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5
絕了。天氣熱他想喝一碗粥,結(jié)果廚房說沒多的。不是不給做,而是明明有粥,卻沒!多!的!連個廚子都欺負(fù)他!☆、第七十四章不服來戰(zhàn)在看到元嘉的時候,樊浩軒果斷將夏睿淵忘記了。元嘉現(xiàn)在忙完了收割的事情,云州那邊有易雪峰坐鎮(zhèn),完全能夠搞定。尤其是他上次撞到了易雪峰和吳南的事情,他現(xiàn)在對于帶著易雪峰滿地跑,總覺得有些對不起吳南。所以,他干脆和易雪峰交代了一聲,就簡單收拾了一點東西,咻一下入駐了曲陽城。不得不說,元嘉這么一來,讓樊浩軒很是松了一口氣。樊浩軒看著元嘉三下五除二,就將把他搞得一個頭兩個大的那些個庶務(wù),整理出了一個大概的框架,不由得重新審視元嘉。每當(dāng)他覺得自己對元嘉的了解已經(jīng)足夠多了的時候,元嘉總會給他驚喜。像現(xiàn)在,元嘉雖然眉頭微蹙,但是各種文件下去的速度并不慢。師爺在旁邊從不贊同的樣子,到變成欽佩不過是不到半個時辰。樊浩軒看了元嘉一個上午,元嘉直到被叫起來吃飯,才發(fā)現(xiàn)樊浩軒就坐在邊上無所事事,不滿:“你去外面練兵,或者干別的唄!”在這里多浪費時間啊。樊府的下人送來的午飯里,包括了另外一份給師爺?shù)摹?/br>師爺姓麻,麻師爺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才攤上了樊浩軒這么一個上司。曲陽城原本能干的老大被干掉了。麻師爺識時務(wù),果斷就從了“反賊”。他是老人,對曲陽城這些地方知道得一清二楚,偏偏樊浩軒是個新手,只對軍隊系統(tǒng)明白透徹,對庶務(wù)民生這方面,那是怎么都點不通。今天早上麻師爺見樊浩軒直接就將自己的契弟帶了來,心里面不由得將這位二殿下直接劃分到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里面,沒想到這位契弟竟然十分擅長于這些。這才叫真正的一點就通。用過了午飯,樊浩軒見實在沒自己什么事情,留下了小廝伺候茶水點心,并提醒:“下午記得別忙太晚,還得回去泡藥浴?!?/br>元嘉聽話地點頭:“嗯,你也別忙太晚?!彼迷缦掳?,今天自己做晚飯。樊浩軒在曲陽城這些天也不是白干的,好歹張榜將人馬配置了齊全,眼前雖然只有一個麻師爺,但是外面還有不少人能用。元嘉也不怕那些人不聽話,不提里面有多少直接就是樊家人,剩下的那些既然這么快就來投誠,本來就不是什么硬骨頭。對他們來說,下指令的是樊浩軒還是元嘉,區(qū)別并不大。但是對于下午來找二哥的夏睿淵,區(qū)別就大了去了!少年怒目圓瞪:“你怎么在這里?我二哥呢!”這個狐貍精不是應(yīng)該在云州嗎?父親明明說了讓他回去主持收割的。算算時間現(xiàn)在正是收割的時候,他元嘉怎么敢出現(xiàn)在曲陽城!不聽從夏王的命令,這是不將夏王府放在眼里嗎?元嘉還沒什么,麻師爺先是嚇了一跳。他這一下午處理完的事情,比之前樊浩軒做主的時候,三天做的事情還多,偏偏條理分明,明明感覺速度并不怎么快,但是真的是看得到進(jìn)度。照這樣下去,不到七天,他們就能將事情全都理順了。元嘉覺得第一天這個樣子就差不多了,正在著手將一些要點記錄下來,還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抄下來,準(zhǔn)備回去和樊浩軒商量,就見到少年進(jìn)門。元嘉落筆的手都沒抖,抬眼問道:“怎么跟人說話的?”夏睿淵的氣勢瞬間一頓。