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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xù)地哆嗦嘴唇,殷紅得像在滲血,他甚至已經沒有害臊的意識,直愣愣地盯著鏡中自己靡亂的神情,腰肢連著臀,也孱弱地扭動,帶動要命的風致,“我屁股……壞了!我用嘴……嘴……”他的嘴被時郁楓堵住,那人收斂了點,卻像是為下一波蓄力,一個綿到骨子里吻過后,時郁楓撫著他的臉,輕聲地說,“不會壞的,我哥哥最乖了?!?/br>霍英在鋪天蓋地的快感中撿起點心神,思維也恢復了點正常,發(fā)泄得還挺成功,他心里輕輕松松的,卻橫生出種踹這狗崽子一腳的沖動。第20章人間惆悵客(4)那一腳終究沒踹下去,霍英也就有那么一下意亂情迷的,沒舍得踹,或許這舍不得的時間太長了點,不知怎的他就被掀了個面繼續(xù)弄了?;粲⒉挥浀米约菏鞘裁磿r候閉上眼的,總之他迷瞪了一陣,等再醒過來,他是趴著的姿勢,屋里只剩一盞夜燈亮著,時郁楓在枕邊支著胳膊,安靜又專心地看著他,一臉神清氣爽。霍英揉著眼緩了下神,意識到自己好像被搞暈的,奇恥大辱,好歹以前也是能跑馬拉松能玩無氧氣罩滑翔傘的人,身體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中用?他悶悶地問:“幾點了?”時郁楓抹掉表盤上濺的半干液體,看了一眼,“四點三十七?!?/br>“……怎么還不睡,”霍英掃了掃這家伙肩上胸前紅而深的牙印和撓痕,也搞不清自己是什么時候弄上去的,不過,興許這小子睡飽了就能消下去呢?他紅著臉拱了拱,靠在時郁楓身上,“安心睡吧,不用瞎激動,我定鬧鐘了,明天咱不會遲到的?!?/br>這一拱,身體摩擦布料的觸感也顯出來,霍英意識到那身稀爛的西裝已經被剝下來了,自己全身裸著,就蓋了點薄被,他又一摸屁股,雖然還是火辣辣的,但還算干燥,這是被清理過了。他越發(fā)覺得丟人了,當然是感覺不錯的那種丟人,卻聽時郁楓道:“我在枕頭下面發(fā)現了這個。”“???”霍英抬頭,只見時郁楓手里舉著個純白的信封,莊重地遞到他手里,輕輕捏了他指尖一把,“我覺得需要你自己來拆。”霍英打死也想不到會在此時此地看到這樣的字跡。是他爸爸的字體,老爺子一直是老派作風,奉趙孟頫行楷為中文書寫范本,運筆周正,收放自在。小時候霍英也被強迫臨摹了不下五年,還算練成了一手半吊子好字。眼前這信封上,一行行楷,其實也就是四個字:【肆子英啓】“這估計給每個人都留了一封吧,我是第四個,”霍英抹掉眉尾搖搖欲墜的汗滴,靠床頭坐直,臉上不見波動,“還挺厚,從小加起來也沒跟我說過這么多話,我爸就喜歡給人驚嚇?!?/br>時郁楓也坐直,兩人擠在小小一張單人床上,聚精會神地盯著一片信封,正襟危坐的樣子好像小學生在傳遞“秘密情報”。那信封質地很脆,一拆就咔嚓地響,應該是上了點年頭。內里黑色鋼筆字寫得又大又重,一共三張,霍英展開信紙,首先看了下最后那頁的落款,還是繁體字,寫著“貳零壹肆年伍月初一”。好家伙,那會兒霍英還正天下第一呢,蒙扎賽道的排位賽大概剛結束?意大利夏季干熱,他或許正在羅馬和某個贊助車隊的伯爵喝酒,或許正躲在文藝復興風格的衛(wèi)生間狂吐。“……你給我念吧,”霍英又掃了兩眼那黑壓壓的字行,突然把信紙按在時郁楓光裸的小腹上,捏著眉頭揉,“我不想看。繁體字還行吧?”他又問。“繁體我認的比簡體多?!睍r郁楓也揉了揉眼,把那沓脆紙小心地展平。小時候,他從保姆到家教除了英語都說粵語,無論是住在舊金山的本家,還是后來待在墨爾本,繁體中文也要更加盛行。盡管時郁楓一直覺得所謂“唐話”不好聽,也不簡便,但他就是耳濡目染,此刻倒是派上了用場——在心上人面前,小年輕典型的那種表現欲竄上來了,時郁楓立志絕不讀錯一個字,還要讀得有感情。于是父親的話,用情人的聲音,在霍英耳邊鋪展開來:“小英,“十幾年未曾這樣叫你。今天是你二十四歲生日,第二個本命年,爸爸剛做完一個手術,又醒過來了,總覺得需要和你多說點什么,但又顧及,和你見面的確很難,我們父子倆恐怕都會尷尬,還是寫下為好。“我讓鐘點工每次給你換完床單都把這封信壓在枕頭下。如果哪天你回到這個家,在你最著迷的車庫住一晚,應該就能看見。“言歸正傳,下面的都是爸爸的心里話。都說十年是一個代溝,我四十七歲才有了你,這就是將近五道溝了,說實話,我還是無法理解你,各種方面,現在仍然這樣。就像我無法理解比我年輕十三歲的,你的mama,我認為她不該玩賽車,尤其在她四十歲過后。“你可能印象不深了,關于我和你mama的爭吵。她太愛冒險,而我可以說是膽小。在人生的選擇方面,我們之間有著越來越大的分歧,誰都不退讓,于是無解。“現在我必須要告訴你,你七歲那年,也就是你mama四十一歲生日之前,她是怎么離開的。“我騙了你,還有你的哥哥jiejie。不是什么突發(fā)的疾病,她是死于一場事故,匈牙利的布達佩斯賽道,前些天在新聞上看到你,你也剛剛在那條賽道上取得了很好的成績,比你mama當年快太多。“當年,我是說當年,比賽前夕,我們還在吵離婚的事。一般賽前我都要在維修站等她,那次我讓她自己去了,但我還是看了直播??吹剿鍪?,好大一團火,我正好接到電話,趕過去的時候,她躺在重癥監(jiān)護室,全身是焦黑的。醫(yī)生說賽車燒起的火高于八百度,她在里面困了將近三分鐘,肺已經被燒壞了,剩下不到20%的組織是好的。“每天都會用一米多長的鐵管,從她肺里吸出帶著血的臟東西,許多次她都疼得虛脫,可她連一句難受也喊不出來。“我只能陪著她,如果要我用命換她少疼一點就好了,如果能??晌业拿裁炊紦Q不來,你爸爸到最后也不能保護他的女人。你很聰明,很敏感,應該也還記得,那年我和你mama消失了一個多月,然后我一個人回來,告訴你們,mama不在了。“我不讓你們看她一眼,回國就燒了。她最后一句話就是,不要嚇到孩子。“這就是事情的全部經過。“我不想說我反對你玩賽車是因為什么高尚的理由。的確,很簡單,我就是怕你死。說實話我很后悔,你小時候對汽車表現出著迷的時候,我就應該攔,我很后悔沒有把你改裝的我的車子都鎖起來,也很后悔沒有把你的那些雜書都燒了,你玩車的時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