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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不同的東西?!?/br>“???”徐梓巖有點呆,這傳送陣也太高大上了吧,這都是什么詭異的效果啊?“算了,不管了,反正你把陣破了不是嗎?”徐梓巖想不出來,干脆就不想了,左右陣法都被破了,想那么多沒用。徐子榕微微皺了皺眉:“我不確定有沒有完全解開陣法,他這陣法是一層套一層,仿佛每揭開一層就會出現(xiàn)下一層,我現(xiàn)在已經是做到了極限了,再往下,我也沒辦法了。”“這樣啊……”徐梓巖想了想,還是上前一步,一把握住了那扇門的把手。他們都已經走到這里了,再也沒有回頭路,無論這門后藏什么,他們都只能繼續(xù)走下去。轟轟轟……沉重的金屬門被徐梓巖緩緩的打開了,所有人都在這一刻凝神運氣,防備著可能來自門后的偷襲。可出乎意料的,那扇大門后面竟然什么都沒有,徐梓巖試探著往里走了兩步,發(fā)覺里面只是一個非常安靜的石室。石室里面空蕩蕩的,地上布滿了灰塵,或許是因為封閉的時間太久,滿屋子都有一股腐朽的味道。石室的空間不大,眾人走進去之后可說是一目了然,可偏偏就是這樣簡單的屋子,卻讓徐梓巖犯了難,因為——沒路了。自打進入了暗門,幾乎每個人都對著暗門后面的通道有著千百種猜想,可沒有一種會像現(xiàn)在這樣讓他們無語……“這……徐道友……這怎么辦?”夏榮升看著這空蕩蕩的小石室,頓時有些傻眼。他千想萬想也想不到,他們一路上沒遇到什么危險,卻走入了一條死胡同。☆、248若是在迷宮里,走入死胡同大不了返回上一個岔路口選擇另一條路,可這暗門一旦關上可就沒辦法再打開了,那他們這些被關在死路里面的人要怎么辦?“別急?!毙扈鲙r沉吟道:“大家在房間里找找,說不定有什么機關?!?/br>夏榮升連連點頭:“對對,大家一起動手,都找找。”夏榮升的兩名同伴一向都以他馬首是瞻,二話不說就開始在石室里仔細的翻查。衛(wèi)擎和勒虎也沒有旁觀,跟著在房間里面四處查看。徐子榕的血虱在他進入石室之后便徹底的和他失去了聯(lián)系,他心知這石室肯定有什么特殊的效果,所以,用血虱尋找機關這一招就省了。“這里!”很快,跟隨夏榮升一起投靠過來的兩名修士之一,便興奮的喊了一聲。徐梓巖連忙走過去,發(fā)覺他們倆竟是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那布滿灰塵的地面上,畫著一幅巨大的山河圖。徐子榕走了過去,施了個法術把地上的灰塵吹凈,徐梓巖勒虎等人也都走了過去,仔細的查看這幅圖。這圖上畫的是一座巍峨的山脈,山脈與山脈之間白霧相連,時不時還能從那些霧海中,看到偶爾露出的半截龍身。“這是……”徐梓巖看到那畫面的時候頓時大吃一驚,因為這畫上的圖像,赫然是流光宗的主峰!徐子榕與衛(wèi)擎勒虎同為流光宗弟子,自然不會錯認自家山門,只不過這圖畫的內容和流光宗主峰的真實風景似乎還些不同,例如那龍軀若隱若現(xiàn)的白霧中赫然有一座山峰矗立其中,可流光宗的主峰后面,根本就沒有這樣一座山峰。“這是怎么回事?怎么還和流光宗扯上關系?”徐梓巖現(xiàn)在是真正的一頭霧水了,雖說這衛(wèi)家和流光宗一向關系很好,但也從來沒聽說流光宗有什么關于真龍的傳聞????就算他和子榕因為大家心知肚明的原因而和其他的弟子交流不多,但勒虎和衛(wèi)擎卻也從未聽說過類似的傳聞。“徐道友,這和流光宗有什么關系??”那夏榮升站在徐梓巖的身后小心翼翼的問道。徐梓巖輕輕搖了搖頭,指了指地上的畫:“這是我們流光宗主峰的風景?!?/br>“啊?”夏榮升有點呆滯,這真龍迷宮不是衛(wèi)家的嗎?怎么又和流光宗扯上關系了?他疑惑的看了看衛(wèi)擎,又看看徐梓巖,見兩人那疑惑的神情不似作偽,也只能默默的在內心祈禱,不管這衛(wèi)家和流光宗有什么齷齪,可千萬別把他這個小散修牽連其中就行了。“大家都來看看,這圖里有沒有什么機關?!毙扈鲙r雖然疑惑,但也分得出輕重緩急,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出離開真龍迷宮的辦法,至于這幅畫,以后有機會再去問師傅吧。地上的灰塵已經清掃一空,這個石室的地面都被用來畫了那幅畫。畫中的內容似乎只是風景,可看著那云霧中若隱若現(xiàn)的龍身,徐梓巖總覺得好像有什么不對勁。“哥哥。”徐子榕輕輕叫了一聲。“嗯?”徐梓巖抬起頭,疑惑的看著徐子榕。徐子榕朝著他的腳下使了個眼色,徐梓巖低頭一看,自己腳下正踩著那露出來的半截龍身。“怎么了?”徐梓巖一頭霧水的問道。徐子榕眉心緊皺:“哥哥你先過來?!?/br>徐梓巖愣了一下,他們倆距離不到一米,過去?過哪去?不過他也沒多想,邁步便走到了徐子榕的身旁。剛一近身,便被徐子榕攔腰摟住,徐梓巖頓時大囧,正想要掙扎卻聽到徐子榕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噤聲?!?/br>徐梓巖立刻就不動了,他知道徐子榕雖然是個蛇精病,但也不會不分時候地點的發(fā)作,既然他這么做了,必然是有什么原因。“衛(wèi)擎,勒虎,夏榮升,毛大,毛二,你們都過來?!毙熳娱叛劬Χ⒅扈鲙r剛剛站過的地面,嘴上大聲說道。這毛大,毛二便是跟著夏榮升一起投靠過來的兄弟倆,這倆人頗為木訥,好在很聽夏榮升的話,所以夏榮升服從徐子榕的指揮,他們倆人也不會反對。“怎么了?”夏榮升小聲的問道。打從烏啼城起,他就一直很注意避開徐子榕,說來也怪,他對這徐梓巖印象極好,甚至偶爾還會不由自己的靠近,可反過來,當他看到徐子榕的時候,卻往往背脊發(fā)寒,有種被野獸盯住的錯覺。徐梓巖看了看徐子榕,徐子榕沒有解釋,他只是帶著大家緩緩的后退,一路推到了石室的大門口。“嗯?”勒虎緊跟在衛(wèi)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