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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芍藥記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9

分卷閱讀299

    子話沒地兒訴,拉了燕王去喝酒。

    他才答應了閨女要幫她從崔家脫身,卻遭到了南平郡主的強烈反對。今兒一大早出門的時候,還被南平郡主堵在門口死活不肯讓他出門,若不是有閨女拉著,夫妻倆都要打起來了。

    “你自己不著調,就讓閨女也沒好日子過。她若和離了以后怎么辦?”

    寧謙平生都是隨波逐流,難得有一件下定了決心必須要去辦的事情,哪里是南平郡主能攔得住的,“她在崔家日子過不好,都被小妾騎到頭上了,難道真當我鎮(zhèn)北侯府是好欺負的不成?”反正他也無賴慣了,整個長安城誰不知道鎮(zhèn)北侯府日薄西山,只落得個侯府的空架子。

    南平郡主攔不住他,眼睜睜看著他指使了府里的下人套車抄家伙,拿著嫁妝單子直奔崔府,悲從中來,狠狠推了女兒一把:“孽障?。∵B個男人都籠絡不??!”

    寧景蘭雖然陪著她在哭,可是自寧謙拿出要為她做主的派頭來同意她和離,她才覺得自己呼吸都輕松了許多。

    府里亂成一團,寧景世房里從妻到妾到通房皆窩在院里,裝聾作啞。

    閆幼梅可也不傻,撞到南平郡主的火頭上,哪里會有她的好果子吃。

    寧妝帶著人一路直奔崔府,侯府下人前去拍門,待崔連浩迎了人進去,他也不跟崔連浩兜圈子,直接拍了張合離書出來,嚷嚷著讓崔二郎出來簽字。

    “反正我家閨女跟你家兒子過不到一起,不如橋歸橋,路歸路!”

    崔連浩這兩日正得了太子傳信,說是會讓他留京,要么進戶部要么進吏部,雖然是個四品侍郎,可京官歷來比外官同品級的高出半階來,他這不但等于升官了,而且還進了重要部門,無論如何也算得喜事一樁。

    如今還沒有明發(fā)上諭,只有太子口頭承諾,全家已經樂開懷,能夠留京已是好事,等新君即位還愁不能升遷啊。

    只是他沒料到鎮(zhèn)北侯是個混不吝的主兒,就這樣不管不顧闖上門來要和離。

    崔連浩還要再假意勸慰幾句,寧謙哪里愿意跟他廢話,連嫁妝單子都拍了出來,讓他們家里拿著當初的嫁妝單子將寧景蘭的嫁妝收拾起來,連同陪嫁的下人奴才一起準備帶回去。

    崔二郎在房里養(yǎng)傷,聽得岳父來了,嚇的連門也不敢出。文姨娘派出去的人打聽回來說是鎮(zhèn)北侯府親自上門來要求和離,他想想岳父家中奴才手里的大棒子,既狠又疼,不留情面,立刻覺得和離也不失為一樁好事。

    崔連浩前廳都還未吐口,崔二郎已經一瘸一拐闖到了前廳要來簽字,只看到岳父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倒有些縮了,實在是這位詩酒風流的侯爺岳父留給他的心理陰影太大了,現在看到那張臉都有些發(fā)怵。

    寧謙招手讓他過去,見他眼神畏縮,還笑的十分和藹:“賢婿過來,快將這和離書簽了,自此之后本侯可再也不動你一根手指頭了?!?/br>
    這話崔二郎愛聽。

    他果然顛顛過去簽了和離書。

    崔連浩見事已至此,還要說幾句謙詞,寧謙可不管他說什么,只一句話就將他的嘴給堵上了:“崔大人官運亨通,往后再挑親家可得將眼睛擦亮些,莫要尋不到助力再糟踐人家閨女!”

