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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麻煩可就不好了。 懷玉沒有生氣,依舊一臉好脾氣,還斂著眉目道歉:“是我冒犯了,在我看來職業(yè)沒有高低貴賤之分,我并沒有拿你尋開心的意思,讓你誤會,很抱歉。” 小玉兒本來心里還挺緊張她會生氣,一聽這話就樂了,這大小姐可真是單純的可愛,她們本來年歲就相近,在戲班子里和小玉兒年歲相仿的也沒幾個,現(xiàn)在看懷玉越來越順眼,這才給了她正臉打量著她。 懷玉本人雖給人溫溫婉婉的印象,鼻梁卻鋒利高挺,只靠著柔和的眉眼揉碎她的高鼻薄唇的凌厲。 她的面上是一點(diǎn)兒嬌氣都沒有的,也不化妝,淡的像縷白煙,一吹就散。 小玉兒的視線太過明目張膽,懷玉垂了眼,任她看,偶爾抬眼,眸中清澈一片,顯示她所言不虛。 “剛剛是我說的太沖,您別往心里去,要是真不嫌棄,你這朋友我宋鈺交定了。” “你好,我叫宮懷玉,宮廷的宮,懷念的懷,寶玉的玉?!睉延裆斐鍪謥恚榻B自己,她的手骨節(jié)分明,稍大一些,也是修長好看的很。一只柔荑覆上來,嬌小的,軟的不像樣,“宋鈺,宋詞的宋,金玉珍寶之鈺?!彼⑽⒁恍Γ瑤е前朊鎶y,又冷又艷。 這是她們第一次正式見面。 宋鈺握著懷玉的手,懷玉手心的薄汗也傳到她手心,她由微笑變成露齒的朗笑,尖尖的虎牙沖淡了她的冷和媚,非常可愛爽朗。 “是緊張的流汗了么?”宋鈺晃晃懷玉的手,懷玉觸電一樣,有些尷尬的松開,那一瞬間她都不想放手。 “嗯,緊張?!睉延顸c(diǎn)頭,“怕你把我罵出去?!?/br> “我哪兒敢呀!”宋鈺笑,“巴結(jié)大小姐你還來不及?!?/br> “我知你不會?!睉延窬褪侵浪吴暡粫衿渌艘粯影徒Y(jié)著她,奇怪的很,她就是堅信宋鈺不是一個媚俗的人,她很想接近她,宋鈺天性里有她想要急切汲取的養(yǎng)分,她一見宋鈺就知,以后的日子定會與她相交,她們不會是兩條平行線。 作者有話要說: 不劇透,真的不劇透,弱弱的,表示這是言情! 第36章 長生殿 望月樓的紅角兒小玉兒和宮家小姐成了手帕交,這消息很快就在不怎么大的北平城傳了個遍。 有些個能和宮小姐說的上話的夫人小姐也旁敲側(cè)擊的問過,都沒當(dāng)真,談笑間問她是不是玩玩,還有說她別真降了份兒和戲子為伍,臉面上不好看。 懷玉每到這時候就收了淡笑,冷冷的告訴她們:“我是真心要和宋小姐做個朋友?!?/br> “赫!不過是個低賤的戲子,你還叫她什么小姐,當(dāng)心折了她壽數(shù),她受的起嗎?”一群昂貴綢緞料子的華服婦人小姐聽了這話就笑開了,面上的蔑視嘲笑沒想著遮掩,大刺刺是是對戲子打心眼兒里的瞧不起,連帶著對懷玉也有些輕視,卻不敢明目張膽的顯露出來,誰讓人家有個有權(quán)勢的爹。 “張小姐這話說的,我不愛聽?!绷滔乱痪?,連笑都沒帶,拉下臉來直接拎起包,離了這個交際圈子。 話不投機(jī)半句多。 “傲什么傲,切,這種格調(diào)也就和配戲子交個朋友了!”被稱作張小姐的人吐出香煙來,口鼻噴出繚繞的煙霧,翻了個白眼,又狠狠吸了口煙,來掩飾被懷玉掃了面子的難堪。 “小聲點(diǎn)兒,別被她聽著?!睜C著卷發(fā)的貴婦小聲勸著,“怎么,說實(shí)話都不行了?