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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興,不過,明日謙兒就要啟程前往云南,我們還是讓他回去幫襯著家里收拾收拾,如何?”吳文軒看著莊晗,沒作答;許久,才微微一笑,站起身,走到莊晗面前道:“若非晗晗說,朕差點(diǎn)忘了,還打算請你這弟弟在宮中吃晚膳呢,既然如此,那就準(zhǔn)他回家吧?!?/br>“多謝皇上?!闭f著,莊晗按著莊謙一同跪倒地上:“多謝皇上厚恩。”吳文軒忙伸手扶他起來,將他拉至自己懷中笑著道:“朕本想小氣一次,但不想讓你心煩,故大方一次,只望能博晗晗一笑,朕也不惜浪費(fèi)了這進(jìn)貢的好梨子?!?/br>莊晗心中一怔,抿著唇,緘默不語,吳文軒也不再多言,對莊謙道:“還不回去,再晚了,路就不好走了?!?/br>臉上帶著微笑,可話語里卻毫無半分暖意。聽在莊謙耳朵里,不由得打了個(gè)冷顫。莊晗忙轉(zhuǎn)頭道:“謙兒還不快謝恩回家,爹爹和姨娘都在家等著你呢。”莊謙回過神來,忙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小民遵旨。”臨走前欲要和莊晗說話,卻被莊晗一個(gè)眼神制止住。莊晗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他快點(diǎn)走,不要等皇上改變主意。莊謙也不敢再多言,行了禮便急匆匆出了皇宮。☆、第108章皇后請辭盛夏七月,樹木蔥郁,鳥兒啼叫。一場大雨沖散了這夏日的悶熱。宮墻內(nèi),漆紅廊木,庭院深深。在經(jīng)歷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之后,吳文軒已經(jīng)入眠,可被他擁在懷中的莊晗怎么也睡不著,躺在黑夜里的床上,在這樣的夏日里,他還是覺得冷,從頭冷到腳。莊家已經(jīng)走了多日,收到書信,路上并未遇到什么危險(xiǎn),再有幾日就安全抵達(dá)云南了。臨別前,父親對自己改觀了態(tài)度,拉著自己的手萬般叮囑,伴君如伴虎,即使是枕邊人也要多留個(gè)心,因自古帝王多無情……三位藩王和他們家人半路突遭人襲擊屠殺,表面看來是被蠻夷之人,可莊晗怎么都覺得有些蹊蹺。這一場屠戮,一千多人口,男女老少皆一個(gè)不留,如果只是遇到搶劫而遭屠殺,豈能落得這樣的下場,一個(gè)活口都不留?莊晗不傻,但怎么也不愿承認(rèn)這是吳文軒暗中派人所為,他寧愿相信這真的只是意外。他抬眼,借著微弱的月光,仔細(xì)打量身邊人的眉眼,聽著他清淺的呼吸聲,想著這連日以來朝堂之上的局勢,深深嘆一口氣,他的吳兄真的已不是原來的吳兄了嗎?亦或著,自己從來沒有真正了解此人?伴君已有三年之多,連孩子都有了,卻突然覺得一下子和他的距離越來越遠(yuǎn)。悄悄起身,坐在窗前,聽著這外面雨打窗臺的聲音,心中泛起一絲悲涼和酸楚。莊府所有人都遷至云南,如今這偌大的京城之地,除了這深宮內(nèi)的孩子和床上之人,便再無自己能依靠的了。其實(shí),細(xì)細(xì)想來,以前自己也并無依靠莊家,反倒是被棄之不顧,若不是吳文軒那一句:“莊晗,我想珍惜你?!币苍S今日自己就真的是無依無靠的可憐之人了,想到這,心下又忽然變得一片安寧。轉(zhuǎn)頭悵然的望向床榻熟睡之人,嘴角彎起一抹笑。罷了,事已至此,多想無益,倒不如信他。皇城的早晨,總是一片繁忙,宮門被緩緩打開,群臣組成兩隊(duì),緩緩的朝大殿走去。