    他是愛美人風流不假,無論是當初的南平郡主,還是這么多年外面的鶯鶯燕燕,自己走過的彎路已經回頭無路,再看到崔二郎也嫌棄挑了他這樣的女婿,真是跟當初的自己一樣的不堪。

    正因為厭惡當初的自己,所以看到崔連浩以及崔二郎,才尤為嫌棄厭惡。

    大約這輩子他都不能做個高風亮節(jié)的好人了,可是活到這把年紀,心里到底開始羨慕老父親的風骨了,忠勇正直的老鎮(zhèn)北侯爺的風骨,他是一分也沒學到。

    燕王難得有耐心陪著寧謙喝酒,聽他絮絮叨叨今日和離之事,聽說簽了和離書,寧景蘭嫁妝整理齊畢,缺失的就讓崔家補上。崔夫人不同意,崔連浩到底拉不下臉來,還是命人折算成銀子補上了。前腳嫁妝出了門,后腳他就掀翻了崔家廳堂里的桌子。

    “嘿嘿,你是不知道,崔連浩當場氣的臉色都青了,看到我指揮家中下人打砸崔府,他還嚷嚷著要告御狀。”他打了個酒嗝:“殿下是不知道啊,我可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圣人都在養(yǎng)病,難道還能治我的罪?就算是讓賠銀子,侯府里也沒銀子賠給他……”

    他是快意恩仇了,率領仆人將崔家前院砸了個稀巴爛,連院里花盆魚缸都沒放過,比抄家弄的還難看。等他走了,崔夫人跑到前院來,心疼的差點撅過去……

    第一百一十九章

    原本一樁姻緣事,最后以鬧劇收場。

    鎮(zhèn)北侯在長安鬧出的笑話遠遠不止這一樁,他反正已經破罐子破摔了,也不在乎多這一樁笑話,與燕王喝的酩酊大醉,揪著燕王的袖子托他為女兒作媒 ,直煩到燕王無可奈何應了下來,他這才往家里去。

    南平郡主已經在家里氣的發(fā)瘋了,恨不得撓花了他的臉。等來等去,家下仆人將寧景蘭的嫁妝都搬運了回來,聽得和離的手續(xù)都已經辦妥了,已經無可挽回,跌坐在雕花的羅漢大床上掩面痛哭:“我這是做了什么孽???”家里就沒一樁讓她能夠舒心的事兒。

    偏寧謙打著酒嗝回來尋閨女,進門聽得哭聲,扶著發(fā)暈的腦袋左右看看,招手讓閨女過來,將和離書塞到她手里,跟獻寶一般:“這下你不必再見崔家人了?!庇趾肮苁碌模骸皩⑻m的嫁妝單獨鎖起來,鑰匙給她自己拿著?!边€小聲叮囑:“你哥哥手里,那是有金山銀山也要敗光的,不定哪天就全填了窟窿,以后各人顧各人吧。你管好自己的嫁妝,再嫁也……也有底氣!”

    管事聽得侯爺吩咐,又重新將嫁妝搬到了大庫房旁邊空著的另外一間庫房里,折騰了半夜才將鑰匙送了過來。

    鎮(zhèn)北侯府累世積攢的財富這些年漸漸被敗光,東西陸續(xù)抵到了當鋪里,卻再也沒贖回來過,大半是寧景世的手筆。原來的五間庫房足有四間已經空了,倒不愁放不下寧景蘭的嫁妝。

    南平郡主原本要找寧謙算帳,卻被寧景蘭死拖活拽給拉住了,“娘,這是我求父親的,也不是父親自作主張?!?/br>
    “傻丫頭,你懂什么?!”

    母女倆拉扯之間,寧謙已經一搖三晃的出去了,壓根連正眼也沒瞧南平郡主一下。

    寧景蘭再不是舊時天真嬌縱的小丫頭,在崔家后院這些年的生活到底讓她成長了,“我怎么不懂了?崔家拿我當踏腳石,一朝用不上了就開始作踐,難道我還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