現(xiàn)在言論自由,真以為她爹就是這里的皇帝了?她算個什么東西,整天窩在家的病秧子!”聲音尖利又刺耳,懷玉聽到了卻恍若未聞,熟門熟路的去了戲班子的后臺。 今日宋鈺不登臺,戲子的嗓子比她們的命都金貴,累垮了嗓子,這命也就損了半條去,為了護(hù)嗓子,她火之后就幾天唱一場,不跟之前一樣拼,一天唱幾場,下來后嗓子都不像是自己的。 “宋鈺?!睉延窠械?,宋鈺正坐在椅子上,挺直腰板熟悉著戲詞,也沒上妝,素著一張清麗的冷面,她轉(zhuǎn)頭看過來,露出一個淺笑,如化冰的雪蓮,深夜乍現(xiàn)的曇花,若隱若現(xiàn)的酒窩增了俏皮,好看的懷玉心跳都亂了一瞬。 “懷玉,你怎么來了?!边@幾日懷玉不顧流言與她相交,對她真誠以待,她總算是卸下心房接納,大小姐怎么了,身份不配怎么了,她宋鈺從來沒在乎過,說她不知天高地厚,誰又比誰高貴? 她就是敢和宮懷玉交朋友,別人愛說說去,她又少不了一塊rou。 “聽說喝蜂蜜水對嗓子好,我給你帶了野蜂蜜,很香甜,你嘗嘗。”懷玉從包里拿出袋裝的蜂蜜,遞給宋鈺,被宋鈺笑著接過,謝道:“真是有心了?!?/br> “嗯,今日你怎么沒上課?”宋鈺好奇的問道,懷玉尷尬的扭過頭去,“今日是洋先生教的洋文課,我不喜歡,就逃了…” “學(xué)洋人說話?挺有意思的,你說幾句我聽聽?!彼吴晫Υ撕芨信d趣,讓懷玉說幾句,她是孤兒,在一個大雪天被戲班子班主給撿到,又因為當(dāng)時脖子上掛了個玉墜,班主給她起了個名字,宋鈺,送來的寶玉。 玉墜班主也沒收,也盼著她能找到自己的父母,撿到她的時候她的一身緞子襖可是富貴人家才穿的起的。 不過他一直沒對宋鈺說,只是讓她一直帶著那玉墜兒,最難熬的時候也沒給賣了。 戲班子沒錢,供不了她們讀書,就連戲文也是口口想傳,戲本子擺在她們面前都不一定認(rèn)得,宋鈺卻是例外,別的同門師兄弟師姐妹現(xiàn)在也就只會寫自己的名號,宋鈺自己天生就會一般,頗有些墨水,放出去說是大家小姐也是有人信的。 “o meet you.這是很高興見到你?!睉延竦?,“你應(yīng)該回答,me too.” “米兔?”宋鈺冰雪的面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很可愛,懷玉不禁笑起來,“恩,是我也一樣的意思?!?/br> “o meet you.” “米…兔?!彼齻兌夹ζ饋?,笑得秋菊都綣曲了彎彎的花瓣。 “你以后教我洋文吧,真有意思呢。”宋鈺對它很感興趣,纏著懷玉讓她教,懷玉答應(yīng)下來,“那我就要去好好學(xué)洋文了,否則還當(dāng)不了你的先生呢!” “先生~”宋鈺用了唱戲的腔調(diào),穌酥麻麻的叫了一聲,嬌滴滴軟媚媚,懷玉聽的骨頭都酥了半截,“哎——” 兩人笑得歡暢,此時,天高云淡。 宮家老爺手里有十幾萬人的軍隊,人都尊稱為宮帥。 年近四十,只有懷玉這一個孩子,原配死后娶了個姨太太,不過兩年也得風(fēng)寒去了,就沒往府里納新人,偌大的宮府干干凈凈,只余下人和硬朗的軍人守著宮府。 “小姐,您回了,老爺發(fā)火了!”管家常叔等在門口伸著脖子看,望見懷玉就是一喜,接著急忙忙的跑過去接懷玉下車,提醒著。 “老爺知道您逃了功課去聽?wèi)颍苁遣粷M,您伏個小哄著點(diǎn)兒,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