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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本來用咒法簡簡單單就能處理好的事情,現(xiàn)在必須搞的復(fù)雜一些才有辦法幫你解決?!?/br>「…我還是沒有聽懂你在說什么,所以到底是怎樣復(fù)雜的辦法???」「嗯…首先,在身上涂抹一遍這些液體,因為這里面包含著師父的結(jié)界,抹完之后就不會有幽靈鬼怪敢靠近你了,但因為持續(xù)時間大概只有一個月左右,所以必須每個月都定時重新涂抹一次,那樣才能良好的保持住它的效力?!?/br>「那這幾天一直纏著我的那只,也可以用這個辦法擋下來嗎?」「這就是我剛剛說的問題了,陽氣不夠,擋不住的?!?/br>「那要怎么做陽氣才會足夠?」「…唔,我看我就不客氣的直接明說好了,希望你聽完之后能夠盡量保持冷靜。」杜雅之推了下眼鏡,因為反光的關(guān)系,我看不太清楚他的眼神。「找一位男性,在他的陽具上抹上這些液體,放進你之前被侵害的地方,然后請那位男性在你的身體里灌注他的體液,讓體液中飽滿的陽氣跟這些液體中包含的結(jié)界,混合并且停駐在你身體里至少一個時辰,那樣在接下來之后的整整一個月內(nèi),不管是再怎么樣能力強悍的妖靈鬼怪,都將無法對你做出任何不軌的舉動?!?/br>「……?!垢桑〗Y(jié)果我還是被騙了!今天遇上的這家伙他的確不是神棍啦,因為cao他媽的這混蛋根本就是個yin棍?。?/br>他接下來估計會說什么:擇期不如撞日,不如他今天就好心用他自己飽含了陽氣的體液直接幫我處理到底,然后哄的我傻傻答應(yīng)了之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他那根roubang子無套插進我屁股上那個免錢的小洞里面盡情捅個爽快了是吧?干,拎北難道是看起來智商很低還是怎樣?被鬼強干就算了現(xiàn)在連活人都想設(shè)計干我是哪招?欺負我看起來像白斬雞揍不了人是不是?媽的勒!我邵謙穗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白斬雞也是有脾氣的!「好了,我去廚房幫你把這些液體裝罐,方便你回去找位親近一點的男性使用,你先回客廳休息一下吧,等等我開車送你回宿舍。」…就在我握緊了拳頭只差沒跳起來揮出去的時候,杜雅之先我一步捧著玻璃盆站起身走向屋外,完全沒像我預(yù)想中那樣要幫我「一次搞定」的意思。滿腔自己腦補出來的憤怒疑忌象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我就那樣傻楞楞的看著杜雅之的背影消失在門外,過了十幾秒鐘后才滿臉通紅的自己回過神來,默默跟著站起身走出鏡屋,輕手輕腳闔上門關(guān)上燈后,回到客廳里一邊靜靜的等待杜雅之,一邊在心里反省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行為。在杜雅之走出廚房,把他手上那罐裝滿液體的保特瓶遞給我時,我臉上熱燙的慚愧羞紅都還沒有完全消退下去,他象是知道我剛剛懷疑過他什么齷齪事似的,寵溺安撫的笑著拍了拍我的頭后,就拎起鑰匙帶我搭電梯到地下室,依言將我毫發(fā)無傷平平安安的送回了宿舍。結(jié)果那晚我就在滿腦子對杜雅之感到尷尬羞愧的情況下,完全忘記自己手里那罐保特瓶是特地求回來干啥的,回到房間后就立刻縮進被窩里,心跳不止恍恍惚惚的紅著臉睡了過去,直到那家伙半夜又跑出來抓著我警告似的連干了兩次之后,我才開始認真思考起我身邊的男性里,有哪個是愿意插我而我也不介意讓他插的。最后思考了一整個晚上的結(jié)果,適合的人選竟是半個也沒有。別說能夠讓我全心信任的男性友人根本就不存在,即便是交情很好長相也不錯,讓我勉強可以接受被他捅屁股的腮欸,也曾經(jīng)信誓旦旦認真無比的跟我說過,他對著奶不夠大的女人真的完全硬不起來,他硬盤里的rou片女主角就沒有哪一個不是巨乳歐派的。想到這里我不禁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膛,沒有巨乳就算了下面還多長了只鳥,我哪有臉拜托腮欸幫我灌注他的陽氣??!就算腮欸他真的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勉強答應(yīng)我啦,如果到時候兩個人都脫光坦承相見了,他卻不管怎樣撫弄撩撥都無法對著我硬起來的話,那尷尬冷場的程度我光是現(xiàn)在隨便想象一下,就已經(jīng)覺得自己有徹底想死的欲望了!全都要怪杜雅之那個魂淡!幫人都不想辦法幫到底的!我現(xiàn)在倒還寧可杜雅之真的是個大yin棍算了,那樣的話至少我不用在這邊煩惱到底該去哪里找人來幫我灌陽氣,而且杜雅之他人帥身材好性格又溫和,讓他干一下說不定其實還是我比較賺勒。☆、幫忙。時值晚間九點,我在杜雅之的帶領(lǐng)下來到他的臥室。雙人大床被深淺兩種棕色組成的床套組鋪襯的非常素雅,刻意裝設(shè)成鵝黃軟光的照明也讓人覺得一進到房中就會不由自主的放松下來。不過,那是在一般的情況下而言。現(xiàn)在的我只要一想到等會兒將要在那張大床上發(fā)生的事情,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就根本都不可能有辦法放松的下來。「你稍微等我一下,忙了一整天身上多少有出點汗,我先進去沖個澡,等等再出來幫你?!?/br>「噢…嗯…!」杜雅之跟在我身后走進房間,一邊說一邊兀自拉開衣柜滑門,拿出專用的衣架將西裝吊掛進去。我緊張的縮著脖子回頭向他應(yīng)聲,感覺自己從耳朵到臉頰都熱燙羞紅的象是要燒起來了一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知道手腳到底該往哪里擺放比較好。「…呵,不用那么緊張,我不會對你做什么多余的事的?!?/br>杜雅之一邊拉開領(lǐng)帶一邊溫和的笑著安撫我,然后就那樣直接當著我的面,大大方方的解開一排鈕扣,在浴室門邊退去薄透的襯衫和襯底的背心,袒露出他那身鍛鍊的毫無一絲贅rou,卻也不顯過度壯碩的精實肌rou。「上次裝給你的那罐帶來了吧?回去有沒有自己抹過全身?」杜雅之在關(guān)上浴室門前突然想起了這件事,回身扶在門框邊探出頭來向我詢問,我緊張的揪著背包的帶子對他搖了搖頭,然后才意識到他一共問了我兩個問題。「唔,有帶來…但沒用過…。」「嗯,那你看在等我的時候要不要先自己抹一抹,會冷的話就上床去蓋著被子弄沒關(guān)系,不用擔心會把床單弄臟的問題,反正早晚都要拔下來洗的,只是要小心別沾在地毯上就好,地毯比較難清潔。」杜雅之交代完后就關(guān)上了門,沒過多久里頭便開始傳出水流沖刷在身體上的洗漱聲響。我不安的咽了下口水,將那罐液體從背包里拿出來,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后暫且將它放在床頭柜上,隨便找個墻角空地就把背包擱下,然后站回床邊略微猶豫了一陣子,最后還是決定先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