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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齊嵐已經(jīng)醉了六分,陳三忽然笑了笑,少了平日的吊兒郎當(dāng),倒是有幾分認(rèn)真。「王爺,那日的事情我一直想向您道歉,陳三自罰賠罪,望王爺原諒?!?/br>說完,不等齊嵐反應(yīng)過來,陳三已連罰三杯。齊嵐沒有想到他會突然提起,臉上一紅,思緒也有些混亂了。「算了,你知道那是不應(yīng)該的就行了?!?/br>陳三端著杯子搖了搖頭,他道:「可是,王爺不也覺得舒服嗎?只要是男人都會有欲望,哪里算是不應(yīng)該的事?!?/br>聽他如此道來,齊嵐只覺得羞澀和不自在。在情事上,他向來青澀,又從未碰到過像陳三這麼大膽的人,哪里還能有平日的沈著鎮(zhèn)定。陳三只當(dāng)沒看到齊嵐的這般反應(yīng),一口喝碗完了手里的酒,又道:「更何況,王爺,我是喜歡你的?!?/br>聞言,齊嵐覺得腦子里轟隆一聲,頓時一片混亂,心也跟著狂跳起來。他心里暗罵道,怎麼有這樣大膽的人,盡是說些胡言亂語。「王爺,你說,華月閣里有這麼多弟子,閣主怎麼就派我來了王府。這就是緣分啊,你們文人怎麼說來著的,是命里注定的姻緣,前世欠下的債?!?/br>齊嵐聽他越說越夸張,只想當(dāng)作什麼都不知道。他沒法阻止那人的胡言亂語,藉著喝酒來遮掩心中的不安,偏偏那些瘋言一句句的鉆進(jìn)耳朵里,想躲卻躲不掉。看著齊嵐的種種反應(yīng),陳三越發(fā)覺得有趣,原本只想逗他幾句,到後來竟然放不開手了。一把奪過那人手里的杯子,擺出急切的樣子看他的反應(yīng)。果然,齊嵐已是臉色通紅,就連耳根也是燙燙的。手里沒了東西,他更感不安,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陳三心想,這人平時看著挺聰明的,怎麼碰到感情的事就這樣手足無措?到底還是個青澀弱公子。「王爺,既然你我都沒娶妻,是男人又總會有欲望的,不如作對相好,彼此慰藉需要也好啊?!?/br>「放肆!」齊嵐一時無措,只得冷言罵道。陳三素來是厚臉皮,又是第一次看到齊嵐生氣,非但是不覺得可怕,反而是覺得有趣極了。他笑嘻嘻的站起來,走到了齊嵐旁邊,一只手搭在齊嵐的肩膀上,說道:「怎麼說我也救了王爺兩次,就當(dāng)是以身相許好了。上次在獵場的那一箭,要不是我趕不過去了,一定會擋在王爺?shù)拿媲啊!拐f到這里,陳三的語氣竟有些惋惜。「你要什麼賞賜盡管開口?!箯娙讨裉男?,齊嵐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陳三為難地?fù)u搖頭,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我什麼都不要,我只喜歡你,只要你?!?/br>從來沒有想到陳三也能說出這樣的話,除了震驚之外,齊嵐心里更是產(chǎn)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他無法形容,也捉摸不透,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撞著他的胸口,撲通撲通,壓得他喘息連連。「王爺,你看,今夜的月色多美,我們是不是也應(yīng)該做一點歡愉的事情?」陳三是個人精,光看著齊嵐臉上的表情就能猜到他的心思。心里知道小魚兒已經(jīng)開始上鉤,手也開始不規(guī)矩起來。