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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真的太少了。。。 無論寶釵做啥,在某些人眼里都是不安好心蓄意謀害 一連換了幾個馬甲來黑寶釵也是不容易,給某些人的敬業(yè)點贊~ 心累_(:3」∠ )_ ☆、見面 水汷整整衣擺,笑道:“玩什么呢?這么熱鬧?!?/br> 水雯上前拉了水汷胳膊,道:“都說觀棋不語真君子,我和探春下棋,偏湘云在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我和探春惱了,這才來鬧她?!?/br> 水汷比水雯高出許多,拍拍她的頭,道:“不可欺負人?!?/br> 又向湘云探春道:“你們不必拘束,我來這不過說幾句話。” 二人點頭稱是。 小丫頭上了茶,是小姑娘們喜歡的子午仙毫,水汷抿了一口,也就放下了。 與三人話了一會兒家常,水汷忽然話鋒一轉,問道:“我聽晏兒說,榮國府打發(fā)人來尋你了?” 探春放下茶杯,站起身,微微向水汷行了一個禮,道:“原不是什么大事,不過是老太太與太太懸心不下,讓我得了空,問一下宮中的意思?!?/br> 水汷擺擺手,示意探春仍然坐下,道:“我剛從晏兒那過來,他跟我提及此事,讓我多留下心?!?/br> 想起水晏談及庶出時的神情,水汷雖無法感同身受,但多少也有些感慨,探春也為庶出,又是女子,比之水晏還要艱難一些,以己度人,水晏才會對她另眼相看。 水晏既然對探春青眼有加,水汷自然樂得給她行個方便,更何況,他心心念著的姑娘也住在賈府,如果機遇巧合,去榮國府時還能遠遠地瞧上她一眼。 水汷的算盤打的很好,面上掛著笑,道:“此事牽扯宮中,原本也不應讓你們這些小姑娘知曉,既然榮國府打發(fā)人來問你,我不妨往榮國府上走上一遭,也省的你兩頭難做?!?/br> 探春喜不自勝,賈赦賈政賈珍三人來問水汷,水汷尚不言明,她不過掛著一個義妹的虛名,哪里就能問出來什么?找水晏,也不過是因為水晏碰巧看到了賈府的人來尋她,一時感懷身世,這才在水汷面前提及此事。然而萬萬沒想到的是,水汷竟然對此事上了心,親自往賈府走上一趟。 探春自幼養(yǎng)在閨閣,能接觸的男子不過賈府里賈璉賈寶玉,或對她所求之事甚少放在心上,或索性做了精致東西求個方便,像水汷水晏這般將她的話放在心上,尚是第一次遇到。 一時間道了千萬句感謝,又去問水汷平日里的喜好,話剛出口,便覺失言。 不過擔著義兄義妹的虛名,哪里就能送些閨閣所出的東西了? 水汷道:“舉手之勞,哪里就圖你的東西了?” 更何況,他也確實想往寧國府走上一趟了。 探春不知水汷心思,對水汷水晏二人的欣賞又上了一個層次。 水汷抵達榮國府時,夜幕剛剛降臨。 賈赦賈政迎了水汷到正廳。 賈赦面上帶著期盼,賈政臉上幾分忐忑。 水汷將二人臉色看在眼里,默不作聲喝著茶。 賈赦見水汷并不提及宮中之事,臉上忍不住有了幾分焦急。 水汷笑著岔開了話題:“臨行時,母親千叮嚀萬囑咐,要小王一定要拜會一下老太太?!?/br> 賈赦賈政連忙往內院遞了消息,不一會兒,便有小丫鬟來請。 賈赦跟隨從使了個眼色,隨從躬身離去。 賈政在前方帶著路:“老太太亦是十分想念太妃。” 水汷微笑點頭,話著家常。 到了榮禧堂,一路并未見女眷,想是早早的避開了。 水汷上前執(zhí)晚輩禮,還未彎下腰,賈母便已上前攙住了他。 一路拉著他的手,坐在貴妃椅上。 賈母道:“看到王爺,便想起了太妃,太妃現(xiàn)在身體可好?” 水汷點頭,回答道:“勞老太太掛念,母親一切安好?!?/br> 說著做出幾分不好意思,道:“今日本應是母親來找老太太,只因我早上在金鑾殿闖了大禍,母親這會兒進宮尋太后娘娘求情去了?!?/br> 賈母比水汷高了兩個輩分,以前世交的情分在,水汷在她面前也不拿大,并不以王爺自居。 賈母見水汷如此,便喜愛了幾分,他早上在朝堂上毆打言官之事,賈母也略有耳聞,知南安王府在太上皇心里的位置,不會有什么大禍,因而也勸慰水汷幾句,讓他寬心。 又談及南安太妃認探春湘云做義女,水汷面上也是十分的歡喜,唯恐賈母低看了寶釵,免不得又解釋了一通。 賈母到底是經(jīng)歷了不少風浪之人,賈政回府時已將水汷的說辭向她復述一遍,如今水汷又親自解釋一通,心里不免有了幾分計較,笑著說道:“咱們武人之家,也沒有那么多的講究,太妃既收了云丫頭和探丫頭做義女,她倆的兄弟姐妹見了你,少不得也要以兄為稱。” “我有意讓猴兒們都出來見見你這位兄長,以后若遇到了煩心事,也好有幾分薄面去求你這位兄長?!?/br> 水汷瞬間就對賈母刮目相看,到底是國公夫人,心思比那倆草包兒子活絡多了,南安太妃不過收了湘云探春為義女,他水汷便成了榮國府小一輩人的兄長。 水汷不好拒絕,少頃,便進來兩個清俊少年,伴著一個孩童。 賈母一一指給他:“這是我那大兒子的長子璉兒,這是我小兒子的次子,乳名寶玉。” 末了又將那個小的拉過來,道:“這是我短命的大孫子珠兒的孩子,名叫蘭兒?!?/br> 賈璉寶玉二人水汷在王府都見過,唯有那個奶娃娃不曾見過。 水汷出門時,南安太妃身邊的大丫鬟特意過來,囑咐他帶上一些金銀物件,說是到了榮國府,好歹能拿的出來。 因而水汷讓隨行的小廝取來準備好的賀禮,一一拿給三人。 水汷見隨從送完贈禮,仍剩下一份,想起探春還有一個庶出的弟弟,于是問道:“探春meimei的弟弟可在?” 賈母見水汷給三人的贈禮并無區(qū)別,心里已明白三人在水汷心里的位置,又見他問及賈環(huán),便明了探春在王府的地位,于是笑著讓身邊的大丫鬟鴛鴦去叫賈環(huán)過來。 水汷給賈環(huán)的東西與三人相同,又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打趣道:“我也有一個庶弟,父王在世時最為寵他。” 賈母摸不準水汷這話何意,只是笑著去應。 賈環(huán)一時在榮禧堂得了臉,少不得回去耀武揚威一番,此是后話不提。 水汷給賈母遞個眼色,賈母知道這是要說宮中意思,于是打發(fā)了屋內眾人,又讓小丫鬟們在外廳伺候。 水汷抿了口茶,道:“原本此事不該由我來說,只因母親去了宮中,探春meimei一時情急,來求了我,我為安撫她,這才過來府上。” 賈母不動聲色飲著茶,對王府看重探春的事情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