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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gè)人,對(duì)這個(gè)人,到底是什么感覺?舍不得嗎?“王爺,我和你的緣分已盡,以后再無瓜葛;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媒正娶了帳篷內(nèi)的妻子,莊府家的千金小姐,你可一定要好生待人家啊?!币膊煌魑仪f晗這一番苦心。吳文軒不說話,冷著臉,眉毛糾結(jié)在一起。莊晗沉思片刻,將手上的劍往頸上一橫,就要自刎。吳文軒猛然一驚,不及多想,如電般飛過去,用雙手握住劍身,頓時(shí)鮮血淋漓。見鮮血蔓延,莊晗立時(shí)心疼,驚慌失措的看著他。“緣分已盡?再無瓜葛?是誰給你這樣的膽子,敢這樣說?”吳文軒眼神犀利,從牙縫中擠出這一句。莊晗咬緊下唇,看著那個(gè)人,心道,你一直視我為玩物、為替身,今日又何必用這樣的哀傷的眼神看我?難不成,你對(duì)我……不,不可能的……莊晗想到那天吳文軒的話,呵呵,笑自己的癡心妄想,自己只是李寒的替身,想必他早就猜到李寒會(huì)冒死刺殺皇上,定是想到用我當(dāng)替死鬼。想到這莊晗只覺得心頭一痛!那正好,我就做個(gè)順?biāo)饲椋隽诉@李寒的替死鬼。莊晗猛地用功力推開吳文軒,轉(zhuǎn)身跳入了那萬丈深淵的懸崖之中。“不……”吳文軒一聲凄厲喊叫,快步趴到懸崖邊,只是萬丈深淵,莊晗的身影再也不見。吳文軒定定的瞧了半響,心中隱隱作痛,然后兩眼一黑,痛急攻心,昏了過去。☆、第23章“王爺回來了嗎?”水若寒一身女子裝扮,站在帳篷處往外探。一士兵回道,“稟王妃,還沒有……”“來人,王爺受傷了,快去傳請(qǐng)御醫(yī)?!币宦暭焙埃屗艉男目┼庖幌伦?。帳篷內(nèi)御醫(yī)給吳文軒包扎手上的傷口,水若寒、皇上、皇后和其他的皇子們都擔(dān)心的看著。“軒兒情況怎么樣?”永隆帝問道。“啟稟皇上,文軒王爺?shù)膫o大礙?!?/br>“那為何到現(xiàn)在還不醒來?”永隆帝大怒。御醫(yī)嚇的跪在地上,“啟稟皇……皇上,想必是……”“是什么?說!”永隆帝氣得拍了一下桌子。御醫(yī)們嚇得都不敢說話。因?yàn)檫@文軒王除了手受些皮外傷,流了血,其他并無大礙,至于昏迷不醒,實(shí)在是不知啊。永隆帝走到床前,看著吳文軒慘白的面色,道,“沈?qū)④?,那傷軒兒的刺客抓到?jīng)]有?抓到定要他千刀萬剮!”沈青行禮道,“啟稟皇上,那刺客已經(jīng)跳入萬丈懸崖,想必是必死無疑了?!?/br>“朕死要見尸,找到他的尸體,給朕狠狠的鞭尸!朕要讓他們這些賊臣亂子永世不得超生!”永隆帝怒道。沈青神色肅然,微微皺了皺眉道,“微臣遵旨?!?/br>站在一旁的水若寒,手在袖中暗暗握成拳頭,心中罵道,這個(gè)狗皇帝!改日,若有機(jī)會(huì),我定要取你狗命,來祭拜所有死去的人!“晗,晗兒……”忽然吳文軒夢(mèng)魘道,“別死……別死……”“啟稟皇上,王爺醒了。”永隆帝忙上前,聽到吳文軒口中的人名,不由的一怔。