他向來自視甚高,本身地位又尊崇,除了在家里的長輩和大哥二哥面前之外,還從來沒怎么低過頭。對他來說,人生最大一次失利就是因為眼前這個人?,F(xiàn)在這個人看著他的眼中,那種輕蔑幾乎形成了實質(zhì)。他咬著牙,全身都?xì)獾枚哙铝恕?/br>元嘉慢條斯理地將要寫的字寫完,才先對麻師爺?shù)溃骸奥閹煚斝量嗔耍酉聛淼囊恍┘?xì)節(jié),就按照剛才我說的處理。”等麻師爺走了出去,元嘉才對著夏睿淵道,“四弟,姑且不說你現(xiàn)在的身份,也不提現(xiàn)在我們是在衙門里,就算現(xiàn)在是在家里,你這樣不經(jīng)通傳,直接就闖進(jìn)來;看到我,也直接稱你,姑母在府里的時候是這樣教導(dǎo)你的?”元嘉的眼神幾乎將“沒教養(yǎng)”三個字,打在了夏睿淵的臉上!夏睿淵頓時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就算他再怎么看不起元嘉,再怎么討厭元嘉,也不得不承認(rèn)元嘉說的是對的。他雖然心里面不服這么個一無是處的狐貍精,勾走了他英明神武的二哥,但是他剛才的行為確實是給夏王府抹黑了。但是,想讓他對元嘉服軟,這不可能!元嘉微微一笑,看著梗著脖子的少年,直接道:“我不是會拐彎抹角的人,反正現(xiàn)在也沒外人,就直接說了吧。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覺得我不配站在樊浩軒的身邊,但是我不在意。你的承認(rèn)不承認(rèn)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畢竟……你算什么?”眼前的少年不過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但是別人家的孩子,他憑什么要受這分氣呢?要不是他手上有底牌,說不定早就被這熊孩子亂刀砍死了。說白了,夏睿淵又不是姓樊,哪怕是占著個表弟的名分,和樊浩軒之間的關(guān)系也不像是夏睿誠那樣親密。私底下,他是連面上的一套也懶得做的。他沒對著夏睿淵出手,已經(jīng)是看在樊浩軒的面子上了。這熊孩子敢來對他指手畫腳,也就別怪他不客氣。他現(xiàn)在手段可多了,區(qū)區(qū)一個夏睿淵,他要毀尸滅跡不留痕跡簡直易如反掌。夏睿淵聞言呼吸一窒,原本就瞪大的眼睛更加瞪大了一絲。他活到那么大,還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你算什么”。少年幾乎是崩潰的:“我算什么?!我是夏王四子,是整個西南的主人之一!我天生就你這等賤民高貴!你算什么東……”“啪!”夏睿淵被一道鞭子直接抽到了一邊,整個人撞在了椅子上面。巨大的力量將椅子撞翻,以一種倒栽蔥的姿勢跌倒在地。整個曲陽城里敢用鞭子抽夏睿淵的,也就只有一個人。樊浩軒的臉色冰冷,眼神陰郁黑暗。他被送走的時間很早,但是在他的回憶里,幼年在夏王府的生活是最美好的。那時候姑父姑母對他和對大哥幾乎是一樣的,大哥夏睿誠和他之間也是兄友弟恭,年幼的表弟表妹也很是乖巧可愛。如今一別經(jīng)年,回來之后他的表弟表妹先是差點殺了元嘉,現(xiàn)在元嘉都已經(jīng)和他成親了,表弟竟然還直接辱罵元嘉!樊浩軒看著夏睿淵動作笨拙地從地上爬起來,語速緩慢:“我告訴你,元嘉是什么。元嘉是我樊浩軒的契弟,是你的二嫂。既然你視你二嫂為賤民,我樊浩軒也當(dāng)不起的你的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