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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共通點,那就是只有一個女人。 衛(wèi)清朗自己就是個妻奴,是一夫一妻的忠實踐行者,因而和宣逸說起這個的底氣也足,話里話外皆是讓他莫要辜負了他家閨女,如果他真這么做了,衛(wèi)清朗雖然地位不如他,但也不會讓他好過,他家閨女也不會留在王府任他作賤! 宣逸看著揚言只要他不忠,便讓阿沅跟他和離的岳父,以及旁邊虎視眈眈的大小舅子,忽然覺得心好累,不都說勸和不勸離嗎,他老丈人為何卻是媳婦毫不留情轉身離開的堅強后盾? 雖然如此,他卻是給出了鄭重的承諾,阿沅為他付出了這么多,他要是敢對不起她,他還是個人嗎? 得到了寧王的保證,衛(wèi)清朗也沒有得理不饒人,畫風一變,拍著他肩膀哈哈笑道,“啊哈哈哈,我方才是開玩笑的,王爺別當真,若真是那樣,我哪能真讓阿沅與王爺和離啊,頂多是打斷,啊不,頂多是毒死那些狂蜂浪蝶讓她們不能再害人罷了?!?/br> 岳父,別以為本王沒聽見打斷兩個字,你這是要打斷我的一雙腿還是打斷我第三條腿? 不過,毒死那些狂蜂浪蝶?是個好主意!宣逸眼睛一亮,心中有了一個主意。 這邊是“和和樂樂”,另一邊,衛(wèi)明沅卻和三朝回門的新娘子一般恨不能挖個地洞來鉆,阿娘好不知羞!怎么什么都問!他把她這樣那樣的事,她怎么好意思說出口? 第88章 狂蜂浪蝶 逗夠了女兒, 看夠了她嬌羞的模樣,趙氏摟著她家的小寶貝, 很是感慨, “轉眼, 咱家小不點也長大了,興許很快就要有新的小不點了, 時間過得可真快?!?/br> 衛(wèi)明沅紅著臉小聲道,“哪有這么快的?!?/br> 衛(wèi)明沅已經十六了, 和宣逸成親快兩年, 宣逸翻過年便弱冠,膝下猶虛, 不說太后, 便是趙氏也認為她該盡快為王爺誕下一個子嗣,不管是男是女, 總歸要堵住悠悠眾口才好, 趙氏可還記著前些時候傳了一陣子的過繼流言。 但這事,她也不好干預太過,她拍拍衛(wèi)明沅的手,道, “此事, 你心里有數就行,總歸不能太晚了,若不然,不說別的, 多的是人想要替王爺生,這個道理,你要曉得并記著?!?/br> 衛(wèi)明沅抿了抿唇,點頭。孩子的事,還需要和王爺好生商量才是,畢竟不是她一個人便能成的。 衛(wèi)明沅于是問起了大哥衛(wèi)明彥和那位斕曦公主的事,轉移了話題。 想起這個,趙氏便笑了起來,“那孩子娘見過,是個好的,性子爽朗沒有那么多的彎彎道道,雖說作為冢婦有些不合適,但這些都是次要,可以慢慢教。只是,她來自南昭國,南昭的國君怕是不會愿意她留在夏國?!?/br> “那大哥是什么想法?大哥若是對人家姑娘沒有想法,還是早些說清楚的好,免得耽誤了她,若真是有意思,那就拿出行動來,想辦法把人給留下?!毙l(wèi)明沅如此道。 她已從宣逸口中約略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總的來說,是她大哥在人家斕曦公主準備見識夏國的青樓時“英雄救美”,知道對方身份以后雖然道了歉但也像往常說教自家妹子一樣說了幾句,然后就被霸氣側漏的公主看上了,上演了一幕幕女追男的戲碼,為了他,在皇上壽辰以后更是留了下來,千方百計想要俘獲衛(wèi)明彥。