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5
成一系,在氣勢上,勢均力敵。 “喂——”無心看著走來走去的歡斯夜,道“你停一會(huì)兒吧。” “我們要快點(diǎn)出去?!睔g斯夜依舊沒停下:“多呆一刻,就多一份危險(xiǎn)?!?/br> “那你有辦法了嗎?”無心歪著腦袋問道。 “沒有。”歡斯夜如實(shí)道,有些懊惱。 “為什么好好沿著路走,還走不出去呢?”無心沿著竹林中的小道望去,頗為疑惑道:“為什么呢?” 歡斯夜被她逗的撲哧一下,有些苦中生樂之感,也隨著她看向那望不見盡頭的小路:“是啊,為什么呢?” 忽然腦中一點(diǎn)清明,冒出‘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八個(gè)字來。 “我明白了,無心,我明白了?!睔g斯夜有些激動(dòng),蹲下來握住她的肩膀道:“你真聰明?!?/br> 無心被她夸得有些迷糊,隨著她傻呵呵地一笑。 只見她‘呲啦,呲啦’兩聲,自裙角撕下兩條布片,遞了一條給無心:“蒙上眼睛?!?/br> 無心的小胳膊還別不到腦后去,歡斯夜幫她蒙住了,自己擰了跟竹枝捏在手里,接著也給自己蒙住了眼,一手牽著無心,一手拿著竹枝探路,腳下踢溜著碎石,摸索著往前走。 ☆、該隨我走 一大一小蒙眼二人組,歡斯夜倒還好,無心摔了幾跤,歡斯夜索性再將她抱起,兩人走走停停,半個(gè)時(shí)辰后,終于出了那片竹林。 “出來啦!”無心迫不及待地扯下蒙在眼上的布,從她懷里跳到地上。 歡斯夜懸著的心并沒有放下,宅子里太安靜了,好似連風(fēng)聲,都靜止了。 “去前頭看看?!彼馈?/br> 十二夜叉的活動(dòng)范圍只是一個(gè)圈,一個(gè)漸漸縮小的圈,里頭的人出不去,外頭的人進(jìn)不來。 三股托天叉揮來好似海浪滔天,可巖秀等人進(jìn)攻卻都像打在了棉花上,軟綿綿地被彈回來。 信繁、信玄對望一眼,相互鄭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人一邊扶住巖秀的肩膀。 “你們做什么,”巖秀疑惑地看了他們一眼:“專心對敵?!?/br> 二人好似沒聽見一般,握住他的肩膀往上一送,緊接著伸手望他腳掌上一拍,想自上讓他擺脫這十二夜叉。 可幾乎同時(shí),十二夜叉也躍地而起,手中托天叉無一例外地全都刺向巖秀。 他轉(zhuǎn)動(dòng)身子,手中昆吾刃抵著托天叉,劃出一圈刺目的火花。 十二支托天叉,不是據(jù)攢在他頭頂,就是凌厲地刺向他身體,并不那么容易擺脫。 已將近過了一個(gè)時(shí)辰,南詔王失去耐性,使了個(gè)眼色,站在他身旁的凌戈當(dāng)即舉過一把五股托天叉遞給他。 這把托天叉南詔王許久未碰過,可此刻用起來,依舊是駕輕就熟。 只見它如脫弦之箭,劈天之雷,帶著股渾厚的內(nèi)力,往那道被十二夜叉圍住的身影而去。 “巖秀!” 歡斯夜及時(shí)趕到,攜冰焰逼退了十二夜叉,將巖秀打橫抱起,有驚無險(xiǎn)地躲過了南詔王那一叉。 這一出‘美救英雄’太過突然,眾人久久未回過神來,周圍一片靜悄悄。 “夫人,”巖秀道:“快將為夫放下來吧。” “我抱得動(dòng),”歡斯夜一臉關(guān)切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他自己跳了下來,道:“我怕你太累?!?