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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低聲道:“站得穩(wěn)嗎?”女孩被他話語中的冷意嚇得打了個哆嗦,從喉嚨里擠出一絲細(xì)細(xì)的聲音:“……謝謝?!?/br>納塔爾看她有了反應(yīng),迅速撒手推回了伯德身邊,因為靠得太近,伯德沒注意到他刻意落后了一步隱隱以他為尊的站位,盡力擺出公正嚴(yán)肅卻不失親和的態(tài)度問道:“這位小姐,如果你的情緒穩(wěn)定了的話,能說說是為什么做出如此沖動的行為嗎?如果的確情有可原,我會諒解你的莽撞?!?/br>女孩迅速拿自己臟污的袖子抹了把臉,低著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子爵閣下,我是住在博普雷的羅曼西家的女兒,雅妮。”“博普雷?”伯德吃驚地反問道,“怎么會是博普雷?那里太遠(yuǎn)了,你是一個人到這里來的嗎?”“子爵閣下,實不相瞞,我是……逃跑出來的?!?/br>博普雷是瓦倫郡最西邊的一個小村落,那里會是伯德巡視的最后一站。瓦倫郡的長度并不算長,但橫向的寬度卻十分廣闊,從靠東的中心鎮(zhèn)出發(fā),足足要花一個月的時間才會繞到博普雷。而女孩是博普雷的一名普通的少女,和別人家的女兒不同,她有一個賭鬼父親。本來博普雷的土地比起瓦倫郡的其他地方就要更貧瘠一點(diǎn),雅妮和她的姐妹們需要竭盡全力的勞動才可能勉強(qiáng)換得豐收,可奈何她們那可恨的吸血鬼父親,他總是能將一切值錢的東西以最短的時間揮霍一空,她們能填飽肚子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雅妮的母親病逝之前,將已經(jīng)到了適婚年齡的大女兒嫁給了一個到瓦倫郡游玩的外商,而二女兒和小女兒還太小了,她沒有辦法將她們送出博普雷,只能充滿擔(dān)憂地咽了氣。而她的擔(dān)憂很快就成了事實。大姐能嫁給小有資產(chǎn)的外商,可見她的美貌。她們姐妹三人都遺傳了父母的優(yōu)點(diǎn),即使是長期的勞累饑餓也沒能折損她們的容顏,因為她們還年輕,身上有著雜草一般旺盛頑強(qiáng)的生命力,而這些特點(diǎn),正好是某些有著特殊癖好的貴人們最喜愛的。雅妮的二姐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賭鬼父親作為抵押賣給了遙遠(yuǎn)的路西亞郡屬的一位據(jù)說有虐待癖的鄉(xiāng)紳,她幫jiejie躲過了來抓人的人販子,塞給她一些錢財送她離開,可她沒想到,抓不到j(luò)iejie,他那個喪心病狂的父親居然將主意打到了她的頭上,她還有兩個月才滿十五歲!她憑借過人的機(jī)敏和一些富有同情心的村民的幫助,有驚無險地逃出了博普雷,但她實在是太小了,不僅沒有身份文書,如果他的父親去報案說她走失了,帝國甚至?xí)l(fā)她的搜尋令,她將無處可逃。無奈之下,她想到了每年秋收的領(lǐng)主巡查,她決定賭一把,祈求仁慈的領(lǐng)主愿意給予她幫助,免受被販賣折磨的災(zāi)難。在女孩訴說完了一切之后,伯德氣得胸脯一起一伏的,一張白生生的臉蛋氣得通紅,良久才詞窮地罵出了一句:“混賬!”吐出了第一口氣接下來就順暢多了,伯德?lián)Q著詞兒接連罵了一串話,納塔爾不得不上前給他順氣,怕他把自己給氣暈過去:“消消氣,消消氣,別把自己氣壞了?!?/br>納塔爾問道:“你試過求助檢察官嗎?”“送走jiejie之后我就去求助過巡查員,他告訴我檢察官也無能為力,按照帝國法律,他沒有實際傷害到我們,我們也沒有證據(jù)證明他與人販子有所勾結(jié),不能逮捕他。”