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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他的替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0

分卷閱讀100

    又看了看不大干凈的衣褲,無奈地牽起唇角。

如此落魄的樣子,幸虧沒讓那個人看到。

身后的列車開始鳴笛,他轉(zhuǎn)身看了看,嘆氣,繼續(xù)往前走。

四周充斥著各種聲響,他覺得好吵,想要堵住耳朵,抬了抬手,卻發(fā)現(xiàn)只能堵住一只。

只好加快步子,早些出站。

突然,他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那聲音帶著鮮明的顫意,像一根針一般扎入了他的神經(jīng)——

“遲玉!”

他心口一麻,怔忪地抬起頭,還沒來得及分辨那聲音從何處來,已經(jīng)撞入一人炙熱的眸光中。

那人大步走來,接著狂奔如風(fēng),穿過出站口,抱住他的一刻,好似用盡了渾身力量。

他突然睜大眼,心臟在短暫的麻意后,幾乎躍出胸腔。

“慕,生。”

第64章尾聲

秋雨像牛毛,將小縣城的輪廓變得模糊,本就古舊的屋舍更顯蒼老,佇立在江水與群山之中,好似即將倒去,又像還能站立一個世紀(jì)。

連綿的陰雨無論在哪里都不招人喜歡,但小縣城里的陰雨除了引人心煩,還有另一個作用。

那便是催紅漫山遍野的楓葉。

雨下了三天兩夜,停下來時恰是清晨,朝陽從東邊升起,喚醒了沉睡的江水。江水如金,而江邊的紅楓綿延數(shù)里,金赤相交,如一匹巧奪天工的錦緞。

寧靜的小縣城,在錦緞邊悠悠醒來。

·

遲玉側(cè)躺在床上,安靜地注視著身邊熟睡的人。拉開的窗簾在晨風(fēng)中輕輕飄蕩,將清冷的空氣與微溫的暖陽一并請入。

他虛眼看了看窗外,想起身將窗簾拉上,又舍不得被窩的溫暖。

更舍不得吵醒枕邊人。

他明明記得,昨晚纏綿著跌入溫柔鄉(xiāng)之前,自己已將窗簾好好拉攏,還關(guān)上了窗戶,后來意識模糊被荀慕生抱去浴室,余光也瞄見窗簾老實遮著窗戶,怎么一覺醒來,窗簾就被拉到了一邊?

尋思片刻,他低下眼,目光落在荀慕生鼻梁上,心道:又是你。

荀慕生似乎很喜歡窗外的那條江,老是半夜悄悄爬起來,將窗簾拉至大開,還總說對面沒有高樓,別人看不到我們家里來。

有一次,荀慕生拉窗簾時,他正好醒來,迷迷糊糊地?fù)纹鹕?,還沒來得及問,雙唇就被溫柔地擒住。

荀慕生摟著他親吻,分開時還不盡興,與他額頭抵著額頭一同躺下,將他圈進(jìn)懷里,在他鼻尖上吮了一下。

他輕輕掙扎,瞌睡徹底醒了,而荀慕生索性欺身而上,含住他的喉結(jié),慢慢向下吻去。

就著月光親密,那是第一次。

荀慕生在他身體里征伐,他就像躺在鋪滿星辰的海上,隨波逐流,縱是巨浪滔天,也毫不畏懼。

因為安全港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那夜荀慕生吻著他的耳垂說,江風(fēng)卷起的每一個細(xì)小漣漪里,都藏著他的故事。

他聽得似懂非懂。

荀慕生又道:“以前我嫉妒那片從你嘴邊擦過的落葉,現(xiàn)在我嫉妒你窗外的江流。因為它陪了你兩年半,而這兩年半里,我不在你身邊?!?/br>
他望著面前男人深邃的瞳仁,臉頰毫無征兆地?zé)崃似饋怼?/br>
“所以我要聽它講你的故事。拉上窗簾的話,就聽不見了?!?/br>
他怔怔地應(yīng)了聲:“哦?!?/br>
荀慕生笑了,那笑容帶著幾分狡黠,覆在他耳邊道:“我還要讓它看著我們……”

