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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時限是多少來著?” “……三十分鐘?!?/br> 真的不能輕信他臉上的嚴肅,裝,都是裝出來的,人生不易都靠演戲。 當聽眾的眾人紛紛找座位坐了下來,校長坐在最前面的VIP位置,童夏君與墨安坐在了第一排,蕭起瀾與閻承陽二人選擇坐在第二排,原因是長這么高坐第一排太沒面子。 而童夏君怎么想都覺得是借口,這倆人肯定想脫離自己的視線打小架,于是她回頭瞪了他們一眼:“我先給你們打好預防針……” “我知道了啊,”不等她的警告語說出口,閻承陽煩躁地打斷她,“這次是考核,所以我們要認真,不能打架,不能吵架,更不能使用能力?!?/br> “……你怎么知道我想說什么?” “你他媽已經(jīng)把這句臺詞在我耳邊念了好幾天了!能不能換句話,我聽得耳朵都要長繭子了!” “那你倒是得聽進腦子里??!” 墨安打斷了他們的爭吵:“噓,楚沉要上臺了?!?/br> “……行,總之我會時不時會回頭來檢查一下你們在干嘛,別做什么小動作,影響考核拿你們是問?!蓖木詈缶媪硕艘环栈刈⒁饬聪蚺_上。 楚沉的狀態(tài)很好,絲毫沒有緊張的樣子,他踱步走到話筒前,輕輕潤了潤嗓子便開口說道:“大家好,我是楚沉,我今天要演講的題目是……” 不單單是狀態(tài)不錯,他的語速與音量也都恰到好處,溫潤的嗓音透過擴音傳入耳內(nèi),令人感到十分舒適,且不由自主地想聽他繼續(xù)講說。 童夏君半分心思留給楚沉,還有半分又分作兩份,一份在觀察前方校長的反應,一份留給背后兩個不安分的學生,所謂腹背受敵,大概就是這種狀況了。 校長是背對著后排的,所以童夏君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注意到他沒有任何其他舉動,似乎只是在專心致志地聽演講內(nèi)容。 童夏君有種感覺,那就是考核官之一的審核者,多半是在室內(nèi)的某個角落看著他們,因為她總能接收到一道時不時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熟悉又讓人膽怯。 這一次的考核……會出什么意外嗎? 第八十一章 詭異的情況 剛冒出這個危險的想法,她就小聲地連呸幾聲,驅(qū)趕走晦氣。 不可能出意外的,前兩次之所以會失敗,皆是純屬的運氣不好,這次什么都安排妥當了,出現(xiàn)突發(fā)事件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除非臺上的人會干出點什么出格的事。 想到這,童夏君將視線轉(zhuǎn)移至臺上的楚沉,他暫時沒有奇怪的舉動,站在那處不緊不慢地背誦著演講稿的內(nèi)容,偶有在分段處停頓的間隔,似乎是在進行短暫的回憶,接著又流暢地講了下去。 她盯了他好一會,也沒看出什么端倪,而且她打從心底認為這個學生不會做讓大家不愉快的事情,比起監(jiān)督他,還是好好地關注身后兩個危險體吧。 回頭一看,閻承陽和蕭起瀾已經(jīng)開始無聊到打發(fā)時間了,他們自然沒興趣聽演講的內(nèi)容,可又不能打架影響紀律,只好做一些代替的小動作。 “石頭……剪刀……布!” “平手?!?/br> “不行,再來……嗯?怎么還是平手!你是不是偷學我?” “誰稀罕偷學你,再來一次,還一樣就拉倒?!?/br> 聞言,閻承陽眼底燃起某種必勝的斗志,他本想出一個拳頭,然而在拳頭快達到身前的時候,他捕捉到了蕭起瀾也捏著拳頭使出,重要的是他的手指還微微顫動,像是準備臨時改變決定。 他想出布!閻承陽腦子里連忙一個轉(zhuǎn)彎,隨后嘴角露出一個得逞的笑。想耍老子,還早幾百年! 他眼疾手快地在出拳頭之前改變了套路,驀地伸出食指和中指,將拳頭巧妙地變化為了剪刀。 “呵。”只聽得蕭起瀾冷笑一聲,他沒有猶豫地使出對應的反應,出乎閻承陽意料的是,他根本沒有改變原先的策略,還是出了捏好的拳頭。 “……” 于是,一邊剪刀一邊石頭,簡單粗暴地分出了勝負。 閻承陽用了幾秒鐘接受了面前的結(jié)果,接著低吼道:“你……你他媽使詐?!” “沒有啊,難道使詐的不是你嗎?” “我……” “愿賭服輸,接下來一個星期,寢室里的臟衣服全歸你洗了。” “……cao!”閻承陽使出剪刀的右手因憤怒而顫抖,接而那股強烈的不甘便化作了陣陣火焰,燃勢兇狠地包裹住手指表面,直直地指向?qū)γ?,“我看你這破石頭是想嘗嘗火剪刀的滋味!” “嗤,你看我怕你嗎?” “等著!……” 就在二人劍拔弩張之際,“咚”地一聲悶響及時制止住了他們,兩個人疑惑地朝聲音的前方看去,只見是童夏君重重用拳地砸了一下椅子背部。 微微的痛感并不能影響她陰森森的氣質(zhì),她臉上的神情既有隱忍的震怒,也有忍無可忍的爆發(fā),無數(shù)相互抵消的激烈情緒使得她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再讓我聽見一句廢話,你們今天誰都別想從這里出去?!?/br> “……” 以暴制暴的手段,在某些特殊情況下還是很奏效的,就比如童夏君這樣子警告過他們后,背后再沒有傳來閑言碎語。 解決了兩個心腹大患,童夏君大部分的注意力都留給了評委,她看著校長穩(wěn)坐如山的背影半晌,也還是沒看到他有任何反應。 他不會睡著了吧…… 聯(lián)想到校長的秉性,童夏君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她嘆了口氣,居然在這樣的領導者的考核里擔驚受怕,自己活得也太委屈了。 前方索然無趣,后方整頓干凈,童夏君沒事干了,干脆將心思放回楚沉的演講上,掐指一算,從開始到現(xiàn)在大概過了十幾分鐘,也就是說考核實際上已經(jīng)進行到一半,不知道安全度過余下的時間,是不是就算合格了? 她聽了一會演講的內(nèi)容,楚沉的聲音似乎有著安定心神的魔力,她的緊張感也因此消退了不少,在等待結(jié)束的漫漫途中,她又不經(jīng)意地回眸瞅了瞅安靜如雞的后排。 不看還好,一看就有點懵逼,她還奇怪兩個人怎么這么安分,原來是雙雙靠在椅背上睡著了。 閻承陽仰著的頭歪向一側(cè),睡相可以稱得上是不雅,甚至還會有輕微的鼾聲從他啟開的嘴里傳出,在他身旁的蕭起瀾比他稍稍好一些,交叉雙臂低著頭,歪向閻承陽靠來的一側(cè),因為都在沉睡狀態(tài),兩人之間的距離在不經(jīng)意間縮短,在即將碰頭之前,雙方都像是在睡夢中得到什么不好的訊息,嫌棄地抬了抬拉開了距離。 “……”童夏君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們,想要去將他們搖醒,剛伸出手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