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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上,我也開始受到sao擾。首先我下了班去賣麻辣燙的事,被傳遍了公司,我由此得了一個“麻辣哥”的外號。不過我也不在乎,我并沒想過要跟朱晨晨怎么樣,無論他們怎么糟踐我,我還是我。還是一樣那么窮,還是一樣在公司默默無聞,踏踏實實。實際上因為公司嚴格的制度管理,好像周猛一類糟踐取笑我的機會并不多。下午下了班我還是照樣去賣麻辣燙,唯有在中午所有員工一起吃飯的時間,他才會抓住機會向我挑釁。那天就是在吃中午飯的時間,周猛就坐在我旁邊的一張桌子,朱晨晨跟幾個女孩兒圍坐在不遠的一張桌子上,一邊吃飯一邊小聲說話。然后不知道朱晨晨說了一句什么話,幾個女孩兒忽然“哄”地一聲都笑起來,引得其他人都往她們那一桌瞅。再然后,周猛忽然就把眾人的注意力引向了我!“喂,麻辣哥!”明明他就坐在離我不遠,可是他卻喊得很響亮,“你們家的麻辣燙幾點開攤,要不要我晚上多約幾個人給你捧場去?”我笑了一笑沒回應(yīng)。我本來就在賣麻辣燙,而且并沒覺得有什么丟人,他喊得再響亮點兒,我也不在乎——實際上我也沒法在乎。然后他嘻嘻哈哈地接著往下叫喚。“對了麻辣哥,你攤子上還有一個麻辣小媳婦,長得還挺風sao的,不會是你老婆吧?你們攤子上生意那么好,八成都是她的功勞,不知道她酒量行不行,我們晚上去,能不能讓她陪我們哥兒幾個喝幾杯?”我還是笑笑不回應(yīng)。我估計這話讓我弟妹聽見會很惱火,不過她畢竟沒聽見,我要是回幾句,只會讓周猛說得更難聽。我不是軟弱,我只是不想惹麻煩,畢竟家里還有一個攤檔要擺,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但是朱晨晨卻忍不住了!“胡說什么呀?那是人家的兄弟媳婦,不知道就不要亂說!”我不知道朱晨晨怎么知道那是我的兄弟媳婦,我并沒有告訴過她這件事,不過她的出頭很明顯更讓周猛惱羞成怒,本來還有所顧忌不敢說得太難聽,這一下全都發(fā)作出來!“兄弟媳婦?我怎么沒看見他兄弟?這大伯子跟兄弟媳婦一起出攤,到了晚上再一起往出租屋里這么一躺,兄弟媳婦?只怕是分不太清楚了吧!”他一邊說,一邊夸張地哈哈笑!他的幾個狐朋狗友湊熱鬧地也都跟著哈哈笑,其他有幾個心思齷齪的同事也忍不住地笑,直笑得朱晨晨漲紅了臉說不出來話。我慢條斯理地吃完我飯盆里的飯,這才站起身來。“我兄弟正在坐牢,故意傷人,就為了有人調(diào)戲他這個風sao的小媳婦!所以你當然看不見,不過也快出來了!”我不慍不怒,甚至還伸手拍了一拍周猛的肩膀,“你們晚上去,我給你打八折!”然后我端著我的飯盆,平靜地離開飯?zhí)萌ハ赐搿JO轮苊偷热诉€在笑,不過已經(jīng)笑得有點兒發(fā)澀,有點兒發(fā)干!現(xiàn)在的這個社會,坐牢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丑事兒,尤其傷人罪,等到出來的時候,還會是一條英雄好漢——起碼在周猛這種想耍流氓、又不敢真當流氓的小痞子眼里,這種人他們?nèi)遣黄稹?/br>而就在我將要走出飯?zhí)么箝T的時候,我看見司徒啟的那個女助理陳露,跟另幾個文秘坐在一起吃飯。當我走過的時候,陳露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再等到了下午,我就接到了陳露的電話。☆、第二十二章我不知道陳露為什么會找我,當她打電話下來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司徒啟要找我什么麻煩。而當我跟我們經(jīng)理說了一聲,之后上樓走到總經(jīng)理辦公室門口,沒等我開口說話,陳露先站起身來,向我擺了一下頭,之后領(lǐng)先走去旁邊的小會議室。當初在醫(yī)院第一次跟陳露遇見,她已經(jīng)身懷有孕,現(xiàn)在更是挺著個嚇死人的大肚子,當她走路的時候,不得不蹣蹣跚跚顫顫巍巍好像隨時都可能分娩一樣。那讓我禁不住地暗自感慨,做女人真辛苦。我跟在她后邊進到會議室,搶先一步幫她拉開了一張椅子。她一邊坐下來,一邊向我笑了一笑表示謝意。等我也在旁邊一張椅子上坐下了,她才揚一揚手上的一份資料開了口:“這是我剛從人事部調(diào)出來的資料,你的資料!”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要調(diào)我的資料看,不過我也不問,反正她一定會自己說出來。所以我只是笑了一笑,她卻忽然問了一句不相干的話。“你弟弟……真的在坐牢?”“是!”我實話實說,“不過不是傷人罪,是……酒后駕車撞了人。我們家……會一家人都跑出來擺攤檔,就是因為這件事,讓我們家里欠了很多債!”我之所以跟她說這個,不是想博取她的同情,而是因為,一般公司都不會喜歡員工下了班去做兼職,因為那樣有可能會讓員工在正職時間缺乏足夠的精力與熱情。而我喜歡我現(xiàn)在的工作,穩(wěn)定,并且有多余的時間去幫助我的家里人,所以我不想失去。陳露點一點頭,再問一句前后不搭邊的事。“你曾經(jīng)做過總經(jīng)理助理?”“是,不過那就是一家小公司!”“難怪,中午那些人那樣挑釁,你都能夠沉得住氣!”她抬起頭來笑一笑。她本來有一種不讓須眉的霸氣,一旦笑起來,就多了一種女人特有的嫵媚,讓她看起來更顯美麗?!耙搽y怪,我們壞脾氣的小老總,會對你跟對其他員工的態(tài)度不一樣!”這句話我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所以我只是笑了一笑,她又接著往下說。“我問過小老總,你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他說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只是偶爾跟你認識,是這樣嗎?”“是!”我仍然實話實說,“我跟他們兩位認識很偶然,正好那段時間我丟了工作,還是……許經(jīng)理讓總經(jīng)理幫我安排了這份工作。上次在醫(yī)院,也是……他們想找個人幫忙做飯,正好我會做,所以就去做了兩天?!?/br>“嗯!這件事他倒跟我說過,他還說你一無是處,就是飯做得還能吃!”陳露又笑起來,“從他嘴里說出來,那已經(jīng)是很了不起的夸獎了!”我聽她半天沒扯到正題,不過我也不著急,她是總助,能跟我說上這半天話,已經(jīng)是我的榮幸。幸虧她接下來,終于不再繞彎子。“咱們還是閑話少說,談?wù)掳?!”我聽見她這樣說,自然而然地,就集中了注意力?!拔医心銇?,是想請你幫幫忙,替我做幾個月總經(jīng)理助理?!?/br>“啊?”縱然我全神貫注在聽她說,仍然一下子反應(yīng)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