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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么吃驚!”她馬上說,“你也看見了,我很快就要休產(chǎn)假,這幾天我一直在考慮讓誰來接替我一段時間。他這個人脾氣太壞,沒有人能忍得了他。不過我見你的脾氣很好,很能忍,又跟他有這么一點兒關(guān)系,而且也做過總經(jīng)理助理,所以,我才想讓你來幫忙!”“這個……恐怕我無法勝任!”我不得不跟她說清楚,“我只是高中學(xué)歷,不是許經(jīng)理,我連公司的門都進不來。我是做過總經(jīng)理助理,可那只是個小公司,但我們這里是個大集團,別的不說,光英語,我就一句都不會說!”“不會說英語的確是一個大問題,不過……也就是幾個月的時間,等我生完小孩,我還是要回來的。而且老實說,這邊主要是針對國內(nèi)市場,連我都很少跟他去國外出差,涉及到外文方面的也就是一些資料和文件,你既然不懂英文,我可以把這些交給其他人做!”當她說到這兒的時候,我真的很想問問她既然可以交給其他人,為什么不干脆全部交給其他人,何必要把我累累墜墜地也扯進來?不過沒等我問出口,陳露瞅著我,自己先解釋了出來。“當然……我也可以全部交給其他人做,我不是怕其他人做得好了會搶走我的位子,我只是怕……那些人就算忍得了他的壞脾氣,卻未必能夠像我這樣照顧他!”她說她不怕別人做得好了會搶走她的位子,但是我想她只是嘴上這樣說,心里還是怕的。因為如果真不怕,就不會有后邊這句“只是怕”!所以她寧愿麻煩一點兒,寧愿把我這個不懂英文的高中生找過來,把一份兒工作拆開來交給幾個人做,那樣才會真不怕!可能我有點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因為她之前已經(jīng)說了,之所以想請我?guī)兔?,主要是因為司徒啟的壞脾氣。但是我想,她心里多少還是有那么一點兒小算盤。至于她說到“照顧”,我倒覺得沒什么不對。雖然司徒啟身居高位,不過在我看來,他的確還是一個需要人照顧的大孩子。但是陳露剛一說完,忽然警覺好像說得太多,立刻就往下改了口。“你別誤會,我說到照顧,不是指工作上的,在工作上他不需要照顧。他這個人你別看他年輕,處理起事情來真不比一般閱歷豐富的老總差!做他的助理,也就是幫他整理一些數(shù)據(jù),收集一些文件,稍微重要的事情他都會親力親為。關(guān)鍵有一點,他不喜歡應(yīng)酬,尤其中國式的應(yīng)酬,他非常反感!所以做他的助理,第一,得他看得順眼,不招他煩;第二,得忍得住氣,在他無端發(fā)火的時候,不要去跟他計較;第三,就是在有推不掉的應(yīng)酬的時候,你得替他打圓場。其實最后一條還好辦,關(guān)鍵就是第一第二條。不過你今天在食堂的表現(xiàn)很好,很能沉得住氣。至于說要讓他看得順眼,可能全公司除了我,也就只有你勉強可以!”我無語。其他人一定會當這是個機會,就好像天上掉餡兒餅一樣,可是我一點兒也不想接這個差事!首先我不知道陳露從哪兒看出來我讓司徒啟看得順眼,我不過就是坐了一次他的沙發(fā)而已。那還是我?guī)退隽藘商臁斑€能吃”的飯,他心里多少有一點兒謝意罷了。而那之后我又送過幾次文件上來,他仍然會罵我,會沖我發(fā)脾氣,只不過沒有像第一次發(fā)得那么兇。其次,陳露一再聲明,等她生完小孩還是要回來,那到時候無論我做得好不好,都得灰溜溜地下臺。我又何必要做這個有頭無尾、吃力不討好的代理總助?更何況,陳露還說,司徒啟最反感的就是應(yīng)酬,尤其是中國式的應(yīng)酬!——我又何嘗不反感?到現(xiàn)在我最討厭的第一件事,就是應(yīng)酬!雖然在以前公司的時候,也經(jīng)常會有應(yīng)酬,但那時候畢竟有釗曜擋在我前邊,最多也就是需要我跟他配合一下,那才真是叫打圓場??墒歉就絾⒁黄鸪鋈?,就他那張冷冰冰的酷臉,只怕不單是打圓場,我還得替他收拾亂攤子!而我,充其量也就是最起碼的應(yīng)酬懂一點兒,可能也有那么一點兒處理突發(fā)事件的急智,但是什么叫做“八面玲瓏”,什么叫做“長袖善舞”,到現(xiàn)在我都不能完全理解,那我又怎么能夠在那種笑里藏刀爾虞我詐的中國式應(yīng)酬里周旋得開?所以我還是做著最后的掙扎!“我就怕……我無法勝任,而且……總經(jīng)理說不定并不愿意讓我來做!”“這個你就放心,我已經(jīng)跟他說過了。他是老板,我自然要先請示他。他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那其實就是答應(yīng)了!”陳露回答,稍微想了一想,“要不這樣吧!他后天要去北京出差,我是沒法跟他去了,你跟他去一趟試試看。真不行,回來再說吧!”既然她這樣說,我就不能再推辭。畢竟她的職位遠遠比我高,就算她直接拿出權(quán)威來,我也得服從安排。☆、第二十三章到了第二天上午,等我再去上班的時候,經(jīng)理過來跟我說:“總助那邊讓你上去幫幾個月的忙,你這就把工作交接一下上去報到吧!”我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所以也沒感覺詫異,但是我看見其他人都很吃驚,尤其朱晨晨跟周猛。朱晨晨咬著嘴唇覷著我,我向她笑了一笑,算是跟她告別。雖然我對她一點兒感覺也沒有,但不管怎么說,她喜歡我,對我來說也是一種恩待。而我不能接受,內(nèi)心里多少會有一點兒歉疚。至于周猛怎么看怎么想,我就一點兒也不在意了。等上了樓,其實當天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做。陳露在她的位子旁邊多放了一張凳子,讓我坐在她身旁,跟我交代一些在這個公司里做總助平時該做的事情。說是總助,其實也兼任了司徒啟的私人秘書。因為總助在公司的地位算是很高了,一般來說都會有自己專門的辦公室,而陳露之所以會坐在總經(jīng)理辦公室門口本該秘書坐的位置上,就是因為她實際上也是司徒啟的私人秘書——我估計司徒啟之所以沒有另外找秘書,也跟陳露提到的那三點“順不順眼”的條件有關(guān)。但陳露畢竟是女孩子,做秘書也好助理也罷,其實區(qū)別不大??墒俏遥锰靡粋€男子漢,坐在私人秘書的位子上,簡直就是不倫不類!不過幸好,也就是幾個月,等陳露生了小孩兒就會趕我下臺,我也只能忍忍過去。然后再過一天,我就裝扮整齊,陪著我們的小老總,坐飛機往北京出差。這不是我第一次坐飛機,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以前的公司跟釗曜一起出遠差,結(jié)果那一次,我就發(fā)覺我有恐高癥。而從那次以后,再跟我一起出差,釗曜總會選擇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