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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靖愣了。他真的不知道,當(dāng)日只覺得這女子對答應(yīng)變,聰慧異常,便封了“慧妃”。二人耳鬢廝磨之時也只是叫“愛妃”,并不曾喚過名字。 “朕不知?!?/br> “杜氏女嘉敏,不悔愛靖郎?!薄词箰鄣皿w無完膚孑然一身,也自無悔。 言罷關(guān)門,看著兩扇門全然遮住沈靖的身體,她頹然癱倒在地,滿面淚痕。 沈靖回到棲梧宮的時候,天邊已經(jīng)隱隱欲明。 剛剛慧貴妃的樣子還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現(xiàn)在他就要面對另一個女人,今晚的另一個主角,她的皇后。 沈靖沉了口氣,他有著極強(qiáng)的應(yīng)付能力和恢復(fù)能力。既然身在新婚之夜,他就能做出一副又溫柔又多情的樣子。盡管有時他自己也討厭這樣的自己,比如剛剛面對慧貴妃之時。但更多的時候,沈靖很樂意用,并且樂在其中。 朝中大臣偷偷流傳著一句話,說是咱們的天子變臉變得比女人都快。 回到棲梧宮東殿,沈靖發(fā)現(xiàn)整個大殿竟空無一人,那些伺候帝后大婚的宮女命婦都已不見,心下暗驚。 溪流跟在沈靖后面,也有些心驚。 皇帝不在,這宮里的人竟都走光。若不是出了事故,必定就是新后的主意了。 棲梧宮寢宮,一張和清涼殿暖閣里一樣的雕花大床赫然入目,其上端端正正的坐著身穿大紅滾金繡鳳喜服,頭戴鳳冠,蒙著蓋頭的女子。 沈靖一步步走近那雕著龍鳳呈祥的大床,看著眼前的一片片朦朧紅暈逐漸清晰,他欲掀蓋頭,不管這下面是人是妖是鬼是魅,且先看看。 誰知沈靖剛伸出手,就有一雙比玉石還瑩潤的手指掀開了蓋頭,露出一張霜雪明月般的臉龐。 女子隨手扔下蓋頭,起身:“俞氏女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身段盈盈,款款拜倒,說不出的風(fēng)流婉轉(zhuǎn)。 沈靖扶起她,道:“今后你我便是夫妻了,不必行此大禮。”再次環(huán)顧四周,確定沒有人后道:“這伺候的人是皇后打發(fā)下去的?” 沈靖和女子走到床前坐下,緩緩道:“確是妾打發(fā)的。妾想……”看一眼溪流,溪流也正好在看她,四目相對,女子倒是神色如常:“可否屏退宮人?” 沈靖想了想,便叫溪流下去。 溪流走后,沈靖道:“皇后何事?”眼神中三分多情三分薄情三分探尋一分疑惑。 女子笑了,眉目生動,好似冰山上破冰而出的一朵雪蓮。 “妾想和陛下做個交易?!?/br> 沈靖卻伸手掩住女子涂了朱紅胭脂的嘴唇,輕聲道:“先告訴朕你的名字可好?” 女子看向沈靖,眸子里有幾分疑惑,道:“俞九兒”。 沈靖亦笑:“讓朕猜猜皇后想同朕的交易……莫非皇后是想保全自己的完璧之身?”語調(diào)是風(fēng)流多情的綺麗,說出的話卻冰寒刺骨。 俞九兒愣了愣,似乎是沒想到皇帝竟會如此不要臉,臉上慢慢暈上了一層紅霞,仿若雪山映晚照。一揚頭,頗有些挑訓(xùn)的意味:“若我說是,陛下會如何?” “不會如何,無非就是廢個皇后罷了。” 