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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的便是這個(gè)。”花情剝開一點(diǎn)樹枝,露出樹皮下面的白色膠狀物。莫天寥了然,領(lǐng)了一小瓶丹藥,據(jù)說一顆可以頂三天,這些足夠了。把玉瓶扔進(jìn)儲物鐲,莫天寥站著不動,繼續(xù)伸手:“上次說的液狀凝神丹呢?”“那個(gè)不好練,我至今也沒練成?!被ㄇ榭鄲赖囟自诘厣希瑺t火燒制,定然會將所有的水都燒干,最后留下個(gè)結(jié)實(shí)的丹丸,要控制火候不讓水蒸干,就根本練不成。莫天寥沉吟片刻道:“我倒是有個(gè)想法,不知可行不可行?!?/br>“什么想法?”花情抬頭看他,眼中滿是期待,他現(xiàn)在也發(fā)現(xiàn),煉丹與煉器的確是相通的,莫天寥偶爾說出來的一些見地,對他也很有用。“這個(gè)嘛……”莫天寥摸摸下巴表示,這可不是白說的。“你小子,又想要什么?”花情撇嘴。莫天寥笑嘻嘻地湊過去,低聲道:“天階合歡露?!?/br>花情瞪大了眼睛,半晌沒反應(yīng)過來,上上下下瞧了莫天寥半晌:“看不出來,你竟然喜歡男子?!?/br>“我以前也不知道,”莫天寥攤手,“直到心動的那一刻,才直到自己原來喜歡男子。”確切的說,是就喜歡那一個(gè),美人與毛球的合體,已經(jīng)顧不得他是男是女,是人是妖了。“天階合歡露可是很貴的?!被ㄇ椴簧袭?dāng)。丹藥之外的東西,煉丹師為了賺錢確實(shí)會煉制,他自然也不例外。合歡露這種極為賺錢的東西,自然少不了。而以花情的水平,煉制出來多數(shù)都是天階。莫天寥笑了笑,從儲物鐲里拿出一個(gè)文玉果來。“嗷,主人,那個(gè)是我的!”太始在識海中哀嚎,這就是它最后偷的那一顆,之前的那些都裝在清潼的手環(huán)里,只有這個(gè),是太始暫存在自家主人這里的。莫天寥不理他,把文玉果在花情面前晃了晃,花情的眼睛就禁不住跟著那宛如玉雕的果子轉(zhuǎn):“我拿這個(gè)與師兄換,可好?”“行!”花情一口答應(yīng)下來。文玉果可是極難得的,這一顆足夠他煉至少三顆元嬰丹了。先前在流云宗,見自家?guī)熓甯轮ǜ轮ó?dāng)零嘴吃,簡直都要心疼死了。花情也大方,翻出自己的存貨,足足三大瓶天階合歡露,都用白玉瓶裝著。莫天寥擰開一瓶,湊近嗅了嗅,味道極淡,帶著些若有似無的清香,與在八荒城買到的一般無二!“先前在魔道的拍賣行有幸買到過一瓶,與這個(gè)極相似?!蹦炝劝延玫眠€剩一點(diǎn)點(diǎn)的白玉小瓶拿出來。花情瞥了一眼道:“那也是我煉的?!贝_切的說,市面上大多數(shù)天階合歡露,都出自花情之手,天階合歡露并不好煉,但他不知為何特別擅長煉這個(gè)。“久仰久仰!”莫天寥裝模作樣地拱手。“客氣客氣!”花情笑嘻嘻地抬手回禮。花情樂顛顛地收了文玉果,然后又問起莫天寥關(guān)于液態(tài)凝神丹的想法。“凡事想不通的時(shí)候,可以倒著想?!蹦炝雀ㄇ橐黄鹱降厣?,拿出一堆雕工精湛的小玉瓶,把大瓶的合歡露仔細(xì)地分裝到每個(gè)小瓶里,這樣用著方便。“倒著想?”花情撓頭。“要煉制液態(tài)的凝神丹,只消讓凝神丹保持水狀即可,那能不能把煉制好的丹藥再泡開?”