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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被里之后再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爬上杜雅之的床具時,枕壓在身下的觸感非常宜人,陌生舒適的居家氛圍讓我又是喜歡又是尷尬,有點想擁起蓬松的被子嗅聞它散發(fā)出來的潔凈馨香氣味,卻又顧慮到這個地盤并不屬于自己而羞怯的不敢擅自妄動。我抖著緊張到微微發(fā)顫的雙手,將短袖格子襯衫和牛仔褲分別退去,然后猶豫的揪著身上最后一件四角褲的邊緣,糾結(jié)的咬緊下唇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必要脫的那么干凈。但只要一想起稍早在宿舍時,我甚至能夠勉強(qiáng)按下自己的尊嚴(yán),乖乖聽從杜雅之簡訊中的叮囑,從藥房買回了甘油球,把屁股從里到外都弄干凈的事情,就突然覺得現(xiàn)在才在這邊為了區(qū)區(qū)一條內(nèi)褲而猶豫不決的自己實在有夠假仙。于是屁股一抬,順勢一扯,新?lián)Q的四角褲飛出被窩,蜷縮在杜雅之床上的我在一瞬之間徹底光溜了。為了緩解焦躁不安的情緒,我沒事找事將剛脫下的衣服整齊摺疊好之后,端端正正的擺放在床頭柜上,接著才反手拿起了事先擱置在一旁的透明液體,想著反正都是要等待杜雅之洗沐,不如就干脆聽他的建議先把這東西在身上抹開來好了。但當(dāng)我旋開了瓶蓋在掌心上倒出些許內(nèi)容物后,滑膩緩稠的油膜質(zhì)感讓我忍不住立刻又將手中的液體灌回到瓶口里,然后默默的盯著光亮濕涼的手心猶豫再三,最后還是決定把這個步驟留到下次要洗澡前再去實行。將瓶蓋扭轉(zhuǎn)回去后我隨手把整個寶特瓶丟在一旁,煩躁的將手上殘余的液體毫不客氣的全抹在了杜雅之的床單上,一方面是因為生理上實在受不了那個冰涼滑膩的惡心觸感,另一方面則是故意想將心理上煩悶羞惱的情緒藉由這個舉動發(fā)泄一些出來。雖然杜雅之早就允許了我可以把他的床單弄臟,但我還是不禁覺得像這樣故意破壞他東西的行為滿解氣的。對于自己拉下臉去拜托杜雅之幫我灌注陽氣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氣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比較多,還是惱怒杜雅之給出了這個爛方法的情緒比較多。要不是那天晚上從他家回去之后,我因為完全找不到人幫我施行他說的那個下流辦法,最后落得在接下來的四天內(nèi)每天晚上被干兩次,累計起來總共八次;上課時被突襲三次,幸好大學(xué)生上課風(fēng)氣本就自由,一察覺到不對勁時我就會立刻沖出教室躲進(jìn)廁所;還有打工到一半在幫人結(jié)帳的時候被突襲了一次,那當(dāng)下我趕緊向同事假裝自己臨時拉肚子,然后就像在學(xué)校被纏上的時候一樣,默默躲在廁所里頭靜靜的忍耐過去。到后來我也學(xué)乖了,沒有再像之前在快餐餐廳的那次,憋到射在內(nèi)褲上把弄得自己濕濕黏黏不舒服,雖然還是不肯示弱親手撫弄自己的yinjing,卻總是會記得隨身攜帶著好幾包面紙,在快要噴發(fā)出來之前就把所有的白濁都攔截在衛(wèi)生紙中,完事之后只需要重新拉上褲子,將臉上的淚痕清洗干凈,接著就又能夠回去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了。聽起來我似乎對那家伙的不定時強(qiáng)干行為適應(yīng)良好,但其實卻根本就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一回事。