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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兩個吃吃喝喝,聊聊近況,很是暢快,只玩鬧到月上中天,才晃晃悠悠地起身。“走,師弟,回小院?!泵匣咽执钤谀炝燃绨蛏?,拉著他往小院走。莫天寥把孟虎送回小院,自己轉(zhuǎn)身往清寧宮去。“師弟,你去哪兒?”孟虎看著他走的方向,一把拉住他。“去陪師尊?!蹦炝葲]打算隱瞞,很是坦然地說。孟虎立時把大腦袋搖成了撥浪鼓:“不行不行!”師尊睡覺的時候,絕對不能打攪。“師尊現(xiàn)在喜歡讓我做床墊。”莫天寥得意道。孟虎瞪大了眼睛,這師弟是個樹妖,根本就沒有毛,師尊怎么會喜歡讓他做床墊。“這你就有所不知了,”莫天寥一本正經(jīng)道,“我還能做被子,做凳子,做木馬,師尊可喜歡了?!?/br>木馬?孟虎瞪大了眼睛,師尊現(xiàn)在竟然還喜歡玩木馬?看著師弟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頓時有些同情。兀自洋洋得意的莫天寥不知道,窩在他懷里的小貓,默默地伸出了寒光閃閃的爪子。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記者斑斕虎:案發(fā)現(xiàn)場滿地刨花,狀況慘不忍睹目擊證人小胖:哇嗚哇嗚記者斑斕虎:被害人有什么感想嗎?木工:qaq吹牛一時爽,刨花滿地傷第86章開花回到清寧宮,莫天寥就被狠狠地修理了一頓,抱著腦袋,把滿是道道的臉埋在被子里,只留個屁股在外面,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模樣。清潼倚在床頭,習(xí)慣性地伸出修長的手,準備舔舔,驀然頓住??纯船摪兹缬竦氖郑讣桌镉心绢^碴子,但沒有毛,不能舔。一顆大腦袋湊過來,擠到清潼的胸口和手肘之間:“手臟了?我們?nèi)ャ逶“?。?/br>清潼低頭看他,張嘴,咬住。“嗷,疼疼疼!”莫天寥被咬了耳朵,依舊堅持不懈地抱著心上貓去沐浴。莫天寥抱著光溜溜的美人,坐在浴池中,一邊輕柔地給他搓洗,一邊在指尖變出一截小嫩芽給他玩耍。清潼伸出修長的手指,點了點那小小的青芽:“你會不會開花?”“不盡木通常是不會開花的,”莫天寥把下巴放到那圓潤的肩膀上,在那優(yōu)美的頸側(cè)輕輕磨蹭,“不過,我會?!?/br>“給我看看!”清潼好奇地戳戳他的手。“唔,花可不是輕易開的,”莫天寥雙手扣住清潼的腰,把他往懷里摟了摟,“需要些外力?!?/br>“嗯?”清潼不解,開花要什么外力?莫天寥輕輕含住一只瑩白如玉的耳朵,細細地舔舐,一雙大手,在水中不規(guī)矩地作弄。“嗯……”清潼動了動,想把耳朵拽出來,突然不知被摸到了何處,輕哼一聲失了力氣。滑膩的肌膚相觸,莫天寥早已口干舌燥,從耳朵一路舔過去,將臉頰上的水珠悉數(shù)舔走,最終尋到了那柔軟的薄唇。“寶貝,看,開花了?!蹦炝仍谇邃呡p聲哄到。清潼轉(zhuǎn)頭去看,就見那指尖的青芽上,冒出了一個小小的花苞,而后,瞬間舒展開來,形狀簡單,并不怎么華麗,只是那花瓣是墨色的,很是稀奇。“不盡木年年都被灼燒,這墨色的花根本就無法存活,所以,從不開花?!蹦炝容p聲說著,聲音中帶著幾分喘息,慢慢托起那圓潤柔軟的地方。“這樣……啊……”清潼猝不及防,驟然被鉆進了身體,突入襲來的疼痛逼得他仰起了脖頸。莫天寥咬住那顫動的喉結(jié):“師尊把樹惹得開花了,就得讓他結(jié)果才是。”“唔……”清潼說不出話來,想伸手打他,奈何是背對著莫天寥而坐,手伸不過去。丹田之中,開了花的小青芽,把試圖逃跑的小貓纏起來,開了一朵又一朵。次日,清潼沒能起身。莫天寥神清氣爽地從床上爬起來,給睡懶覺的貓蓋好被子,輕手輕腳地走出去。“師弟,你去哪里?”過來問安的孟虎與他撞了個正著。“哇唔!”頭頂?shù)男”右哺蛘泻簟?/br>“師尊還在睡,莫吵著他,”莫天寥把兩個憨貨拉出來,“我要去找花情。”“剛好,我也要去,”孟虎眼前一亮,把頭頂?shù)男”颖聛恚侥炝葢牙?,“你抱一會兒,我脖子都酸了?!?/br>莫天寥看了看手里的小豹子,比師尊的身體要沉不少,難怪孟虎脖子會酸。到了花谷里,花情正滿眼血紅地盯著玉碗中的東西。文玉果煉化,呈膠狀,將水化開的凝神丹融進去,著實可行,只是……他剛到手的文玉果,就這么沒了……“花師兄不愧是正道第一丹師!”莫天寥笑瞇瞇地伸手去拿那玉碗,被花情一把奪走。“不行!”花情終于反應(yīng)過來,“你小子說給我文玉果,到頭來還是用到你的東西上!”莫天寥以拳抵唇,輕咳一聲:“我是誠心誠意要送師兄文玉果的,師兄卻大公無私地把它煉制到給我的藥中,盛情難卻,為了補償師兄,我這里……”花情眼睛一亮:“你還有文玉果?”“沒有,”莫天寥斬釘截鐵地說,而后拐了個彎,“不過,還有這個,若是師兄不嫌棄……”說著,從儲物鐲里掏出一把玉白色的果核。平日清潼吃文玉果,都是莫天寥給切成小條狀的,這其中的果核、果蒂,就被剔了出去。左右也是天材地寶,莫天寥就沒扔。“不嫌棄,不嫌棄!”花情激動不已地捧住那一大把果核,文玉果的果核與果rou是一樣的,都是天材地寶,照樣可以煉元嬰丹,這么一大把,可以煉不知多少了。莫天寥趁機把玉碗拿過來,自己找了個玉瓶裝起來。“花情,你還去魔宮嗎?”孟虎拍了拍激動不已的花丹師。花情被大老虎爪子拍得一個踉蹌,不耐煩地擺擺手:“不去不去!”他要煉丹,哪有功夫去看什么魔宮,煅天尊者是個煉器師,他對煅天的魔宮一點興趣也沒有。“那你把令牌給我用吧。”孟虎繼續(xù)拍他。花情掏出令牌,扔給孟虎,像趕蒼蠅一樣把他們?nèi)齻€趕出去,封了丹房,通知整個宗門,無事不要來打攪他。“大師兄也去?”莫天寥挑眉看孟虎。“既然現(xiàn)在都知道我是師尊的靈寵,自然是要跟著去的。”孟虎撓撓頭,為了他自己的安全,以后就要對外宣稱他跟師尊已經(jīng)訂了血契。很快到了出發(fā)的日子,各宗門都有統(tǒng)一的飛舟。清潼要去,這次玉離說什么也不去了,白落說魔界的草不好吃,紫陌見白落不去,也不去了,最終,沃云宗就只有沃清洞的人去。玄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