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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浪費時間。原本他還打算等那高逸彈壓不住的時候再添上一把火呢,誰想到這小子倒是挺聰明,竟然想到了暗門可以連續(xù)使用這一點。徐梓巖他們一動,高逸頓時緊張起來,不過對方似乎并沒有把他放在眼里,只是隨便選擇了一根盤龍柱之后,便滴血開門。和之前的不同,徐梓巖他們每個人都把鮮血滴入龍口之后,便一同進入了那扇暗門,高逸思量了幾番,最終還是猶豫著選擇了另外一道門。如今他雖然是這群正道修士的臨時首領(lǐng),可若是徐梓巖真的要對他下手,這群人會不會支持他還是另一說,他不敢用自己的生命來冒險,所以只能選擇另外一條通道。待到所有人都進入了通道的暗門之后,整個大廳穹頂上的夜明珠倏地暗了下來。十八根盤龍柱上的雕龍開始緩緩的蠕動,仿佛活了一般沿著柱身慢慢的爬到了穹頂上。其中飽飲鮮血的那幾條龍比起其他石龍明顯多出了幾分活力,他們糾結(jié)扭打在一起,很快便吞噬掉了其他石龍,轉(zhuǎn)而開始互相攻擊。當(dāng)最終穹頂上只剩下一只巨大的石龍時,他昂然咆哮一聲,整個大廳在這震耳欲聾的吼聲中不住顫動,地面開裂,巖漿上涌,很快便化作一片火海。那石龍從穹頂一躍而下,落入巖漿之中,幾番暢游之后,倏然躍起,在半空中盤旋飛舞,龍身漸漸蜷起,最后竟化做一個碩大的丹爐,懸浮在半空之中,一只栩栩如生的真龍盤臥在丹爐之上,而丹爐的正中央刻著三個大字——龍魂爐!這一切的變故,已經(jīng)進入暗門的徐梓巖等人自是無法知曉,他們在進入暗門之后,便只覺得眼前一黑,神識被壓制到只有身邊幾寸遠,幾乎已經(jīng)失去了查探的作用。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眾人立即停下了腳步,同時施法釋放出靈力罩,以防萬一。沒了神識做查探,他們只能憑借rou眼來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這樣一來自然難免有所疏漏,若是一個不小心,隕落在這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徐梓巖之前被那泥漿怪偷襲了一次,對自己的靈力罩沒什么信心,別的不說,就憑那rou漿怪能腐蝕靈力罩這一點,若是在這狹小的地段碰上了,他們幾個肯定是十死無生。萬幸他還有靠得住的小青,徐梓巖從丹田里‘借’了小青的一位小弟出來,放置在靈力罩上,結(jié)果除了徐子榕依然面無表情外,其他幾人立刻跳起來離他八丈遠,然后眼角抽搐的看著他。“咦?你們看我干嗎?”徐梓巖一臉無辜的問道。衛(wèi)擎臉皮抽了抽:“你身上那是……紫宵神雷吧?”“是?。俊毙扈鲙r看了看那道已經(jīng)融入靈力罩,歡暢的游來游去的紫宵神雷,不解的看著衛(wèi)擎。衛(wèi)擎見徐梓巖不明白,只能一臉無語的看著他,這紫宵神雷可是世間至剛至陽的力量,徐梓巖是雷靈根,而且還吞噬過紫宵神雷自然不打緊,可他們都是普通的修士,哪里敢對抗這種厲害的玩意。要知道,這東西可是不分敵我的,若是徐梓巖一個不小心,讓那道神雷在他們身上擦了一下,那妥妥就是一個重傷。再說……他還從來沒見過有把紫宵神雷往自己靈力罩上放的人呢,那玩意都是用來攻擊的,用來防御?多新鮮??!徐梓巖可不知道衛(wèi)擎在腹誹他的特立獨行,當(dāng)然,即使知道他也不會在意。只要能提升自己的安全系數(shù),管他是用來攻擊還是防御呢,好用就行唄!一行七人踏著緩慢的步伐緩緩?fù)镒?,這一路上雖然安靜的詭異,但卻并沒有任何的陷阱或者妖獸出現(xiàn)。就在眾人疑惑,這條通道到底是通往哪里的時候,前方露出了繼續(xù)幽暗的光芒。“前面有扇門。”徐子榕在進入暗門后便釋放了大量的血虱用來探路,可不知這通道里有什么古怪,那些血虱在離開他不遠之后,便會悄然消亡,再無一絲聯(lián)系。無奈之下,徐子榕也只能把這些血虱控制在一個極小的范圍內(nèi)使用,探路的效果不太好,但也聊勝于無了。眾人走到那扇大門前,眾人不由得都有些忐忑,這真龍迷宮的變化讓人心底十分不安,而那鮮血為引打開的暗門也未必會是什么出路。只不過與被困死在那大廳相比,這些暗門好歹還有幾分生機,就是不知道這扇大門的后面,到底藏著什么了……“我來吧?!毙熳娱派锨耙徊?,擋在了哥哥的身前。徐梓巖雖然不甘,但無奈之下還是讓出了這個位置。按理說這打開大門的這個人其實要承擔(dān)最大的風(fēng)險,徐梓巖本不想讓徐子榕來做,奈何——這大門上的花紋一看就是極為復(fù)雜的陣法,徐梓巖內(nèi)心淚流滿面:臣妾真的做不到?。?/br>摸摸鼻子躲到一旁,徐梓巖看著徐子榕一臉認真的端詳著大門上的陣法。這陣法的花紋看在徐梓巖的眼里,那絕對是紛繁復(fù)雜,看得眼睛變成了蚊香也找不出半點端倪馬克落在徐子榕的眼里就完全不一樣了。他用指尖緩慢的勾勒著門上的花紋,時不時還會在門上敲幾下,周圍的人看著他的舉動,一個個屏息凝神,生怕弄出一點動靜,打斷了他的思考。徐子榕越臨摹越覺得眼熟,仔細回憶了一番,赫然發(fā)現(xiàn),這門上的陣法,明顯和神龍島上那根龍形玉柱的陣法如出一轍,只不過這里的陣法要比那根龍形玉柱上的要簡單的多,徐子榕有把握,花費一些時間就能解開。大約過了三個時辰之后,大門上的法陣陡然爆發(fā)出一陣白光,隨后光芒又緩緩的黯淡了下去,徐子榕擦了擦額角的汗水,臉上的神情也沒有半點解開陣法的輕松。“怎么了?”徐梓巖連忙問道。徐子榕皺了皺眉:“這陣法很古怪,有點像是傳送陣,又完全不同?!?/br>“會把我們傳送到哪去?”徐梓巖吃了一驚。“不是把我們傳送到哪……”徐子榕的表情有點古怪:“而是,這陣法會把門后的什么東西傳送到哪……”“什么意思?”徐梓巖愣了。徐子榕細心解釋道:“這另類的傳送陣是通過這邊開啟,但是傳送的卻是另一邊的東西。也就是說,如果有人打開了這扇門,那么門后有可能會因為開門人的不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