寬厚的手掌撫摸著上齊嵐的臉頰,這樣的感覺竟讓齊嵐感到熟悉。腦中忽然閃過那夜的畫面,他下意識地想要推開陳三,卻反被那人一把拉起摟進(jìn)懷里。「王爺想起來了吧,我那天就是這樣伺候你的?!拐f著,陳三的手慢慢下滑,動作輕柔地磨蹭著齊嵐的胸口。齊嵐畢竟生澀,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挑逗,身體顫抖了一下,整個人都軟綿綿的。陳三自然是樂於看到他這樣的反應(yīng),一手摟著齊嵐,一手伸進(jìn)了他的衣襟,隔著最里面的那層單衣揉捏著左胸的紅蕊。「王爺,舒不舒服,喜不喜歡?」說這話時,陳三故意湊近到齊嵐的耳邊,他早就知道那個地方極其敏感,便故意用嘴唇蹭著耳垂,聲音更是溫柔動聽。「你……放肆……」畢竟是自家府邸,齊嵐不敢出聲,只得羞憤地低叫道。事實上,陳三摟著他的力氣并不大,若是齊嵐能保持冷靜的話完全可以掙脫,偏偏這人早已亂了頭緒,光是心里的種種滋味就讓他心慌不已。齊嵐害怕這樣的感覺,就好像是整個人不受控制了一樣,根本無法阻止心臟的狂跳。那些縈繞而生的感覺不僅僅是羞憤而已,還有那麼一些其他的意味,卻非是齊嵐敢去想的。陳三把齊嵐正面摟在懷里,他雙手栓著這人的腰,大膽地撩開他的衣襟,舌頭忽然舔著那個極其敏感的地方,果然令得齊嵐身體一軟,倒在自己的懷里。齊嵐嗯哼一聲,發(fā)出了甜膩的聲音,就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羞怕地不敢抬起頭,臉上漲得通紅,身體更是熱燙難受。他知道,那是一種叫情欲的感覺侵占了自己的身體。陳三得意地笑了起來,掌心朝著桌子上的東西使出內(nèi)力,那酒罈和杯子頓時飛的老遠(yuǎn)。見陳三把武功用在這等事上,齊嵐更是又氣又惱,想要掙扎卻沒法動彈。身體的反應(yīng)太過誠實,甚至不受他的控制。陳三脫了齊嵐的棉衣外套,未等那人反應(yīng)過來就鋪在了石桌上。石桌本是嚴(yán)寒,鋪了厚厚的幾層外袍,又有陳三灌以內(nèi)力,竟然開始發(fā)熱了起來。如此可見,陳三的武功絕非一般。哪里會給齊嵐掙扎的機會,陳三又騙又哄地把他抱上了桌,身上只穿了一層單衣而已,齊嵐自覺羞愧難耐,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人,偏偏被他咬住了耳垂。那人的動作雖然溫柔,舌頭的技藝卻是高超,黏濕的東西激起身體的熱燙,一陣陣的酥麻席卷了全身。「王爺,今天咱們換了姿勢可好?」陳三笑嘻嘻地問道,根本不是想要齊嵐回答。齊嵐剛想拒絕,嘴巴就被堵上了。溫?zé)岬纳囝^闖了進(jìn)來,激烈地掠奪著每一個地方。齊嵐想用舌頭把那東西推出去,不料,非但被陳三靈巧閃過,甚至是纏了上來,兩個人一個躲一個追,漸漸地倒好像是纏綿了起來。齊嵐嘗到了其中滋味,果然是奇異美妙,整個人輕飄飄的,就好像是躺在云上一樣。胸口不斷地起伏著,等到陳三放開他時,齊嵐已經(jīng)快要喘不過氣了。他氣惱地看向陳三,卻見陳三笑吟吟地望著自己,俊美的容顏在月色下更顯風(fēng)流,少了平日的吊兒郎當(dāng),倒是有了幾分慵懶和貴氣。陳三不再亂碰齊嵐,想到了一個新的主意。他蹲下身體掀起衣服的下襬,兩手抓著齊嵐的腳靠近自己,漂亮的人就連一雙腳也尤其好看,又白又嫩,骨感分明。「你干什麼?」齊嵐剛想要伸腳踢他,卻發(fā)現(xiàn)被他握在手里動彈不得。陳三看著他揚唇一笑,握著腳趾放在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