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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新的認(rèn)識。 水汷道:“我仍是那句話,公主瞧上眼的,是位穿著藍(lán)色袍子的公子哥,至于穿的是什么藍(lán),長什么樣子,需要府上商議才是?!?/br> 賈母暗暗心驚,明白公主這是瞧上了賈蓉或者賈璉的其中一個,水汷不忍拆他們婚姻,這才打起了馬虎眼。 賈母承水汷的情,但又不忍推出自己的心肝寶玉,一時低下了頭,暗暗思索。 水汷知她素來寵愛寶玉,又接了女兒的孤女養(yǎng)在膝下,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來這是什么意思,也不好拆穿她,只是默默飲著茶。 過了一會兒,賈母強(qiáng)撐著笑,道:“方才王爺見了眾爺們,不知府上的姑娘們可有這個眼緣,也見一見兄長?” 水汷知這于理不合,但賈母既打出了義兄的名頭,他也不好拒絕,更何況,他也有心見一下心尖尖的寶釵。 須臾賈璉的媳婦兒王熙鳳領(lǐng)著眾位姐妹過來了。 王熙鳳一身艷麗妝飾,面上卻難掩幾分憔悴,水汷估摸著因?yàn)楣髦卖[得。 王熙鳳后面跟著黛玉伴著迎春惜春,黛玉婉轉(zhuǎn)風(fēng)流,水汷兩世所見女子,唯有寶釵能與她一較高下。 這樣一個容貌身段,也怪不得賈母想把她與寶玉搓成一對了。 迎春面色恬淡,惜春年齡尚小,看不出什么。 水汷沒見寶釵,心里難免有著幾分惋惜。 讓隨從拿了見禮,送與幾位姑娘。 剛送完東西,又有小丫鬟來報:“寶姑娘來了?!?/br> 水汷的眸子瞬間恢復(fù)了神采,急忙往門口去瞧,又唯恐這副模樣被眾人瞧了去,對寶釵名聲不好,端起桌上茶杯,掩飾自己的焦急,眼睛卻透過杯子,頗為歡喜的瞧著門口。 寶釵打扮一如既往,一身不甚鮮艷的衣衫,發(fā)間也沒什么簪花金銀飾品。 賈母上前執(zhí)了寶釵的手,為顯親密,讓她與黛玉皆坐在自己身邊,道:“這么多姑娘,我最疼者便是寶丫頭了?!?/br> “她行事大方,性情溫柔,若非是待選之身,說不得就成了我府上的人了?!?/br> 黛玉聽賈母如此說,心里便有了幾分的不痛快,眾人皆在屋內(nèi),她也不好掛在臉上。 寶釵輕輕地拍著賈母手背,笑著打圓場:“老太太又在說笑?!?/br> 然后推了一把黛玉,笑道:“老太太身邊有著謫仙似的人物,又何苦來打趣我?!?/br> ☆、發(fā)覺 “玉兒我也疼。” 賈母攬著黛玉,一邊與寶釵說笑,一邊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水汷的神色。 水汷彼時讓隨從取來了贈禮,給寶釵的,除了與黛玉三人的一樣外,還多了一柄精巧的團(tuán)扇,以及一對溫潤白玉的鐲子。 水汷笑道:“你若不是待選,只怕我這會兒又多了一個meimei了?!?/br> 指著鐲子,又道:“這物件是我給你準(zhǔn)備的?!?/br> 眾人只道是南安王府怕寶釵多心,所以水汷給她的東西比其他人的要厚一點(diǎn),因而也沒多想。 唯有黛玉,瞧著水汷面上的認(rèn)真神色,便想起寶釵剛進(jìn)屋時,水汷眼中那轉(zhuǎn)瞬即逝的歡喜,再瞧瞧面上淡淡的寶釵,不由得低頭抿唇一笑。 賈母將水汷的神色盡收眼底,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過,瞥了一眼低頭微笑的黛玉,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 寶釵啞然失笑,這南安王府,做事也太仔細(xì)了些。