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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前面的。 現(xiàn)如今,她的手剛好托在胸部,手也捂不住那道溝。 進(jìn)來了,就不可能再出去。 林三籟吹了一記口哨,給了個預(yù)告:“我要開始了??!” 開始干啥? 倪南音差點就脫口問了,并沒有問出口是因為,她下一刻就被襲了胸。 反抗的聲音也沒有發(fā)出來,嘴就被堵住了。 倪南音想說,她還沒有準(zhǔn)備好。 還想說離晚上還遠(yuǎn)著呢! 可白天也來過的。 心里只掙扎了一下,那掉了一地的白色婚紗映入眼簾,便什么掙扎都沒有了。 哦,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她喜歡他。 自然也喜歡他的觸摸他的擁吻。 喜歡他的手掌劃過她的身體。 喜歡那些自然的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像現(xiàn)在。 他高大的身軀壓了上來,她沒有再一次把他推開,而是雙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讓吻更深一點。 身體的束縛全部解開,再沒有這樣那樣壓得她喘不過氣的心理壓力。 人|妻嘛,總得有個人|妻的樣子。 第一次感覺到她的主動,林三籟興奮不已。 衣帽間不小,但是想要做那種事情,林三籟還是覺得狹窄的要命,感覺十八般武藝沒法施展開。 他輕輕地托起了她的臀部,抱著她離開了這里。 在主臥還是練功房之間猶豫了一下,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他還是抱著她回到了房間。 那個做什么都得循序漸進(jìn)。 他撫摸著她的身體,順著她的腰肢滑下,在大腿處流連,貼著她的耳朵,低沉著聲音又問:“喜歡嗎?” 這男人的低音區(qū),天生性感的要命。 倪南音有點迷失,輕輕“嗯”了一聲,算作回應(yīng)。 林三籟再也克制不住,在她以為前戲還有很長的時候,強(qiáng)勢地擠了進(jìn)去。 從沒有過的契合感覺,讓人喪失理智。 似上了發(fā)條的身體,愿意為她不斷耕耘。 前所未有的感覺襲的她理智不清,她在撞擊中不斷呻|吟,完全釋放了自己。 不曉得過了多久的,反正今日無事,那便一次又一次地廝磨在一起。 睡醒之后,有點兒不知今夕是何夕。忽地想起來一件事情,以為的合法,其實并不呢! 兩個人只舉辦了婚禮,沒有領(lǐng)證。 倪南音一頭黑線,凌亂不已。 —— 領(lǐng)證,林三籟選了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 其實夏天鮮有不陽光明媚的,而且太過明媚,都辣眼睛了。 兩個人起了個大早,誓要做今天第一對兒領(lǐng)證的夫妻。 日子選的真好,出門沒看日歷。 周日,民政局不上班。 站在緊縮的民政局門外,倪南音埋怨林三籟:“看你選的好日子!” 林三籟被這太陽曬的也是極沒有脾氣,自己難得傻上一次,只能哄她道:“誰不是第一次呢!下回就有經(jīng)驗了。” “下回?”倪南音的眉頭擰了起來。 林三籟趕緊解釋:“下回來就有經(jīng)驗啦!” “切,用你說?!蹦吣弦魧λ慕?jīng)驗談嗤之以鼻。 第二天兩個人睡到自然醒,再也沒有前一天誓做第一的氣勢了。 到的時候人并不多。 兩個人拍了紅底的結(jié)婚照,單子一應(yīng)弄好,交到工作人員的手里,啪啪蓋上章。 “恭喜你們?!?/br> “謝謝?!蹦吣弦粽f。 林三籟低頭看一看腕表,此時正值10點13分的14秒。 今天是陽歷的6月24日,剛好是陰歷的520。 此時此刻,吉時吉日,應(yīng)該謹(jǐn)記。 兩個人手挽手走出民政局。 倪南音想起一件事情,神神秘秘地告訴他:“我跟你說,咱家門口的桃樹開花了?!?/br> 林三籟抬了抬眼皮,一點兒都不覺驚訝。 時光仿佛一下子倒轉(zhuǎn),一個瘦瘦高高的男孩,將偷來的桃子啃食干凈,為了掩埋證據(jù),把桃核深深地埋進(jìn)地里。 聽說,現(xiàn)在市場上買來的桃子的核,很難發(fā)芽,因為它們都是經(jīng)過嫁接結(jié)出果實的。 可是誰知道呢,倪家門外的桃樹,長出了滿枝的桃花,最大的一朵,撞在了他的手里。 “話說,小時候你偷過我的桃子……”倪南音忽然想起來了。 “是嗎!居然有這回事!”這么說的時候,林三籟的臉上難掩得意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滴滴滴老年卡 不多說了,滾去發(fā)周末的紅包。。。。 ☆、69 一個結(jié)了婚的女人, 居然沒有一點兒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的意識。 林三籟簡直崩潰不已。 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 第三次,倪南音下了戲之后, 沒有回家, 而是直接去了老倪那里。 不是因為要去看爸爸, 而是因為她忘記了自己已婚這個事情。 而且, 嚴(yán)格地說, 從結(jié)婚至今,林三籟也就三次沒和她一起回家。 結(jié)果三次都成了這種樣子, 簡直是稀奇。 林三籟在家里等到10點半,戲樓夏日里散場散得晚, 散場時也頂多8:40, 卸妝, 然后到家最多不過十點。 倪南音這個點還沒有回來,林三籟沒像前兩次那樣, 這次誰都沒有問, 直接拿了車鑰匙, 去老丈人家接人。 娶了一個記憶只有七秒的金魚媳婦,林三籟也是無奈之極。 其實還沒有見到老倪的時候, 倪南音就想起來了,她應(yīng)該回家, 而不是出現(xiàn)在這兒。 只是都已經(jīng)到了門口, 那就進(jìn)去和爸爸打一聲招呼。 誰知老倪見到她的第一反應(yīng)是:“又和三籟吵架啦?” “沒有啊!”倪南音一臉懵地說。 才結(jié)婚幾天,這都吵架第三回了。 前兩回老倪沒好意思問,可再一再二, 不能再三,今天說什么都得和她談?wù)劇?/br> 老倪嘆了口氣,教訓(xùn)說:“過日子沒有不拌嘴的。我跟你說,你這樣的話,我真的不放心你?!?/br> “我怎么啦?爸爸!”倪南音覺得自己超級委屈。 她有一個習(xí)慣,一下了戲,會仔細(xì)回憶一下自己在戲臺上的表現(xiàn),還有哪些是需要改進(jìn)的地方。 駕照是剛報的,也就剛剛過了科一,小自行車被林三籟扔到了儲物室,他本來是要當(dāng)專職司機(jī)的,可她自己換了個電動驢。 電動車是那種很小巧的女式型,一邊開一邊想事情,大約是習(xí)慣使然,畢竟在這兒住了很久,那個路線在腦海里一時半會兒還忽略不過去,莫名其妙就開到老倪這兒了。 “要懂得包容。兩個人生活可不像一個人,一個人想干啥都行,兩個人要有商有量?!崩夏哒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