最后兩個字,隱沒在曖昧至極的氣息中。他渾身酥麻,半天才不著力地推了荀慕生一把,結(jié)巴道:“你真,真幼稚?!?/br>
“嗯?!避髂缴鷮⑺麚У酶o,“畢竟我喜歡和花蜜‘幼稚’茶。”

·

想起花蜜柚子茶,遲玉心頭又是一軟。

他一直以為荀慕生喜歡吃柚子,熱衷喝花蜜柚子茶。這印象根深蒂固,以至于看到柚子,他便會立即想到荀慕生。到琥縣之后,甚至將花蜜柚子冰當(dāng)做咖啡書屋的招牌飲品。

荀慕生卻告訴他,這一切其實是因為他。

他從來沒有想過,荀慕生愛吃柚子,是因為曾經(jīng)以為他喜歡柚子,而當(dāng)年他親手給荀慕生剝了好多柚子,那柚子并不好吃,又酸又麻,荀慕生卻舍不得扔掉,于是找來花蜜與密封罐,將柚子浸入其中。

荀慕生嗜花蜜柚子,嗜的不過是他剝柚子時的光景。

·

窗簾發(fā)出“呼啦呼啦”的聲響,雨后陽光大盛,在采光極好的房間里肆意撒歡。

遲玉動得很輕,卻還是弄醒了身邊的人。

荀慕生睜開眼,看到他的瞬間,眼底立馬盈滿疼愛與笑意,伸手將他撈住,沙著嗓子問:“醒了多久了?”

“沒多久?!边t玉自然不會說實話,由他摟著,右手撥了撥他的額發(fā),“我?guī)湍阆搭^吧?!?/br>
“嗯?”荀慕生挑起一邊眉,“怎么突然想起給我洗頭?”

“就是想了?!边t玉坐起來,拍拍他的肩,“山里秋天濕冷,洗了很難自然干,得花時間吹。咱們今天時間不多,你要賴床嗎?”

“本來想賴的?!避髂缴鷳醒笱蟮卮蛄藗€哈欠,“但更想讓你幫我洗頭?!?/br>
老房子的衛(wèi)生間小,浴缸自是沒有的,好在熱水充足,屋頂還掛著浴霸。遲玉挽著衣袖和褲腳,正彎腰試水溫,荀慕生便裸著上身,端著一個塑料小板凳進(jìn)來了。

落座,把腦袋遞上去。

互相洗頭這個“愛好”是最近半個月才養(yǎng)成的,過去就算是感情最和睦的時候,也沒有一起玩過洗發(fā)水的泡沫。

那日在珀縣火車站的重逢,彼此都是最糟糕的狀態(tài),眼睛通紅,嘴唇干裂,臉色蒼白,身上哪里都是汗,光天化日之下的親吻,胡渣刺得對方生痛。

珀縣雖然有火車站,但縣城里的賓館條件并不比琥縣好多少。兩人太久未見,相逢拂去了一切擔(dān)心與猜測,一分一秒都不想離開彼此。

“珀家酒店”掛著酒店的名,卻只是個破破爛爛的招待所,但他們都已經(jīng)無法再等,擠進(jìn)狹小的浴室,相互清洗身體。遲玉坐在馬桶蓋上,任由荀慕生就著泡沫揉搓沾滿灰塵的發(fā),溫水從頭頂降落,比眼淚還要溫柔。

從前,在情事上荀慕生總是極其克制,生怕弄痛遲玉。但那一夜,卻索取無度,侵略如火,壓抑了接近三年的渴望盡數(shù)傾瀉在心上人身上,四肢百骸,五臟六腑都震顫不已。

遲玉旅途歸來,本就精疲力竭,初時竭盡全力的配合就像回光返照一般,最后軟在他身下,周身濕淋,即便已經(jīng)失了神智,仍呢喃著他的名字。

“慕生,慕生?!?/br>
他眼前突然模糊,淚水落在遲玉的眼角。他俯下身去,吻掉遲玉的汗水與淚水,輕聲道:“往后的半輩子,你都不能離開我。”

想起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