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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不太能再繼續(xù)往前走了。 珊兒忍不住出聲去勸。 “小姐,這雨太大了,還是先回去吧?!?/br> 這聲音散在風雨中,很快就被轟隆隆的聲音掩去,飄散不見。 白錦瑟并沒有理會,當時一腳正要踏出院門―― 突然眼前出現(xiàn)個黑影,在大雨中一閃而過,白錦瑟嚇得要喊出聲來,那人已經(jīng)到了跟前,一邊噓聲,一邊連連搖頭。 “是我,是我!” 是陸湛的聲音。 他還穿著那日提親時的那身衣裳,只是全然濕透,整個人狼狽的像是從水池里撈出來一樣。 “這么晚了你出來做什么,快回去呀?!标懻勘緛硐肷焓秩ダ?,可是接著意識到自己渾身都是濕透了,寒氣重,怕會將這氣息傳給她,便不敢太過靠近。 他就是在這夜半里,跪著跪著,突然便擔心起一些事來。 擔心這風雨過大,她沒有關(guān)好窗戶會受涼,又擔心電閃雷鳴的,她會害怕,要是被吵醒了,半夜睡不著可怎么辦,畢竟身子還沒好的完全。 陸湛都從未想過,自己有一日會像個女人似的,婆婆mama擔心這么多事情。 所以他不自覺的站起了身。 起身之后就走了她的房間外頭。 正好看見她欲走出去。 他心里頭一緊,只想著天氣實在是太惡劣了,不能讓她一個人在外頭待著。 ....... 房間里的燈被一一點了起來。 瞬間亮堂起來的同時,面前人的容顏也出現(xiàn)在眼里,衣裳濕答答的,不斷滴水下來,已經(jīng)在地上積了一小團的水。 一張原本俊逸無方的臉,也因為雨水留下,緊黏在臉頰額頭處,那簡直是一個狼狽都無法形容的。 白錦瑟尚是從未見過這個樣子的陸湛。 “我,我沒事,我就是來看看你?!标懻恐雷约含F(xiàn)在的狀況,便是站在門外沒敢踏進來,說話聲都是小心翼翼的,甚至是有些結(jié)巴。 “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你好好休息,我馬上回去,繼續(xù)跪著?!标懻空f完這話,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你以為你現(xiàn)在使苦rou計就有用了嗎?”白錦瑟突然吼了一聲。 這一聲突然出來,猝不及防的,叫旁邊的珊兒都給嚇到了。 “你以為我到這個境地,是非你不嫁嗎?憑什么,我好歹也是堂堂白家小姐,為什么要淪落到嫁給你這么糟糕的人。” 白錦瑟聲音是冷冽的,但說著自己覺得委屈,顯然是已經(jīng)帶了哭腔。 “反正我現(xiàn)在也這樣了,名聲不好,出去也要遭眾人指指點點,還不如去死了算了,至少我死了,也不會再有那么多煩惱?!?/br> “死”字一出來,屋里屋外的人都慌著了。 珊兒給驚到了,瞳仁猛然放大,而陸湛怔怔的站在外頭,腦海里回蕩著她方才說過的話,一時間,甚至是想不透自己是何感受。 “你滾回去,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白錦瑟說著就要去關(guān)門。 陸湛一手攔住,怕傷到她不敢用力氣,于是手腕就被帶著夾在門扇中間,狠狠一夾,悶哼出聲。 “錦瑟,你聽我說,我是真心的想要娶你的,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最后三個字說出來是顫抖著的。 顫的人心里都緊了一下。 “你家里那么多的美人兒,那么多的心尖寶貝,你怕是對他們每個人都那么說的吧,陸湛,你知道這有多廉價嗎?我不稀罕!” 似乎是這一句話才點到所有問題的癥結(jié)所在。 縱然這皇城里的權(quán)貴之人,家里都是三妻四妾,多幾個通房外室之類,再偶爾逛逛花樓,那都不是什么稀奇事。 可是白錦瑟她就是忍受不得。 她想像葉沉魚一樣,有一個真心愛護自己的人,能夠把自己捧在手心里,好好呵護著。 那只要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哪怕日子過的平淡卻也無妨。 或許陸湛的心里,真的是有她的一席之地的。 可是他的心也太大,大的裝下了太多人,她不過就是其中一個。 她不想去和她們爭奪那些,本就已經(jīng)小的不行的地方。 “我――”陸湛的手腕已經(jīng)被門板夾的通紅,咯吱的一聲,不知是門板響了該是夾到骨頭的聲音,聽完白錦瑟說的話,透過門縫,正好看見她劃過淚痕的臉頰。 那瞬間似乎所有的疑惑和猶豫都被掃去了。 他的聲音從未有一刻是如此的沉重過。 “錦瑟,我會的?!?/br> 他留下這一句話,把手伸了回來,停著目光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便走進了大雨之中。 “要不要,給陸公子拿把傘?”珊兒見白錦瑟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外頭,便是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我會的”是什么意思? 白錦瑟發(fā)愣間,沒想明白,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里,才是出聲,道:“我困了?!?/br> 第111章 喜悅 這雨夜里, 國公府這邊同樣不安穩(wěn)。 沉魚之前還在廚房, 卻突然間便暈倒了,如此的毫無預(yù)兆, 瞬間叫所有人都手忙腳亂,不曉得如何是好。 世子爺抱著夫人回去,著緊成那模樣, 他們自然也是手足無措的。 雨下的太大, 天又是黑的完全,打著傘出去,別提是看清楚路了, 連走都不能走得穩(wěn)當,那出門去不過一會兒,渾身上下就叫大雨給浸了個完全。 緊趕慢趕的,也用了整整兩刻鐘, 才算是好不容易請了里國公府最近的千植堂里的徐大夫過來。 “夫人是如何暈倒的?” 徐大夫尚未來得及把脈,這廂過去,便是先問了一句。 這一問還真把人給問倒了。 怎么暈倒的? 裴笙也不知道自己是清楚還是不清楚, 若就按原本的事實來說,那就是在吃了他炒的菜心之后, 不過一口,人便暈倒了。 難道是吃了他炒的菜的原因? 那菜確實沒什么, 一樣樣都是親自經(jīng)了他的手,若說實在有什么特別的,就是味道不好罷了。 只是若只因味道不好, 倒不至于叫人暈倒了去。 怎么也說不通。 可是大夫問了,裴笙還是如實說了出來。 大夫似乎是沒什么大的反應(yīng),他指尖搭在覆了錦帕的手腕上,這廂一邊診脈,一邊又問了些話。 大抵就是詢問,世子夫人是否尋常身子狀況便不大好,先前的時候,是否也曾暈倒過。 “夫人之前倒是說過頭暈,但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的事,最近都未再有了?!?/br> 山茶在旁邊順著大夫問的話回答。 說到這基本上已經(jīng)明了。 徐大夫站起身來,收了帕子,便是朝裴笙做了個揖,道:“恭喜世子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