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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他一眼,但當(dāng)著這么多人,他只能滿懷深意地看了秦玨一眼,大踏步向前走去。 秦玨對能進(jìn)入天心閣不感興趣,而且天心閣的書是不能拿出去的,他更加沒有興趣。 看到那些已有功名的秦家子弟滿懷恭敬又小心翼翼地翻閱著那些古籍珍本,他不以為然。 若是那小丫頭來了,說不定會喜歡吧。 可惜秦家雖然沒有女子不得進(jìn)閣的家訓(xùn),但迄今為止,進(jìn)入天心閣的女子也只有寥寥數(shù)人。 祖母一生未能踏足天心閣,三夫人則因?qū)哪锛規(guī)淼囊幌涔偶I(xiàn)到天心閣,這才得到一個機(jī)會,在五小姐秦瑜及笄當(dāng)天,讓她到天心閣觀書,誰都知道,三夫人是在抬舉女兒身份,秦瑜是這一代秦家唯一一個進(jìn)入天心閣的女子,就憑這個,秦瑜無論嫁到哪家,都能受到另眼相看。 于是整整一個時辰,秦玨都在思量著要用什么辦法,才能讓羅錦言到天心閣里看看書。 所以這一個時辰里,他反而很安靜地捧著一冊書,一副認(rèn)真攻讀的樣子。 這時,秦瑛湊了過來,站在秦玨身旁,悄聲說道:“大哥,小弟有一事相求,你看......” 秦玨這才把眼睛從書上移開,看向一旁的秦瑛,問道:“兄弟之間,但說無妨。” 見他和言悅色,秦瑛心中狂喜,張小小真是妙人,他一愁莫展時,她就給他出主意,不如讓大堂兄秦玨幫忙,他如今立了大功,若是由他開口,無論是父親還是大伯父,都會給上幾分面子。 “大哥,您可能聽說了,我在外頭有一房妾室,如今她有了身孕,可是我娘說什么也不肯讓她進(jìn)門,我是想請大哥幫忙,那畢竟是秦家血脈?!?/br> 秦玨耐心地聽他把話說完,忽然有些好笑,你以前從未求過我,現(xiàn)在卻為了這樣一件事苦苦相求,也不知道是張小小太有手段,還是這個堂弟真是個情種。 他皺眉,有些不悅道:“內(nèi)外有別,既然是女眷之事,你應(yīng)該去求二嬸或三嬸,你找我?guī)兔Γ乙矡o能為力啊?!?/br> “大哥,我知道內(nèi)外有別,可是我娘死活不答應(yīng),即使勉強(qiáng)讓小小進(jìn)門,還不知會怎樣磋磨她,她懷著身孕,受不住的。” 一想到今天吳氏讓兩名姨娘在石子路上罰跪,秦瑛心里就猛抽了幾下,張小小弱不禁風(fēng),比那兩個姨娘還要嬌弱,如果也受這樣的折磨,那怕是熬不到孩子出生了。 第二零二章 帶上我 秦瑛第一次見到張小小時,張小小剛到翠花胡同。她在詩會上唱了一曲小調(diào),歌聲是江南女子特有的柔情似水,而她的人也像是水做的,春情蕩漾。 秦瑛不是沒有見過揚(yáng)州瘦馬,但大多有點(diǎn)端著;可他也不喜歡純粹的窯|姐兒,一股子風(fēng)|塵味兒。 張小小就是界于兩者之間,她是那種天生媚骨,舉手投足都能勾魂攝魄的尤物。 詩會之后,他費(fèi)了很多心思接近張小小,但張小小卻只是撫琴唱曲,她娘要么說女兒來了月事,要么就說女兒不舒服,而他偷偷摸摸去翠花胡同,不敢硬來,生怕被家里知道,于是銀子沒少花,卻連張小小的身子都沒有碰過。 卻沒想到這女子只是擺身段想要勾住他,那天她派了小丫鬟來約他,他如約前往,她就哭著問他為何這些日子不來找她了,如同梨花帶雨,他這才知道她早已芳心暗許,自從認(rèn)識他,她再也沒讓別的恩客碰過身子,她娘數(shù)落她,她只好偷偷變賣首飾支撐家用。 可是她知道他是世家子弟,又是有功名的人,她擔(dān)心總有一日,他會嫌棄她,棄如敝履,可她又硬不起心腸從此不再見他,就只能苦苦地想著他,念著他,為他彈曲,給他解悶。 可現(xiàn)在她撐不下去了,她想回?fù)P州,從此離開京城這個傷心地,不見他了,也就不再想著他,揚(yáng)州多鹽商,商戶沒有官宦人家的規(guī)矩,說不定被哪個鹽商看中,納她做小妾,她和她娘也能過上安穩(wěn)日子。 他來了,他看到她了,她說這是最后一面,讓他從此不要再見她了,可他怎么舍得? 他明知這都是煙花女子的手段,可他心甘情愿。 這女子從未挽留他,相反她一直求他離開,可他什么都不想管了,和她廝混了十幾天,直到她終于答應(yīng)給他做外室,他這才回家。 可是沒想到母親會這樣執(zhí)拗,即使父親同意了,她還是不肯答應(yīng)。 現(xiàn)在張小小有了身孕,得知寧王之亂已平,便又想回?fù)P州去了。幾個月后,她生下孩子,就能在花舫上迎來送往,他當(dāng)然舍不得,他不能再指望母親了,只能求秦玨幫忙。 他雖然不喜歡秦玨,但秦玨是整個九芝胡同唯一一個膽敢和他父親分庭抗禮的。 母親也拿秦玨沒有辦法。 張小小聽他說起秦玨以后,便讓他來求求秦玨,這又不關(guān)楚茨園和明遠(yuǎn)堂的事,秦玨說不定會同意幫忙呢。 且,吳氏為了下秦玨面子,曾經(jīng)相看小戶女,當(dāng)中甚至還有庶出的。 秦玨是不肯吃虧的人,谷平園里要有一位揚(yáng)州瘦馬出身的姨娘,說不定這正是秦玨樂見其成的事。 想到這些,秦瑛咬咬牙,厚著臉皮繼續(xù)懇求秦玨:“五房的炯從叔有個姨娘就是揚(yáng)州瘦馬出身,不過就是姨娘而已,她整日在后宅里,外人也不會知道?!?/br> 秦玨冷冷地說道:“炯從叔那位姨娘是他在任上時,他的上司送給他的,無法推辭,他調(diào)任之后,不但沒有帶著那女子,也沒讓她回過京城,更別說抬進(jìn)九芝胡同了。你若是要以此為例,不如也學(xué)炯從叔,拿筆錢給她便是?!?/br> 秦瑛嘴角翕翕,家里知道炯從叔這件事的并不多,他好不容易才打聽出來,卻沒想到秦玨還是讓他無法反駁。 他正想再說幾句,就聽到一個聲音在身后想起:“玉章、瑛哥兒,你們不觀書,在竊竊私語什么?” 秦瑛嚇了一跳,這是父親的聲音,自從二哥出事,他便很擔(dān)心父親會禍殃池魚。 “爹,我正向大哥請教學(xué)問?!彼D(zhuǎn)過身,訕訕地說道。 秦牧陰沉著臉,這個時候,他不想讓秦瑛和秦玨接觸,雖然還不知道秦玨是否知道秦瑯的事,但是一旦被秦玨知道了,一定會搞出事來,很可能聯(lián)合通州的那幾個老家伙,逼他讓出宗主的位置。 秦瑛雖然機(jī)靈,可畢竟年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