/br> “歡兒你……”南詔王看著周遭殘余的冰焰,不可置信道。 他不喊還好,這一喊,將歡斯夜的注意力喚了過去。 “你是我的祖父,”她慍怒地看著他:“為什么要對巖秀出手。” 南詔王不答,環(huán)視了一周,好似在尋找著什么人卻沒有找到:“那個(gè)孩子呢?!?/br> 歡斯夜心中竇然警覺,慶幸沒有將無心帶過來:“你難道,還想對孩子動(dòng)手?!?/br> 他眉頭一凜,對凌戈耳語了幾句,她便急匆匆地退了下去。 “你讓開?!彼麑g斯夜道,方才那支五股托天叉,又重新被他握在手里。 歡斯夜看向巖秀,他朝她用力地一點(diǎn)頭。 院中霎時(shí)焰火襯著金芒,亮的刺目,二人時(shí)隔多年,再次并肩而戰(zhàn)。 對于有玄巖鎧的巖秀,十二夜叉還能憑借著內(nèi)力傷一傷他,可有赤靈冰焰的歡斯夜,是攻擊型的,rou體凡胎的十二夜叉,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 眼看著黑衣一個(gè)個(gè)消失于冰焰之中,南詔王怒極反靜,哐當(dāng)一聲扔了手中托天叉,自懷中掏出一物,緩緩舉出。 那是一顆并不起眼的白珠,可在赤靈冰焰的照耀下,漸漸晶瑩起來。 緊接著不可思議的一幕發(fā)生了,這珠子像一個(gè)巨大的漩渦,將所有的冰焰,不管是游離在空中的,還是躍動(dòng)在歡斯夜掌心的,統(tǒng)統(tǒng)都吸/了過去。 最后不由歡斯夜控制地,珠子自她掌心源源不斷地吸取著冰焰,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珠子本體也因凝聚了冰焰之故,愈發(fā)剔透起來。 “歡兒。”巖秀沖過去握住她的雙手,想阻止它繼續(xù),可并不起作用,不是掌心,冰焰也可以從后背、胳膊,其他任何地方出現(xiàn)。 “歡兒!”巖秀的眼里寫滿了清清楚楚的害怕,尤其是歡斯夜的臉色急劇地蒼白下來,她張了張嘴,卻未能說出只言片語。 巖秀轉(zhuǎn)而抓向那顆珠子,豈料南詔王輕輕一拋,它便懸在了空中,不待他再次去抓,南詔王早已如猛虎一般撲過來。 “今日,就成全你們夫妻二人,同日死!”他道:“赤靈珠已祭出,你的妻或女,總要死一個(gè)!” “放開我!放開我!”無心在凌戈手中掙扎著。 南詔王見了她,笑的越發(fā)陰毒:“一家三口一同上輪回路,也算圓滿了。” “你休想!”巖秀拋出昆吾刃,劈向空中那顆珠子。 不知從哪射過來一支箭,閃著淬了毒一般的寒光,釘在巖秀胸口,將他推著往后滑了三尺有余,可見其力道之大。 若非有玄巖鎧,此劍定當(dāng)貫心而出,且不帶半滴血珠。 饒是如此,他仍是被這后勁震的收了內(nèi)傷,吐出一大口鮮血。 無心忽然大喊一聲,小小的身子爆發(fā)出漫天的焰火,其濃烈更甚歡斯夜的。 南詔王大驚之后喜色難掩,盯著那饕餮一般的珠子眼也不眨,激動(dòng)的身子微微顫抖,他做夢也沒想到,有一日,可以同時(shí)擁有兩份赤靈冰焰! 一柱香后,他的笑容凝在了嘴角。 無心的冰焰依舊濃烈而厚重,似乎永無枯竭之時(shí),反觀那顆珠子,已有了盈滿之象,愈趨透明。 南詔王眉頭皺了又松,最后像是下了釜底抽薪的決心一般,伸出手掌對著那珠子,雙眸微張。 珠中冰焰自底部緩緩而出,涌入南詔王掌心的那一剎那,他整個(gè)人劇烈地抽搐了一下,額頭馬上浮出薄汗,神情壓抑而痛苦。 半昏迷的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