俞九兒笑道:“廢皇后不同于廢后妃,若是朝中清流言官舍身死諫,只怕陛下也無可奈何。但妾即嫁與陛下,便是您的人了,自然一切以陛下為主。定然不會逼陛下廢后。” 沈靖本以為手握重權(quán)的相府嬌女,和自己交易,許是有詐。因此先出奇語壓其勢頭氣焰,卻未料到俞九兒一番話說得入情入理,全然為自己著想,反倒不好為難她了。 “既然皇后說了是朕的人,朕心甚慰,不知皇后到底想交易何事?” 俞九兒道:“妾想用一條命,換另外一條命?!?/br> “哦?誰的命,又換誰的命?若是以命易命,便要看值不值得了?!?/br> 俞九兒答道:“定會值得,他的命,陛下可是想要了十年了呢。” 沈靖眼里一寒,卻聽俞九兒道:“這命我們不妨床上詳談,只是妾還有一事,想告訴陛下?!?/br> “何事?” 俞九兒清清靜靜地道:“剛剛陛下打趣妾想保全完璧之身。”她向沈靖耳邊輕聲道:“可妾現(xiàn)今便已非完璧。” 沈靖哈哈大笑,他才不在乎俞九兒是否完璧,本就是利用與算計,便無須付出真情。這一點,在經(jīng)歷了慧貴妃之事后,沈靖看得很明白。――他不想誤己,也不想誤人。 順勢抱著俞九兒倒在雕花大床上:“朕現(xiàn)在只想一夜風(fēng)流。” 窗外梧桐樹沙沙作響,映著屋內(nèi)旖旎春、光。 有些事情,從這天起,悄然發(fā)生了變化。 作者有話要說: 沈靖,總是打成神經(jīng)^O^ 慧貴妃是個可憐人兒啊~ ☆、三娘結(jié)親 在天子大婚的這一天,無數(shù)百姓也想湊湊喜氣,把自己的婚期安排在這天。朝廷倒也同意,竟真有些萬民同慶的意思了。 徐老爹的女兒徐三娘便在這天出嫁。 不過她卻不是要沾沾天子的喜氣,湊這個熱鬧。而是纏綿病榻半年的徐老爹,在見到書生陳巽后,這病竟奇跡般的好了。僅僅半個月便能下地,前幾日還殺了一頭豬。大夫來看也只說許是被喜事沖著了。 陳巽見此,便不好以徐老爹身體為由推脫,不但要娶,反而還要快娶。 因此納采問名納吉后,便定了三月二十七這日。 三月二十六這日陽光甚好,徐老爹坐在小院里的藤椅上曬太陽。徐三娘就著院井提水洗衣服,她平時都是去后面的一條小河去洗的,河水清澈干凈,最適合洗滌衣物。但今日是父女在一起的最后一天了,她不想離開父親太遠(yuǎn)。 徐三娘穿著家常的衣裳,都是半新不舊的,但顏色依舊大膽,又是紅又是綠,和她俏生生的眉目很是相稱。 她伸手向罐子里捏了點皂角粉,給徐老爹洗厚重的棉衣。 “丫頭,別洗了,水還涼,等暖和暖和再洗吧?!?/br> 雖是三月末了,北地終究是有些冷。徐三娘的手指尖兒都冰得通紅。 她笑道:“就快啦。不冷。等我嫁人了,可就不再給你洗衣服啦,又重又硬,真是不好洗。”徐三娘早就被徐老爹慣壞了,撒撒嬌。 徐老爹笑道:“傻姑娘,難道不給我洗,也不給你相公洗嗎?真是有了丈夫忘了爹?!?/br> 徐三娘被徐老爹調(diào)侃,也不說話,只是笑。擰干衣物,晾在院子里的晾衣架上,把水倒掉。一系列動作又干脆又利落,這才撒嬌似的走到徐老爹跟前,把兩只涼涼的手放到徐老爹衣服里暖手,徐老爹把手覆在三娘的手上:“還說不冷,看這手涼的。” 徐三娘噘嘴皺眉道:“是啊,看這手涼的。有人還說我有了什么相公忘了爹,這話我可不認(rèn)?!闭f完卻又自己好了,噗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