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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天空已經(jīng)是一片血紅…… 樹林不再郁郁蔥蔥而是失去了營養(yǎng)一般的半死不活的黃,最頂端的樹葉變成了深紅色。 我穿過那片樹林來到一片宮殿旁,宮殿大門深鎖,原本應該是漢白玉鋪成的路上滿是落葉和蓬草。 我試著想要推開門……卻被一股力量彈開了。 我被一股力量拖著飛上天空,看見無數(shù)仙宮半殘半損,甚至有些已經(jīng)跌落,更遠處的云端之上……更多的仙宮漂浮,上面依舊霞光萬道……我不知道那里還有沒有“神”,我只知道有些神在茍延殘喘……有些神已經(jīng)隕落…… “沒了?!?/br> “什么?” “這里比我離開的時候景況還差,靈氣越來越少……所有神都集中到了一起,維護那些靈氣更充裕的所在,越來越多的地方被廢棄……” “為什么?” “命運?!?/br> “什么?” “萬物皆有終時?!鄙徧毂痰?,“我明白了,可是太晚了。我的終時到了,我終究輸給了你jiejie,這一步步都在她的計算之中吧,她……能不能算到自己什么時候死?” 萬物皆有終時? 我呢? 我睜開了眼睛……還在酒店里,“蓮天碧!蓮天碧!” 沒有任何聲音回答我,我忽地明白了,她已經(jīng)因為jiejie的禁制被我留在了身體力強行吸收,補全我靈魂尤其是心臟的漏洞,方才是她最后一絲靈識。 我掀開衣服,本來應該是心臟的部位毫無傷痕,一朵彩色的蓮花刺青在胸口綻放。 戰(zhàn)爭是什么? 網(wǎng)吧里無數(shù)的年輕人廢寢忘食的指揮著人物砍殺著,為了勝利而歡呼為了失敗而謾罵。 戰(zhàn)爭大片不管是打著反戰(zhàn)的旗號還是主旋律的旗號,所有人更在意的是武器夠不夠先進,爆炸夠不夠震撼。 承認吧,做為人類骨子里是喜歡戰(zhàn)爭的。 邵峰在網(wǎng)吧的一角飛速移動著指尖,不管是人為的還是疏漏,只要是人造出來的東西必然會有漏洞,他喜歡漏洞…… 敲完最后一個字母之后,他將可樂一飲而盡離開了網(wǎng)吧。 互聯(lián)網(wǎng)的世界里沒有什么秘密,所以最核心最高端的機密永遠不可能聯(lián)網(wǎng),可在這個信息時代,總有聯(lián)網(wǎng)的東西…… 比如某國某個看守核武庫的士兵,是個特別喜歡自拍甚至直播的家伙,他經(jīng)常把自己秀肌rou的照片傳到網(wǎng)上撩妹,最近他跟一個金發(fā)的同鄉(xiāng)妹子聊得熱火朝天的,每晚都要視頻聯(lián)線…… 現(xiàn)在他們要見面了呢…… 邵峰離開網(wǎng)吧,慢悠悠地走進一家音像店——挑了一份很不起眼的光碟…… “多少錢?” 看店的人看了他一眼,“一萬?!?/br> 他從隨身的旅行袋里拿出了兩扎得結結實實錢,“給你二十萬?!?/br> “呃?”看店的人愣了一下。 “二十萬足夠你家人還清你欠的賭債了?!闭f罷他輕輕碰了一下看店人的額頭。看店人的鼻子流出了鼻血。 他把光碟放進了包里,順手摸了摸連接監(jiān)控的電腦機箱,監(jiān)控變成了一片雪花…… 他離開了音像店,沒多久店里傳來一聲女人的驚呼,“老公!老公!你咋地了?” 街口開音像店的老板真可憐,年紀輕輕的就腦溢血死了。 可憐什么啊,他好賭成性家業(yè)都被他敗光了…… 聽說他死前桌上擺著二十萬,他老婆帶著錢跟別人跑了。 瞎說!那二十萬是用來還賭債的!他老婆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拿錢跑!要說她挺有良心的,還完債自己帶孩子回老家了,沒給公婆添麻煩…… 人呢,總是會關心這些雞毛蒜皮,卻對電視上的真正會影響自己的大新聞視而不見。 一伙恐怖分子闖入某國核武基地…… ☆、第170章 戰(zhàn)爭(一) A國核武庫足夠毀滅地球上所有的生物一百多次, R國核武庫足夠毀滅地球所有的生物兩百多次,C國儲存的核武庫二十多次。 要毀滅這么多次干什么?一次就夠了??! 我不知道人類三戰(zhàn)會使用什么樣的武器,我只知道第四次世界大戰(zhàn)人類的武器是棍棒。 好笑吧, 人類擁有的一切幸福生活是多么的脆弱, 我們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飽足過,也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物質豐富過, 也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脆弱過。 在冷兵器時代的戰(zhàn)爭中, 屠城需要幾天的時間血腥屠殺, 而在現(xiàn)代只需要一個人按一下按鈕。 我們不需要面對被我們殺死的人,就能夠殺死他。 四大魔王中的前三位可以說是被科技削弱了,蟲母的毒蟲可以被衛(wèi)星監(jiān)控,可以飛機噴散農藥;鬼母的亡靈大軍就算成立了想要消滅也只需要幾枚導彈;瘟疫可以被消毒劑虐得死去活來;只有戰(zhàn)爭, 被我們人類加強了。 我們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精通殺死全人類的101種方法。 我坐在直升機上, 用羽絨被把自己包緊,看著腳下茫茫的雪原,內心平靜無波。 黃書郎化成了原形藏在我大衣里,他很累……我能感覺到他的累, 不是身體累,是心累。 坐在我旁邊的人是——四叔,他穿著樣式非常保守的羽絨服,戴著黑框眼睛,一副老干部的形象,他雙手插在衣袖里半靠在坐椅上閉目養(yǎng)神。 坐在他對面的人是張強,這兩個人理論上是“同事”了, 真有趣他們也能湊在一起。 開直升機的人也是老面孔,大先生身邊的宋保鏢,他穿著飛行皮夾克,戴著毛線帽,目光炯炯地盯著地面,在他旁邊坐著一個金發(fā)碧眼如果沒發(fā)胖肯定是個帥哥的老毛子…… 搞笑的是在我們一行人里唯一不會說露西亞語的是宋保鏢,正副駕駛互相說話需要我們翻譯。 我們幾個說的露西亞語還各有特色,老毛子說張強說的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人說的老毛子貴族口音,不意外的話他是和當年流亡在省城的老毛子混得久了學會的。 四叔是那種**的前蘇口音,很學院派,老一輩人現(xiàn)在還這么說話。 我的口音就比較年輕,用很多俚語一聽就是看電視學的—— 所以他對我們三個的來歷很好奇。 現(xiàn)在還有用眼角偷瞄我們三個。 我們三個人則是互不交流閉目養(yǎng)神。 直升機飛到雪原中的一點停下——從空中就發(fā)現(xiàn)目標了,本來應該是白茫茫一片荒無人煙的西伯利亞軍原中,有一處地方集中了很多人和車,還有幾頂軍用帳篷,降落時我還看見了衛(wèi)星直播車。 我們從車上下來的時候藏得都用帽子蓋住了頭,直接被帶到了一處軍用帳篷。 在軍用帳篷中間有一個巨大無比的黑板,黑板上有一張放大的監(jiān)控照片,我一眼就認出照片里的人是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