與之相反,衛(wèi)明彥卻是千方百計地躲著,但也沒有明確地對她說過拒絕的話,也不知是顧及斕曦公主的身份,還是因為其他原因,或許正如宣逸說的,衛(wèi)明彥并不討厭斕曦公主? “你大哥畢竟是咱家的長子,以后是要立起衛(wèi)家門戶的,自然有許多考量,但娘瞧著,你大哥怕是對人家姑娘有幾分意思。娘可都看到好幾回了,你大哥他拿著一個劍穗坐在院子里發(fā)呆,那穗子我瞧著是南昭那邊的,可不是心里惦記上了么!”這還是自家老大第一次動凡心,對象又是個好女孩,趙氏正喜著呢。 哦?衛(wèi)明沅一聽,感情她哥還是個悶sao?咦?不對,劍穗!那斕曦公主會武?難道就沒有想過用武力將她大哥就地□□? 衛(wèi)明沅正胡思亂想著,便又聽趙氏道,“你二哥他倒是和那位公主走得挺近,與她常切磋武藝,因著這個原因,斕曦公主常到咱家來,我瞧著,你大哥怕是很快就要忍不住出手了,要不然媳婦前頭就要加個弟字了?!?/br> 這還有她二哥的事?“二哥?”衛(wèi)明沅瞪著眼睛反問,這不會是一出兄弟鬩墻的戲碼吧? 趙氏頗為苦惱地扶了一下額,道,“你二哥倒沒旁的心思,只是像個武癡一樣,你大哥的親事如今算是有了眉目,你二哥的,難?。 ?/br> 聞言,衛(wèi)明沅松了一口氣,不是二男爭一女的狗血就好。 “娘也不用擔心太過,男子成親晚一些也無妨,等大哥成親了,家里就剩他一個孤家寡人,到時,他便想女人了。”衛(wèi)明沅勸了兩句。 趙氏也明白自家二兒子沒開竅,這事急不來,要不然硬給他娶了媳婦,他怕也是要委屈人家姑娘,她還是希望能給兒子娶個合心意的。 她嘆了一口氣,“唉,希望如此吧!不說你二哥那個混小子了,至于你大哥,他自有主張,咱不用cao心。且說說你,你和王爺,日后有何打算?” 她雖然只是內宅婦人,但好歹是寧王的岳母,對今上的一些隱晦的心思還是知道一點的,對女兒的未來有些擔憂。 這也是衛(wèi)明沅和宣逸今日到此來的原因之一。 “娘,王爺雖然是今上嫡親的弟弟,但身份上和靜王閑王等人并無不同,封地在云州府。”衛(wèi)明沅收斂了臉上的笑,正經地看著趙氏說道。 趙氏一聽,倒是并未太過驚訝,“就藩?按律,該當如此,只是,太后那,怕是不會輕易放人?!?/br> 趙氏這是聽衛(wèi)清朗分析過寧王如今的形勢,要么,留在京城,擔一個閑職,時刻活在今上的監(jiān)視底下;要么,離京就藩,到時天高皇帝遠,皇上便是有心,也伸不到西南那么遠。乍一看,似乎后者于寧王府更為有利,其實不然,一來,皇上對寧王的戒備只會多不會少,如同對待其他藩王一樣,二來,就藩也意味著“骨rou分離”,衛(wèi)清朗和趙氏肯定是不舍又擔憂的。 “太后那,王爺會處理妥當。女兒只是擔心爹娘和哥哥們在京城,會被皇上拿捏,仿若質子?!毙l(wèi)明沅也同樣擔心爹娘。 趙氏聽了心里安慰,倒反過來安撫她,“這個你不用太過擔心,只要衛(wèi)國公府還在,今上便不會拿咱家如何的?!?/br> 但那是老國公衛(wèi)延還在并能主事的情況下,若他不在了,以大伯父衛(wèi)清明的為人,還真的很難保證會不會把衛(wèi)家給賣了。 雖說晚輩不能說長輩的壞話,但衛(wèi)明沅還是不無擔憂地提了一句,“祖父上年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