群臣跪拜,高呼萬歲,早朝就在這一聲聲山呼中開始了。吳文軒去早朝,莊晗在這后宮中也未曾得閑。喂了小rourou吃飯,逗他玩耍,待他睡下,便前往宣政殿批閱奏折,近期的折子中多有關(guān)于邊關(guān)狀況的事情。匈奴野心大起,意欲與本國爭雄,不惜離開祖先之地,向北遷徙,一方面了解本國,掌握他們大吳國的弱點(diǎn),二來學(xué)習(xí)他們的長處,以便日后攻打他們。而且匈奴人已經(jīng)多次發(fā)兵侵犯大吳國的邊境之地,行徑實(shí)屬可惡。莊晗看著這一個(gè)個(gè)奏折,面上掩藏不住怒意,將手中折子往桌案上一丟,長嘆一口氣。“怎么了?誰又惹我們皇后生氣了?”吳文軒突然到來,走近莊晗,拾起桌案上的奏折,隨手翻看了一下,丟在桌上道:“是不是因匈奴侵犯我國邊境之事?”“嗯?!鼻f晗憤憤道:“這匈奴之人著實(shí)可惡,三番四次擾我們的民,占我們的地,到如今竟狗膽包天,居然想與我國爭雄,意圖滅了我們,實(shí)在是可惡?!?/br>吳文軒輕輕笑道:“晾他們也只是狂言亂語罷了?!?/br>莊晗看著他道:“皇上,此事決不能掉以輕心。這匈奴自父皇那一輩便往被遷徙,他們先前還將本國公主許嫁給我國的王爺,還多次派使者投奔我朝,其實(shí)都是暗中熟悉我軍軍情,學(xué)習(xí)我朝長處,了解我朝短處,待時(shí)機(jī)成熟繼而舉兵侵犯我朝。上天庇佑,去年他們遭受一場大的天災(zāi),故沒在動(dòng)亂時(shí)機(jī)來侵犯我朝,若不然今日這皇位哪能這么容易坐上。”一席話讓吳文軒為之一振,而后忙問莊晗:“依晗晗所言,這么說他們是早就蓄謀已久了?”莊晗點(diǎn)頭道:“怕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必須除之為快?!?/br>吳文軒心下一動(dòng),皺眉道:“自是如此,那明日就派一批精英將士前往漠北之地與他們決一死戰(zhàn),也該是將他們趕回老巢的時(shí)候了?!?/br>莊晗點(diǎn)點(diǎn)頭:“怕是他們在對付我朝的事情上花了不少心思,我們的將士去的時(shí)候,可要多留意,他們?yōu)槿岁庪U(xiǎn)狡詐,是游牧民族,擅長馬術(shù),據(jù)說他們的騎兵強(qiáng)的很。”頗有點(diǎn)意外,吳文軒看著莊晗道:“關(guān)于匈奴侵犯一事,我并無對晗晗多說,今日聽你這么一說,沒想到你對此了解還挺多。”莊晗聞言,笑道:“每日看折子是其一,其二為自幼讀書,對國事也頗感興趣,故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做了這皇后更是要對這些事在意?!闭f到這略微挑眉的看著吳文軒:“皇上你有你的處君之道,我也有我的為后之道,這匈奴之事關(guān)系到我朝子民的安慰,我豈能不去顧之?”吳文軒笑笑,摟住莊晗道:“所以,朕得此皇后是朕之福,萬民之福?!?/br>莊晗略微羞澀,無語道:“皇上,你莫要取笑我了?!?/br>吳文軒看著他道:“朕說的是實(shí)話?!?/br>莊晗唇邊帶了些許的笑意,垂下雙眸道:“皇上能夠心系天下,將國將民放在首位,才是百姓之福?!?/br>“自然?!眳俏能幾谝巫由蠈⑶f晗遷至自己懷里:“自然是把百姓放在首位,但……晗晗,你也是朕萬民之中的一員,朕將你放在首位并無錯(cuò),對不對?”莊晗無語,對著吳文軒露出一個(gè)無奈的笑容。吳文軒依然微笑,親了他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