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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我見到你們時,我就覺得我錯了,哪有什么轟轟烈烈,倒像是平平淡淡??删褪沁@如平靜之水的愛情,卻讓我感覺到了它有朝一日翻滾的力量。” 京墨看著丫頭沉思的表情,輕輕握著她的手。 “我給你講件事?” 丫頭抬起頭,眼里還有控制不住要墜落的淚水。丫頭平靜了些,看著京墨示意她說。 “我曾看過一個電視……咳,故事,一個女孩……嗯,算是進步女青年吧,留過洋,還積極參加抗日活動。別人曾問過她一個問題,如果讓她選一部電影,木蘭從軍和白蛇傳,她會選哪個。丫頭,你覺得呢?” 丫頭想了想,猶豫地說:“進步女青年,還參加抗日活動,那應(yīng)該是個肯為國家付出的女孩,那她應(yīng)該是選木蘭從軍吧?!?/br> 京墨笑了:“對啊,大家都以為是這樣,可她自己說,”京墨停了停,認真看著丫頭的眼睛說,“如果她選,她會選白蛇傳,因為白娘娘,肯為了她愛的人……排山倒海?!?/br> 丫頭瞪大了眼睛,原來在眼里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流下來。 京墨看著眼前的淚人,有些無奈。當(dāng)初她看這一段程錦云的話,確實有些觸動,但也沒丫頭這么大反應(yīng)啊! 不過這也說明,她選這個事講給丫頭聽是選對了。 “丫頭啊,我相信你跟二爺?shù)母星?,現(xiàn)在不需要你排山倒海,只需要你活下去,就是對二爺最好的救贖了。 他們都說,典獄司是場悲劇,可這又何不是一種警示。人有沒有下一世,我不知道,但既然今生可以相守,為何非要將幸福托付給下一世。走過奈何橋,喝了孟婆湯,誰還記得誰呢?茫茫人海中到處尋覓上一世的愛人,我們又會蹉跎多少歲月,換來多少幸福? 丫頭,你們相許一生,總不會希望,你的一輩子,卻不是二爺?shù)囊惠呑影??!?/br> 京墨拿手帕給丫頭輕輕拭淚,原先心里的無奈,也化成了心疼。 難道真的是好事多磨嗎? 這樣的愛情,換成自己,真的承擔(dān)得起嗎? 京墨在安慰丫頭,但她心里又何嘗不是茫然若失。二爺和丫頭之間,相守一生是那么簡單又是那么難,但終歸是有希望的。 她和張啟山呢? 京墨有些惆悵地開口,想跟丫頭說說心里的苦惱和欣喜,不知道丫頭這樣心思細膩的人,是否可以理解她。 羅寒……她是不指望了,那丫頭神經(jīng)比她還粗,這種戀愛的苦惱…… “其實,作為一個女孩兒,我……不,應(yīng)該是基本上所有的女孩都向往你和二爺?shù)膼矍榘伞!?/br> 京墨看著丫頭驚訝的表情,也不在意,她就想找個人能聽聽她的話。 “二爺和佛爺是不同的人。二爺是個深情又冷漠的人,他對自己愛的、關(guān)心的人,都是溫暖的,可旁的事和人,恐怕二爺從沒放在心上。 他想和丫頭你長相廝守,那只要不打擾到你們,什么日本人啊國家啊,二爺通通不在乎,一心一意護著你。 坦白說,這樣的男人,是很多女人心意的對象。我也曾幻想過自己可能會愛上的人,他不需要有多大本事,也不需要有多帥,有多么多錢,但一定能在我需要他的時候在我身旁我們不糾纏于世事,安穩(wěn)地過自己的小日子,旁的事都影響不到我們。” 丫頭忍不住想開口……可,可佛爺不是這樣的人啊! 京墨看出丫頭的糾結(jié),笑了笑,替她說了出來。 “可佛爺不是這樣的人。他不僅人長得帥,有錢有勢,重情重義,而且本事不小,是長沙城的守護神。 跟他在一起,有了好的生活條件,同時又離不開麻煩,不僅是生活無法安穩(wěn),更是需要提心吊膽。他的職責(zé)不容許他時刻陪著我,更多時候,我可能要獨自面臨挑戰(zhàn),甚至他連自己的安全都無法保證…… 這樣的人,和我想象中的相去甚遠,可我……可我就是愛上了……” 京墨轉(zhuǎn)頭看著一株海棠,想著張啟山平時不易察覺的溫暖,有些不甘心,但更多的是無奈地說:“最令我恐慌的是,我竟然……心甘情愿……” 說到最后,京墨已經(jīng)沒什么情緒起伏了。當(dāng)自己親口承認自己的感情,親口承認她“心甘情愿”,這些天的糾結(jié)不定,這些天的自我否定,都似乎沒了意義。 真的說了出來,京墨心里反而輕松很多,她看著院門口那個正走進來的人,忍不住笑靨如花。 原來,承認愛你,并沒有那么難。 原來,承認愛你,我竟是如此欣喜。 作者有話要說: 看二月紅雨中求藥和丫頭彌留間說的話,真的哭的不要不要的…… 第25章 餐桌上的小事 京墨轉(zhuǎn)頭對丫頭說:“所以我覺得,有時候,陰差陽錯比如償所愿更動人心弦。 就像丫頭你,你當(dāng)日在街上被人欺負時,也不會想到,二爺會和你相遇吧?!?/br> 丫頭與京墨相視一笑,他們彼此都守護著自己的幸福啊。 “聊什么呢?笑得這么開心?!倍斠粊?,就坐在丫頭旁邊拉著她的手。 “隨便聊聊而已,你們忙完了?”丫頭溫婉的笑著,剛才的情緒已經(jīng)平復(fù)了。京墨看她精神了很多,知道自己的話她是聽進去了,便放心地笑了。 張啟山坐在京墨旁邊,看京墨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已經(jīng)成功了,也沒有多問,“體貼”得把她杯里的茶倒了,換成了白水。 京墨看著他一系列動作,想說什么,但這是在紅府,又不好說,只好拿眼睛瞪他。 丫頭知道原委,偷偷笑了,低聲在二爺耳邊說了幾句話,惹得二爺也忍不住笑。 “咳,佛爺對嫂夫人真是……無微不至?!?/br> 二月紅你以為假裝正經(jīng),我就聽不出你話里的調(diào)侃嗎?偏偏張啟山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自己的夫人,自然自己疼嘍。” 二爺忍著笑意點點頭,丫頭也對京墨偷偷眨眨眼,夫妻兩個之間的小動作,讓京墨更加氣悶。 張副官剛進來通知“車備好了”,京墨就率先告退了,也沒管張啟山。 張副官和隨行家兵都會意。每次自家佛爺堵得夫人說不出話來,平時穩(wěn)重大方的夫人,就這樣不理佛爺,自顧自的,佛爺呢,就只能無奈地追夫人。 一開始,他們還擔(dān)心夫妻間會不會鬧矛盾,但次數(shù)多了就習(xí)慣了。反正佛爺會哄回來的,夫人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他們?nèi)?dāng)看戲了。 張府。 雖然張啟山讓她氣悶,但這也掩不住她的好心情。丫頭能振奮起來,說明她這些天心思沒白費,而且也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心里沒了煩心事,自然輕松無比,所以京墨打算親自下廚。 晚飯是張啟山、京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