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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珠子外面那層薄薄的石頭。 盧明哲一顆心懸到半空,剛才展江那番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有些不同尋?!??他的意思是賀允手里那塊爛石頭還能開出比木那料還名貴的品種嗎? 這怎么可能? 隨著磨光機的聲音漸漸停下,清水洗過,剛剛安靜下來的人群瞬間sao動起來。 只見一顆湛藍如澄澈晴空一般的圓球綻放于女孩細白的指尖,那通透的質(zhì)地,純正澄澈的色澤,無一不訴說著它高貴的出身,和驚人的價值。 賀允轉(zhuǎn)身親自把手中的翡翠送到評委席上,和那塊木那料并排放在一起。 這一對比,兩者的差異就顯現(xiàn)出來,藍翡通透如鉆石,光澤也要更好一些,顏色明媚干凈,看一眼就覺天高云闊,心情舒展,木那料好是好,可這塊終究不是極品,還是稍遜了。 可觀眾卻忍不住心生疑惑,極品藍翡不是沒有,至少沒有賀允之前開出的生命之泉奇特,賀允能開出極品翡翠也不會有人懷疑,但一塊藍翡就能不同尋常到比賽暫停,評委離席? 這塊翡翠顯然沒有足夠的說服力。 盧明哲黝黑的臉漲得通紅,此刻他不得不懷疑,那群評委下去不是因為什么“不同尋常的翡翠”,分明就是怕賀允輸給自己,找機會李代桃僵換了那塊爛石頭! 作者有話要說: 以后評論滿五百加更一章好了┑( ̄Д  ̄)┍好想上APP書城首頁月榜,上一本上了幾天,好爽~這一本要多呆幾天才好啊哈哈哈 ☆、斗石大會(下) “我宣布, 第二輪比賽,賀允對盧明哲,賀允……” 展江正準(zhǔn)備說出“勝”字,被盧明哲突然打斷。 “展老,這個比賽不公平!”盧明哲站出來,大聲道。 展江并不動怒, 問:“哪里不公平?” “賀允是來和我比賽的, 卻帶著她的石頭中途離開了賽場, 這不是考試的時候讓考生帶著卷子上廁所嗎?我不服?!北R明哲臉色黑紅, 唾沫星子噴出老遠。 “你的意思是,我們這些評委聯(lián)合起來坑你了?”展江臉色瞬間沉下來,“如果你認為這個比賽不夠公正, 隨時可以退出!” 盧明哲冷笑一聲,“退出就退出, 把我的木那雪花還給我, 我這就走!” “你人可以走, 翡翠留下!”展江態(tài)度十分強硬, 為了掩飾青泥珠的存在,他連自己的珍藏都拿出來了,還被這不識相的找茬, 他本來就不怎么好的脾氣立刻就爆了。 “憑什么!翡翠是我自己挑的,我就要帶走!”盧明哲在云南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從沒被人這么下過面子,看起來比展江還橫。 因著兩人當(dāng)眾爭執(zhí)愣住的人群這時終于反應(yīng)過來, 眼看事態(tài)越來越難以控制,臺上的不少人上來勸道:“盧朋友,展老是什么人,怎么會弄虛作假?更何況還有蔡老在,對不對?” 也有人勸展江,“這人后生小輩,不知道天高地厚,展老不要和他一般見識?!?/br> 賀允默默走到盧明哲面前,問:“你要怎樣才相信你是真的輸了?” 盧明哲看到賀允剛平息下的怒火再次點燃,他大聲道:“我不可能輸!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這是一堆磚頭料,能出玻璃種藍翡?” 有人接道:“磚頭料也出了木那料?。 ?/br> 白少康湊過來,大聲呵道:“娘們兒似的,有種再比一場!玩石頭的沒這膽子夠球用!” “賭就賭!”盧明哲怒火上頭,這時候啥都沒面子重要! 他大步走到賀允面前,“你想怎么賭?” 賀允道:“比種色。” “好!” 這個結(jié)果也是評委最愿意看到的,加試一場,能解決問題就好。 賀允和盧明哲一起轉(zhuǎn)身,重新開始挑石頭。 經(jīng)過四輪篩選,場上本就不多的好石頭更少了,盧明哲和賀允找的都很艱難,一個個的石頭拿起來,放下,再拿起來,再放下…… 一直到日頭西斜,天色漸晚,盧明哲才終于找了一個把握最大的。 他抱著石頭上臺,對還站在石頭堆里的賀允道:“賭石天才,天都快黑了,你還沒找好嗎?找不到的話認輸算了,省得浪費大家的時間?!?/br> 賀允沒理他的挑釁,她本來就不喜歡說話,這種沒意義的話更懶得說,直接抱著一塊石頭上臺。 已經(jīng)太晚了,節(jié)省時間,兩人同時解石。 盧明哲率先解開。 “糯種,白底青?!边@是評委的一致看法,盧明哲的也同意。 這時,賀允的也拿了過來,打燈一看,盧明哲的臉色就又黑了。 “糯種,白底青,灑金。”和之前一塊相比,多了“灑金”的評價。 “灑金”也是行話,顧名思義,就是翡翠上有金色的斑點,大多是黃翡,如果灑得好看能提升翡翠的價值。而賀允這塊石頭黃翡分布均勻,顏色純正,還正好灑在白色的部分,看著像是經(jīng)描金工藝裝飾過一樣,多了幾分華貴。 “賀允勝。有異議嗎?”展江懶得理他,這話是梁建業(yè)問的。 盧明哲牙齒咬得咯咯響,沒錯,他是輸了,但他還是不服! “除非賀允能再開出一塊比木那料更好的翡翠,否則我永遠都不可能服!”盧明哲朝觀眾席大聲說道。 這話若是之前他就說了,觀眾一定都站在他這邊,畢竟比賽途中無故中斷,是人都會懷疑有貓膩兒,事后賀允就算能贏他一千次一萬次,也不能證明之前那次就一定贏。 但盧明哲已經(jīng)說過,只要再比一場,他輸了他就認,現(xiàn)在又改口難免有些說不過去。 這時,天已經(jīng)黑透了,再臨時拉電線打燈已經(jīng)來不及,倒是賭石者人手一個的手電筒起了作用,在擂臺上擺了一排。 賀允站在亮光中心,觀察觀眾的反應(yīng)。 這時候,大家自己都不知道該站誰了。 按說展老不可能坑他一個盧明哲,但事實上又真的中途中斷了比賽,事后給出的理由說服力也不夠,不過盧明哲又出爾反爾了…… 如果賀允真的能開出比木那料更好的翡翠,那真的只能用上天都站在賀允這邊來形容了。 這似乎是唯一解決問題的方法,也是觀眾和盧明哲都能接受的結(jié)果。 可展江知道,沒有這么容易。 這些石頭全都是他看過的,那塊木那料是所有石頭里最好的一塊,如果不是陰差陽錯讓賀允開出一顆青泥珠,上一輪賀允輸定了。 現(xiàn)在她根本找不到比木那料更好的翡翠。 但賀允卻答應(yīng)了。 她站在擂臺上,對主席臺上的諸人道:“可以把手電筒關(guān)了嗎?” 這個要求一出,大家全都哭笑不得,只有展江眸光驀地深邃起來,他揮了下手,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