這幾天我整個人是睡覺也不安穩(wěn),吃飯也沒胃口,上課也不專心,打工更是時時刻刻膽顫心驚,甚至還提早向店長辭職,把原本說好到期末考前幾天才停下來的排班,硬是只排到今天做完最后一次早班后就可以不用再去了。然后也是在今天最后一次早班的時候,我再次遇見了杜雅之,在他皺著眉頭關(guān)心探問我越發(fā)憔悴的面容時,結(jié)結(jié)巴巴的把自己根本就找不到信任男性的狀況告訴了他。杜雅之就那樣在沒有旁人的柜臺前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抬起頭來認(rèn)真的詢問我敢不敢讓他幫這個忙,那當(dāng)下我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前幾天在心里偷偷妄想過的:「讓他干一下說不定其實是我比較賺」的念頭,腦門一熱鬼使神差的立刻便點頭答應(yīng)了。杜雅之見我接受讓他來幫忙的提議之后,也沒有跟我多說什么,只丟下一句他今天工作和開會比較多比較忙,下午會再用簡訊傳訊息跟我約晚上確定的時間,然后就直接拿起柜臺上的咖啡和報紙轉(zhuǎn)身離開了。后來接到杜雅之的簡訊時,已經(jīng)是晚上五點半了,這中間我又在下班騎車回宿舍休息的過程中被干了一次。在那封簡訊里,杜雅之除了跟我約定八點半來接我,讓我先去吃好晚餐不用等他外,還提醒我去藥房買些甘油球,自己先在宿舍里把直腸清理干凈,說是這樣到時候比較節(jié)省時間,不懂的話就自己上網(wǎng)Google信息…讀完訊息的那一瞬間,我真的差點忍不住要把手機(jī)整個摔在墻上徹底砸爛,但后來又想到,要是今天插人的那一方換成了我自己的話,我大概也不會想把自己的寶貝無套放進(jìn)一個臟兮兮的地方…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求人干的屁股翹。于是我咬緊牙關(guān),忍辱負(fù)重,含著眼淚乖乖照辦了。☆、著魔。(限)喀噠一聲鎖響,杜雅之從熱氣蒸騰的門內(nèi)走出來,金邊細(xì)框眼鏡似乎被他留在了浴室里,本就俊秀的容顏難得在沒有外物干擾的情況下完全展露,他隨手將微濕的黑發(fā)全部順在腦后,康健赤裸的身驅(qū)只在下身套了一件黑色平口內(nèi)褲,跨間那一包東西明顯要比我的更有份量一些。平時的溫文儒雅象是隨著筆挺西裝被徹底卸去了一樣,眼前這個人此時此刻狂野陽剛的氣質(zhì),讓我一時之間差點無法將他和「杜雅之」這名字畫上等號。直到他察覺我盯著他的身體發(fā)楞出神的傻樣,對我展露出平時常駐在臉上的溫和微笑,我才滿臉燙紅的回過神來,羞窘的低垂下自己的腦袋,恨不得能把自己整個人塞進(jìn)被窩里,永遠(yuǎn)不用再探出頭來面對這樣尷尬的氣氛。不過,覺得尷尬的似乎只有我一個人而已。見杜雅之心平氣和的掀開了棉被,直接坐上床湊到我面前來,對我一絲不掛赤裸光潔的身軀毫無任何表示,我頓時覺得自己心里沒來由得涌上了一股象是不服氣的憤懣情緒。「怎么沒先在身上抹一遍?怕弄臟我的床單不好意思嗎?」杜雅之嘴上一邊象是在聊天氣似的跟我搭話,一邊拿過被我隨手丟在一旁的寶特瓶旋開蓋子,斟酌著份量倒出一些在他的左手掌心,然后握起拳頭單手搓揉了一下,刻意讓液體能夠充分沾附在他修長的食指和中指上。「唔,我只是覺得那個觸感很惡心…。」我盯著他手上滑亮稠膩的油膜,不由得皺起了自己的眉頭。「嗯?…呵,是嘛,那我就盡量別讓你沾到太多不必要的量吧…這瓶子你先幫我拿著一下,等等還要用,就先不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