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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一愣,想了半天后差點沒哭出來,“沒有……”秦湛動作一頓,有了要退卻的意思,“呃,要不我們——”“別!”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虞策生怕他反悔,二話不說就把手指塞進嘴巴里人工潤滑,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你你你——這個問題你別管!我自己來!我可以解決!”秦湛:“……虞策,桌上有茶水,你不用舔得那么辛苦。”虞策:“……次奧!老子樂意,你管我!”秦湛:“……”虞策:“書、書上就是這么畫的!怪我咯?!”秦湛:“反正一會兒你疼了別怪我就行?!?/br>虞策:“才不會疼——嗷qaq?。。 ?/br>☆、第一百零七章云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拙右?/br>雖說秦湛沒有云鬢沒有花顏沒有金步搖,他們的春宵也是在地上桌上而不是芙蓉帳的各個地方度過,但虞策照樣毫無心理負擔地翹了早朝,天還沒亮的時候林多進來叫了好幾次,秦湛嫌吵,翻了個身拉高被子蒙住腦袋。虞策摟住他的腰,怒瞪了林多一眼,壓低了聲音道,“出去!告訴他們今日罷朝?!?/br>林多領(lǐng)命退下,去大殿告訴各位大臣今天罷朝的消息。“陛下昨夜喝多了些,現(xiàn)在還歇著呢,勞煩各位大人先行回府罷。”群臣紛紛躬身行禮后離開,唯獨莫藺還佇立在原地,林多被他盯得冷汗直冒,不得不上前賠笑道,“祭司大人可是有事要吩咐?”“皇上呢?”林多繼續(xù)賠笑,“皇上還在休息。”莫藺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在寢宮么?”“不是,在昆玉宮?!?/br>“好,我有事找皇上稟報?!蹦A說完抬腿就走,林多心中暗道一聲不好,連忙跟上去勸道,“莫大人,皇上真的在歇息,您是知道他脾氣的……”林多在一邊說得唾沫橫飛,莫藺卻自顧自地往前走,林多一咬牙,快走幾步攔到他面前,壓低了聲音道,“莫大人,秦公子也在昆玉宮?!?/br>這句話很管用,莫藺一下子就剎住了腳步,面色變得無比難看。他看著林多,表情幾經(jīng)變換,最終定格在一片空白上。“我知道了?!蹦A聲音僵硬地說道,動作機械地轉(zhuǎn)了個身離開。林多:……要不要提醒莫藺大門其實是在他的反方向?然而看著莫藺的背影,林多卻又什么都說不出來了,那樣孤傲卻難掩落寞的姿態(tài)著實令人心酸。這邊莫藺失魂落魄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另一邊,秦湛正賴在床上,理直氣壯地翹了早朝的皇帝此時依然理直氣壯地陪他賴床。秦湛被他這里親一口那里咬一口地弄得不勝其煩,尤其是衣服遮擋不住的脖子,虞策鐵了心似的要在那里種上滿滿的草莓。秦湛徹底怒了,霍的一下坐起來,“你到底有完沒完!”“沒完,”虞策笑嘻嘻地湊上去,兩只爪子不老實地在他腰上摸來摸去,“美人,乖,來讓朕親一口,只要朕快活了,別說皇宮,整個天下都是你的。”二流子似的口氣讓秦湛嘴角一抽,虞策這又是在玩什么,角色扮演?“別鬧?!彼话驼粕w在虞策臉上。虞策色瞇瞇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嚇得秦湛一下子抽回手,嫌棄地在他褻衣上蹭了蹭。然而虞策這幅色令智昏的昏君模樣卻讓秦湛打了個激靈,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戳了戳纏在他手腕上裝死的青蛇加莫,【喂,我們的pnb不是說要演一次蘇妲己?】【嗯哼?!?/br>【后來又說客串一次救世主也許可以有更多獎勵?】【嗯哼?!?/br>【加莫,可是你見過蘇妲己客串救世主的么?】【……】加莫有些傻眼,【什、什么?】秦湛耐心地解釋,【和莫藺相愛相殺的前提是我威脅他所保護著的這個皇朝,但是我怎么可能在完成主線任務(wù)的同時又客串救世主?】很顯然,這是個只能二選一的題目,但這個問題并沒有困擾他太久,因為隔天林多就派人傳來了虞策在朝堂上龍顏大怒,甚至賜死了一名直言上諫的大臣的消息。秦湛拿著茶杯的手一顫,抬頭看向那個傳話的小太監(jiān),“那位大人說了什么?”小太監(jiān)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他一眼,秦湛笑了笑,溫和道,“別怕,你直說就是了。”面皮白凈的小太監(jiān)一下子漲紅了臉,訥訥地低下頭,“其實也沒什么,胡大人,他就是……就是說了一些您狐媚惑主之類的話,惹惱了皇上。”能夠把虞策氣成那樣,顯然不只是‘狐媚惑主’這種用詞而已,能夠在朝堂上就大義凜然進諫的大臣口條必然非常了得,說他是狐貍精都是輕的了,怎么也得來幾句‘禍國殃民’、‘禍亂朝堂’之類的重話。如果這位大臣再不那么文雅一些,那么‘床上功夫了得’這種侮辱性的話語指不定也得添油加醋地說上幾句。秦湛接著問:“然后呢?”“皇上一開始似乎顧忌著什么,沒有馬上生氣,但是胡大人看陛下沒有反應(yīng),便又說了幾句以死相逼的話。然后……然后皇上就生氣了?!毙√O(jiān)的聲音越來越小,“胡大人拿自個兒去撞柱子,雖然被其他大人攔住了,但是后來……皇上后來說,說‘既然想死那就讓他去死吧’,就讓侍衛(wèi)把胡大人拉了下去,杖責一百。”別說是一百了,就是杖責五十,一個普通的大臣也不定受得住。更何況胡大人已經(jīng)是個年過五十的白頭發(fā)老頭兒了,秦湛皺眉追問道,“現(xiàn)在呢?懲罰執(zhí)行了沒有?”“執(zhí)、刑罰已經(jīng)執(zhí)行完畢……而且,胡大人……在第四十一大板的時候,就,就……捱不住,咽氣了……”秦湛:……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虞策這是在給他招黑啊。秦湛嘆了口氣,算了,救世主本來就不靠譜,他自己那點知識儲備也造不出來什么明君,還是安心當他的蘇妲己吧,還不用費腦子,多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br>“是,奴才告退?!?/br>加莫爬上秦湛的手臂,支棱起上半身喝他茶杯里的水。【虞策快下朝回來了,你打算怎么做?】怎么做?秦湛撩起眼皮,一道明黃色的身影幾乎是以殘影掠過一樣的速度朝他快步走來,他甚至能夠感受得到那套龍袍底下壓抑著的怒氣和狂躁。還能怎么做,當滅火器唄。秦湛一直保持著抬頭前望的狀態(tài)直到虞策站到他面前,屋子里的人識趣地退下,虞策卻仍是低頭盯著他,“你知道了。”他說得模棱兩可,秦湛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