦蕮u頭,帶著呦呦往后院走,“皇上賜了我一個府邸,就在東大街上,馬車兩刻鐘的功夫就能到。我本來是想接你來看看,然后讓你自己布置房子的,不過你剛才一說我才想起來,今兒殿試了,我都給忘了。” “皇上賜你府邸啦?為什么呀?”呦呦跟上他的步伐,問。 “你說為什么?”蕭沐仁停下腳步看向呦呦,笑得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