左右不過沒收她為義女的事情,值得這樣興師動眾嗎?太妃原本已經(jīng)解釋過,怎知郡王又來講上一遍原因。 寶釵原本沒講此事放在心上,見水汷與她說話時陪著小心,一雙眸子里全然是她看不懂的認(rèn)真神色,不由得怔了怔:這個人,她好像確實(shí)在哪見過的。 寶釵又很快收了思緒,謝過水汷的贈禮,溫柔道:“這等小事,勞郡王掛心了?!?/br> 態(tài)度不算疏遠(yuǎn),但也不算親密,水汷聽了,只覺得五臟六腑似貓抓了一般,難受的緊,但又說不出難受個什么。 水汷瞧著寶釵那干凈的有些過分的眸子,想起前塵往事,她進(jìn)京之后,兩人江湖相忘,老死不相往來,不由得心口發(fā)酸。 王熙鳳精神懨懨的,其他姑娘話也不多,水汷更是感傷往事,榮禧堂的氣氛并不算熱鬧。 忽然進(jìn)來一個穿紅著綠的丫鬟,笑著道:“大老爺與二老爺在前廳備下了酒宴,請了薛大爺與東府的珍大爺作陪?!?/br> 寶釵聽小丫鬟說也請了她哥哥,不由得心下疑惑,她兄長太過紈绔,心里又沒個計(jì)較,素來入不了榮寧二府的眼,怎么會請他給水汷作陪? 想起南安太妃安撫她的那番說辭,昨日賈赦賈珍輪流去梨香園與她母親說的話,以及今日賈母一反常態(tài),拉了她坐在身邊的行為,寶釵心頭猛然一動,驚出了一身汗,手里的帕子也被汗水浸濕,冷眼打量著意氣風(fēng)發(fā)的水汷,慢慢地?cái)咳チ俗旖堑男?,垂下頭沉默不語了。 得了賈府人的邀請,薛蟠多少有點(diǎn)丈二摸不著頭腦。 薛蟠再呆,賈府之人瞧不上他的事情,還是能感覺的出來的。 小丫鬟催促甚急,薛蟠也顧不得思索賈府的人如何改了性子,忙換了衣衫,跟著小丫鬟來了前廳。 薛蟠進(jìn)了屋,見賈珍正坐在一旁吃茶,忙上前說話。 賈珍見薛蟠來了,收了平時眼縫里看人的不屑,拉著他便開始稱兄道弟。 薛蟠受寵若驚,來京城多日,賈府的人向來看不上他,哪里有過這樣的待遇?莫非是meimei選秀的事已有了準(zhǔn)信?如若不然,他們怎會如此恭維自己? 正當(dāng)薛蟠飄飄然的期間,賈赦賈政賈璉擁著一個穿著五爪金龍蟠王服,腰間系著玉帶的少年進(jìn)來了。 那少年身形挺拔,劍眉星目,嘴角似笑非笑,正盯著薛蟠。 薛蟠定睛一看,那南安王分明是伺候過自己的袁起,想起市井的傳言:南安郡王路遇刺客,與眾侍衛(wèi)走散,一路賣身為奴才到的京城的事情,照這看來,南安郡王賣身為奴,伺候的可是自己!嚇得七魂失了三魄,雙腿一軟,跪了下去,磕磕巴巴道:“您...您...” 您了半天,也沒說出什么,倒把周圍的賈赦等人嚇了一跳,唯恐自己會錯了意思,水汷與薛蟠是有恩怨的。 水汷笑道:“想說什么呢?” 水汷走上前,將薛蟠攙起,道:“前幾日還與小王稱兄道弟呢,今日怎地嚇成了這個樣子?” 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臉,故作思索道:“小王長得有這般恐怖嗎?” “那倒不是!” 薛蟠連忙回答道,看了一眼水汷并未放在心上的情景,小聲道:“主要是...那時候不知道您是王爺。” 賈赦眾人終于把心放回了肚里:原來二人早就認(rèn)識。 賈赦與賈珍對視一眼,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怪不得水汷對薛家這般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