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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嚴重的事。不過,不管什么事都不是自己該問的。 花易巖點點頭,不多問,但是跟蕭沐仁講了不少去嘉峪關(guān)的注意事項,“雖然我沒在嘉峪關(guān)待過,但是聽說那里比當(dāng)初北境還要艱苦,你要做好準備?!?/br> 蕭沐仁點頭,表示自己有準備。 作者有話要說: 爬樓要類似了,十七樓,用了快半個小時…… ☆、第九十八章 第九十八章 蕭沐仁說他會在十一月初九出發(fā), 呦呦回到家后跟陶陶和懷宇商量了一下, 決定給蕭沐仁辦個踐行宴。因為怕蕭沐仁跟別的朋友和家人有聚會,呦呦就把時間定在了初六, 還讓谷子去問問行不行。 谷子回來時告訴呦呦初六可以的,呦呦的頭,然后注意到谷子的面色有些古怪, 就問她出了什么事。 谷子往四處看了一眼, 湊到呦呦身邊小聲告訴她,“二小姐,其實我沒有見到蕭公子, 是小榮子說的。我去到王府的時候,四周都是兵丁,要不是側(cè)門的門子認識我,就被人趕出來了?!?/br> “兵???”呦呦好奇地問, “是王府自己的護衛(wèi)嗎?” 谷子搖頭,“不是,比王府護衛(wèi)威嚴多了, 和那兒的護衛(wèi)差不多。”谷子說著伸出一個手指頭往天上指了指。 呦呦想了想,才明白谷子說的應(yīng)該是指當(dāng)今天子, 自己的皇上表哥。雖然皇帝出宮時候不多,不過福賢王不是別人, 皇上出現(xiàn)在那里并不奇怪。 呦呦覺得這些和自己都沒什么關(guān)系,也不再多問,只在心里琢磨著送點什么東西給蕭沐仁帶走。第一一定要實用, 蕭沐仁是去當(dāng)兵的,不是去享福的。第二一定要簡單,太難了呦呦也做不來,而且時間還挺緊迫的,初九人就要走了呢。 唉。呦呦坐在窗前看著窗外樹枝上的雪和蹦來跳去的麻雀,惆悵地嘆氣。可是為什么惆悵為什么嘆氣,她又說不清楚,只能用一句“成長的煩惱”來解釋。 呦呦思來想去的,覺得人無論在哪兒,躲不開的都是“衣食住行”四個字,住和行她管不了,送點吃的吧,另外再做一對兔皮護膝。結(jié)果陶陶聽說了之后,讓她把護膝交給她做,自己再另外準備一樣。 “姐,人家能拿得出手的東西本來就不多啦,你還跟我搶。”呦呦跺著腳,抱怨著。 “兔皮硬,你縫不動。我原本就準備做個護膝再做兩副鞋墊的,”陶陶已經(jīng)從開始動手縫制了,“而且縫護膝用的時間多,你做不完。反正你主意多,再想吧?!?/br> 呦呦沒辦法,只能先去做給蕭沐仁準備的吃的。從京城到嘉峪關(guān)路途遙遠,快馬加鞭聽說也也要一個月,路上不可能天天有客棧住,若是不幸露宿了,那就要自己找吃的。 呦呦讓人先烤了五斤的手指餅,其實就是懷信的磨牙棒。不過要比磨牙棒粗一點,既能當(dāng)點心,又能當(dāng)零食。這種烤制食品花家的廚子已經(jīng)做過很多次了,呦呦只需動動口,就有人去動手做。 其實呦呦犯難的是另外一樣食品——方便面。方便面是個好東西,方便快捷攜帶方便,能煮能泡能干吃,簡直是居家犯懶出門旅行之必備。 關(guān)于方便面的做法,現(xiàn)代自然都是大批量機器制造。關(guān)于最初的發(fā)明,她記得有一次在三鮮伊面的包裝上看到過,好像說是清朝有個人發(fā)明出來的,具體話語不記得了,只記得大概過程是把面條先煮再油炸。 呦呦決定先試試吧,然后再說。 呦呦讓谷子去吩咐人先去做面條,還特意叮囑她“要細要薄”,她自己則坐在桌前取了紙和筆開始描樣子。 剛剛陶陶把護膝的活兒給要走了,又說要做鞋墊,呦呦就想起來腳要保暖,手也要啊,于是就想做一個手套送給他。這個時代的要想給手取暖,要么是手爐要么是手套,這種手套只有兩部分,大拇指一部分,剩下四個手指和手掌一部分,雖然保暖,但是做事情不方便。呦呦準備做一個五個手指頭的手套。 呦呦把自己的手按在紙上,先描出了一個輪廓,然后舉起來看了看,嘖,這么小嗎?木頭人戴不進去吧,他的手是不是應(yīng)該和哥哥差不多大了? 不管了,先做出個樣子來試試,要是不成功,那就再說。 呦呦讓三元去找了一塊做衣服剩下了的布,將紙鋪在布上準備裁減。她手里握著見到比劃了半天發(fā)現(xiàn)好像無從下手,然后拍了自己腦袋一下,干嘛在紙上畫輪廓,直接在布上畫不就行了?!真是越來越笨了。 在布料上畫了輪廓時,呦呦還特意多留出了一塊,為的是縫的時候備用。將布對折,畫完了輪廓剪下來,就是兩層,用針線縫起來,手往里一套,算是做成了一只。 可是呦呦接下來又發(fā)現(xiàn)了問題,這只手套是單層的,并不能起到保暖的作用,要想保暖的話起碼中間得能填充保暖物才行。 她把手套拆開,研究了半天,覺得自己似乎有點頭緒了,剛要動手再剪一塊布料,谷子進來了,說是廚房里的面條已經(jīng)做完了,正在煮。 呦呦一聽,就扔下了手里的東西,告訴三元不要讓人動,自己出了門和谷子一起去廚房了。等到了廚房,呦呦大失所望。 她心目中方便面的面,應(yīng)該是細且圓的面條,可是廚房里煮出來的面卻是平時吃的那種寬面,雖然在谷子的囑咐下刻意切的窄了,還是不像。 廚房的下人看著呦呦皺眉,都面面相覷,不明白這位二小姐哪里不滿意。最后還是廚房大廚吳大嫂過來福了一禮,“二小姐,可是有什么不對嗎?” “呃……”呦呦被這么一問,又不好意思說了,說到底是自己沒說明白也不能怪廚房里的人。 吳大嫂還在看著她,一臉期盼,“二小姐要是有什么不對的您只管說,我們再改?!钡共皇菂谴笊┓畛羞线希沁线献聊コ鰜淼膸讟映允扯己芟∑?。 她吳桂花從八歲起在廚房當(dāng)小工,燒了兩年的火洗了三年菜切了三年墩又當(dāng)三了年的面點五年的幫廚后,終于掌勺到現(xiàn)在,在一堆五大三粗的男廚子里,算得上是一枝獨秀,不說大江南北八大菜系都會做,為將軍府cao辦個宴席是沒問題的。 可是將軍府里的這位二小姐,卻是個能鉆研的,從最開始的瓦煲飯到烤餅干到前些日子的壽喜鍋,看起來平白無奇,卻另有一番滋味。所以吳大嫂很是期待二小姐這次的主意,想知道又研究了什么吃食。 呦呦見吳大嫂問的真誠,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自己想要的是那種細細長長的面條,有點像粉條的那種。 吳大嫂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啊,您說的是抻面吧?”說著,她就另外取了一塊面過來,面團在她手底下一會兒圓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