莫天寥手法精確,很快就將三大瓶合歡露分裝完畢,一滴都沒漏出來。“我怎么沒想到!”花情一巴掌拍在莫天寥肩膀上,神色激動,光想著怎么在煉制的之后不讓水蒸干,怎么就不想想,煉成了再加水就行!莫天寥手中捏著玉瓶,差點(diǎn)被他拍得甩出去,連忙把瓶瓶罐罐收起來。“只是凝神丹化開就要立即吞服,否則藥效盡失,要想保持,須得再加一種可以保持液態(tài)且有助于神魂的東西。”花情皺起眉頭,在屋中掃視了一圈,最終,把目光停留在了裝著文玉果的玉盒上。莫天寥以拳抵唇,壓下嘴角的笑意,拍拍花情的肩膀:“師兄慢慢想,我先回去了?!?/br>等莫天寥溜了,花情還在rou疼。文玉果熬成汁液,可以成凝膠狀,不干不散,且對神魂有利,是上上之選。只是,他剛剛得來的文玉果,就要拿來給莫天寥煉藥,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青云宗和流云宗的人,被安排在一處單獨(dú)的福地休息,不許他們靠近三個(gè)洞天,沃清洞里倒很是清凈。莫天寥回去的時(shí)候,天色已晚,孟虎教授完弟子們的晚課,頭上頂著小豹子,蹲在清寧宮門前,見到莫天寥,立時(shí)站了起來。“師弟,你可算回來了,”孟虎把頭上的豹子拿下來,揣到懷里,“走走,咱倆喝一杯去?!?/br>“師尊呢?”莫天寥伸手,撓了撓大師兄胸口的毛腦袋。“師尊在屋里。”孟虎做了個(gè)噤聲的手勢。莫天寥走進(jìn)大殿,就見清潼又在軟榻上睡著了,好在侍女們知道給他蓋了毯子。抬手把人抱起來,打算放到屋里去。還未睡熟的清潼微微睜開眼,打了個(gè)哈欠。“我去跟大師兄喝酒,師尊先睡吧?!蹦炝刃÷曉谒吔淮?/br>一陣白光閃過,懷中的美人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掛在衣服上的雪色毛球,意思很明顯,要跟著一起去。莫天寥失笑,拖著小貓的屁股讓他爬到衣襟里,揣著走了出去。“安頓好師尊了?”孟虎懷里的豹子不知何時(shí)又爬到他頭頂上,瞪著一雙溜圓的眼睛。“嗯?!蹦炝群貞?yīng)了一聲,跟著孟虎去了后山。孟虎在樹底下挖出一個(gè)酒壇子,寶貝似的捧著:“這是我五十年前藏的酒?!?/br>莫天寥把剛捉來的鹿收拾干凈,架在火上烤。因?yàn)槁固?,找不到合適的樹枝,就又把太始拿出來串rou串。太始可以變成細(xì)長的大叉子,并排串好幾串rou,很是方便。“師尊的神魂,真的好了嗎?”孟虎咬了一口鹿rou,跟莫天寥碰杯。“沒有,”莫天寥喝了一口,甘冽的酒水順著喉嚨灌下去,很是舒爽,輕嘆了口氣,“師尊的神魂傷得太重,我學(xué)那功法雖讓能治,也得日積月累才能見成效。”睡在莫天寥懷里的小貓翻了個(gè)身,用暖呼呼的肚皮貼著他的腰腹。“那你就堅(jiān)持每日給師尊療傷,”孟虎給小豹子喂了一片rou,神色認(rèn)真道,“這功法對你自身可有損傷?”“損傷倒是談不上,”莫天寥又喝了一口,“就是會損些精血,倒也無妨?!?/br>孟虎皺了皺眉頭:“精血可不是鬧著玩的?!?/br>“吃些鹿rou就補(bǔ)回來了?!蹦炝壬裆匦α诵Α?/br>“?。俊泵匣项^,精血乃是修士修為的精華所在,豈是吃鹿rou能補(bǔ)回來的?懷里的小貓聽到這話,伸爪撓他。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