看著父皇緊鎖眉頭,還是文星王爺機(jī)靈,忙說道,“父皇,三哥想必是在叫嫂嫂的閨名呢?!闭f罷拉出水若寒,往床前推了一把,“嫂嫂快去,三哥叫你呢。”水若寒忙坐在榻前,抓住吳文軒的手,擔(dān)心道,“我在,我在……王爺,我在……”也許是抓住了一雙熟悉的手,吳文軒慢慢安靜了下來,不再夢(mèng)魘。皇后在永隆帝耳邊悄悄說了些什么,永隆帝道,“你們這些奴才在帳篷外侯著,現(xiàn)在讓王妃伺候著,其他人都退下吧?!?/br>當(dāng)帳篷內(nèi)只剩下兩人,水若寒靜靜看著吳文軒的臉,皺緊了眉頭。心中暗道,難不成莊晗出了什么事?過了沒多久,帳篷外傳來一侍衛(wèi)的話,“稟王妃,皇上說現(xiàn)在連夜回宮,給王爺醫(yī)治?!?/br>聽了他的話,水若寒淡淡的嗯了一聲。次日晌午,吳文軒便醒了,醒來時(shí)正在回府的馬車上。水若寒驚喜出聲,“軒……”“這是?”吳文軒慢慢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問道。水若寒垂下雙眸,“因刺客攪擾,皇上無心狩獵,特連夜回宮,你也受傷了,皇上命回府給你醫(yī)治?!?/br>吳文軒忽想起昨夜莊晗被當(dāng)成刺客,跳入萬丈懸崖,心口微微一痛,不過很快鎮(zhèn)靜下來,淡道,“我沒事?!?/br>水若寒拉住他受傷的雙手,擔(dān)心的問,“怎會(huì)傷到雙手?那莊晗他……”“這是我自己弄傷的,他沒有傷我?!?/br>“那他……”水若寒欲言又止。“跳入萬丈懸崖了?!闭f罷哀傷的表情浮現(xiàn)。水若寒心頭一震,緊咬著下唇,低著頭一言不發(fā)。許久靜寂,只能聽到車輪捻轉(zhuǎn)的聲音。“寒兒……”吳文軒打破安靜,輕聲喚道。水若寒抬起眼睛看著他的眸子。吳文軒深邃的眸子里帶著淡淡的悲傷,但臉上的表情依舊很平靜,他緩緩道,“雖然一開始,我是想讓他當(dāng)你的替身,但我本意并沒有想讓他死。”水若寒沒有回話,只是靜靜看著眼前的哀傷之人。沉默,許久,遲疑了一下,才問道,“你動(dòng)情了?”吳文軒沒有回答。水若寒望著他,最終嘆口氣,輕聲道,“我明白了?!倍笪⑽⒋瓜卵郏尿嚾灰惶?,嘴角緩緩勾起一抹苦笑。馬車停下,下了車,兩人無言,為掩人耳目,一起回了莊晗的靜軒閣。小安子和云兒早就在門外侯著,見了眼前的王妃,先是行禮,后來便瞧來瞧去,總覺得這王妃……恍然間目瞪口呆,是寒公子所扮,那我們的主子呢……作為奴才,兩人不敢多言,心道,主子一定出了什么事。正思考著,只聽吳文軒開口道,“以后,你們倆好生伺候王妃,不得有半點(diǎn)閃失,要不然本王要你們的命!”云兒瞪著眼,欲說話,被小安子一把拽住,使了眼色,云兒只能住口,和小安子一同跪下齊齊應(yīng)了聲,“是。”“還有,管好你們那張嘴!若有異心,有如此杯?!闭f著把桌上的一茶杯狠狠摔碎。“是!”兩人把頭壓得更低了。說完,吳文軒沒理水若寒,徑自走了。等他走后,水若寒看著地上的小安子和云兒輕聲道,“你們倆是不是想問你們的主子去哪了?”聽了他的話,倆人皆是微微一愣,是啊,我們的主子去哪了?不過,細(xì)想剛剛王爺飽含深意的話,小安子給云兒使眼色,作為王爺府的奴才,最大的主子是王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