伯德扶了扶帽子,挺直腰板道:“我赦免你剛剛的冒失,小姐?,F(xiàn)在,請告訴我你的訴求,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br>女孩沒想到伯德這么好說話,這可是一個子爵!一個貴族!一個擁有領(lǐng)地的貴族!“上帝保佑您!”女孩驚喜地抬起頭來,一雙漂亮的淺棕色眼眸感激地連連掉淚,“尊貴的閣下,我所求不多,我希望您能為我簽署一張新的身份證明,為我作證,我雅妮與他帕德·馬力西亞再無關(guān)系!”“這沒問題。”伯德豪邁地一揮手,允諾了女孩的請求。“那么之后你如何打算?還回到你的村子繼續(xù)生活嗎?抑或是不再回去,但那樣你要如何生存下來?”納塔爾想得比伯德要更多一些,在他看來一張自立門戶的身份證明實在是這個世界上最蒼白無力的保證。女孩沖他綻放了一個毫無陰霾的笑容,恭敬地垂首道:“先生,謝謝您的關(guān)心。但我有手有腳,只要不會有人再以父親的身份脅迫我發(fā)賣我,我可以活得再好不過啦!”納塔爾頗有些吃驚地挑眉,不再言語。伯德已經(jīng)吩咐仆從領(lǐng)著他的印信去政務(wù)所為他取來簽署身份證明的專用,吩咐好之后回頭對一旁眼含期待的少女道:“在我的仆從歸來之前,你就先跟著車隊吧。我們今天將會在巴德的小旅館歇息,明天早上你就能得到一份新的身份證明了?!?/br>少女對他深深地鞠了一躬,乖順地跟著伯德的仆從進(jìn)了車隊。事情解決了,伯德攀上馬車重新落座,圍觀的人群也逐漸散去,納塔爾正準(zhǔn)備翻身上馬,一個戴著洗得發(fā)黃的舊帽子的小孩突然躥到他面前,塞給他一捧花:“謝謝你剛剛救了子爵先生!”說完這個小孩就迅速跑遠(yuǎn)了,翻下行路,鉆進(jìn)麥田里不見了蹤影。納塔爾楞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伯德不耐煩地從車窗里探出頭來:“喂,你走不走啊?!?/br>納塔爾發(fā)現(xiàn)伯德似乎不知什么時候徹底對他沒了尊重,但他喜歡這樣沖他發(fā)脾氣的小鳥,他笑著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花,笑道:“看,也有可愛的孩子送我花了。”伯德看見他手里那束橘黃色的小野花,頓時露出了復(fù)雜的神情,在納塔爾看來,這似乎是吃醋了?“他剛剛謝我,”納塔爾低頭看著手上根本沒有名字的野花,漫山遍野都是的小花,毫不起眼,不值一文,可它們比擺放在皇帝桌前的珍貴鳶尾愛麗絲還要美好,“謝我……”“謝你什么?”納塔爾直覺自己要是照實說了伯德大概會羞窘地?fù)掀扑哪?,于是拙劣地終止了這個話題:“沒什么?!?/br>伯德露出了不滿的神情,但很快被遞到他眼前的花束給打散了情緒,疑惑道:“你給我干什么?這不是送你的嗎?”“他謝謝我,我也想謝謝你,這是我身上現(xiàn)有的最珍貴的東西了,只好拿他送你了。”納塔爾笑道。伯德再次紅了臉,支吾道:“算你有眼光,這花是很珍貴?!?/br>他接過花束,盡量不去在意剛剛指尖觸碰到的溫度:“你謝我什么?”“唔,很多?!奔{塔爾說道,“謝謝你剛剛無私地拯救了一位無辜的少女,謝謝你愿意帶我參加這樣美妙的活動,要知道現(xiàn)在還留存有領(lǐng)地的貴族基本上沒人會遵守這個古老的職責(zé)了?!?/br>“當(dāng)然,我還得謝謝你不計前嫌,還愿意和我說話,接受我的花束?!?/br>伯德正想隨便找點(diǎn)什么東西拍上他那張厚度過人的臭臉,納塔爾突然伸手握住了他拿著花束還沒有縮回車內(nèi)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