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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認了。 “你費勁這么大心思,又是譜曲又是作詞,一會兒唱歌一會兒唱戲,做出了這出好戲,你說要跟我做筆生意,如今讓我花仙樓大賺一筆,可你卻真的分文不取。我真是搞不明白,你這買賣也太便宜我了吧?!?/br> 京墨看著臺下正在演出的,緩緩笑了。 沒錯,她把前世那曲搬了過來。她想不出好辦法,不知道怎樣讓丫頭重燃希望。這時,她想到了的歌詞。 …… 君還記 新冢舊骨藏頭七 宿醉朦朧故人歸 來輕嘆聲愛你 君還記 酒影里誰人覆你衣 …… 丫頭,如果積極鼓勵的話不能讓你有生的希望,不能讓你積極治病,那我就以毒攻毒,讓你看看,若你死了,二爺會過什么樣的生活! 你看著未來他的迷茫無措,他的醉生夢死,看著他孤獨余生,如行尸走rou,看著他戲不知給誰唱,淚不知如何流,看著他滿屋行頭落盡灰塵,滿園海棠年年開落,看著他可能因為你的一句“好好活下去”,忍著不去找你,就這樣痛苦地活著…… 你看著這些、想著這些可能發(fā)生的痛苦,你真的忍心留他一個人嗎?我不信。 況且,的詞偏向大開大合,里面還有疆場殺敵的歌詞。一般人聯(lián)想不到丫頭和二爺。 但梨園、霸王別姬這些隱晦的提示,別人或許不會有什么感覺,丫頭對二爺那么敏感,一定能想得到! 京墨把里面的rap改成了輕唱,曲子改成了以古箏和蕭為主。京墨并不精通音樂,但這不是有花仙樓嗎? 當日的交易是,京墨提供詞曲,花仙樓來排練,不管效果如何,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讓整個長沙城都知道這首曲子。 如果不能給花仙樓帶來收益,一切損失京墨承擔(dān),若是收益,京墨分文不取。 如今終于成功了。 “花老板,如果我說,這首曲子說不定能救人一命,您還覺得這買賣便宜我嗎?” “哦?真有這么大效果?” “單這首曲子當然不行,還要有合適的時間,合適的人來配合?!本┠]有自負,她清楚,曲子,只是第一步,剩下的,還要看她怎么跟丫頭說。 花老板沉默半響,對著京墨嘆息:“你可知道,你鬧出這么大動靜,是在給自己找麻煩?!?/br> “是你背后的主子讓你提醒我的吧?!本┠珱]在意,連頭都沒回,“這長沙,各方勢力糾纏不清,九門之下,基本沒有秘密,稍有心的人一查便知道是我,所以從一開始雖然我沒大搖大擺,但也沒打算藏著掖著?!?/br> 京墨回過頭沖著花老板笑了笑,有些無奈地說:“你以為我這每天在花仙樓干什么,佛爺就真的不知道嗎?我沒說,不代表他不清楚??峙挛疫@些天的動作,八爺九爺也是清楚的,可他們誰也沒提,誰也沒問,為什么?不過是為了丫頭,為了二爺罷了。 丫頭有事,二爺一定出問題,若是二爺動了,無人代替二爺?shù)脑?,九門就會失去平衡。為了這個平衡,即使九門中或有人不想看著二爺他們好過,也不會故意讓丫頭出事。我說了,九門之下,沒有秘密,可他們都默許了我的動作,包括你家主子,不是嗎? 即使互相之間或有恩怨,但為了長沙安危,九門提督能團結(jié)起來一致對外,這樣的九門,讓京墨敬佩?!?/br> 京墨說到最后,已是有些感嘆。 張啟山雖然不會主動告訴她一些事,怕她擔(dān)心,但也不會故意瞞著她?,F(xiàn)在的長沙,在長沙百姓看來,有張家軍和其他軍隊坐陣,平安無事。可京墨知道,長沙沒有那么安全,戰(zhàn)爭隨時可能爆發(fā),還有來自黨派內(nèi)部的腐敗黑暗。 自她決定跟隨張啟山,他就跟她說得很清楚,他隨時可能上戰(zhàn)場。京墨也見過他身上的傷疤,有淺有深,影射著戰(zhàn)場的危險,這樣的殘酷,讓她連心疼都似乎顯得多余。 她的丈夫隨時出生入死。 而她,無話可說。 二爺和丫頭的事,她走了一步活棋,那她和張啟山呢……是死局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丫頭好了,陳皮不會找日本人了,可霍仙姑我要怎么處理? 第24章 勸服丫頭 二爺和丫頭的事,她走了一步活棋,那她和張啟山呢……是死局嗎…… 紅府。 “丫頭,我又來叨擾你了!”京墨熟門熟路地踏進丫頭的院子,人未至,聲先到。 丫頭笑著從屋里出來,桃花已經(jīng)將準備好的瓜果放在了院子的石桌上。 “我巴不得你來陪我,今天天氣不錯,陪我在院子里坐坐?” 京墨點點頭,也不客氣,自個兒斟上一杯茶,慢慢品。 “嗯,二爺這的茶真不錯?!毖绢^看京墨捧著茶杯愛不釋手的樣子,好笑地搖搖頭。 “怎么?佛爺那么疼你,張府還能沒有茶讓你喝?” 京墨嫌棄地撇撇嘴:“疼什么疼!不就有點胃腸不舒服嗎,羅寒都說沒什么事,他至于連茶都不讓我喝嘛!現(xiàn)在好了,除了白開水,什么也不讓我喝!” 丫頭笑笑不語,佛爺是個謙虛謹慎,謀定后動的人,但絕不是個讓人隨意忤逆的人,他那些耐心,說是都給了京墨也不為過。 京墨閑扯了一會兒,就打算進入正題。 “丫頭,最近感覺如何?我看你身體好一點了,胃口也不錯,聽管家說,二爺可是好久沒像現(xiàn)在這樣開心了。” 丫頭一聽二爺便忍不住甜蜜的笑,可同時,眉目間又有些說不出的愁悶。 “是啊,二爺他這些天的確很開心……” 丫頭一句似重復(fù)似嘆息的話,讓京墨沉默了一會兒,她覺得,現(xiàn)在也許到時機了…… “丫頭可知,佛爺他們?nèi)绱藨n心你的病,除了是關(guān)心,還有什么原因嗎?” 丫頭有些疑惑,遲疑地說:“是因為礦山……” 京墨搖搖頭,打斷她的話:“礦山牽扯日本人和長沙安危,的確重要,也的確需要二爺出山,但佛爺絕不會逼迫二爺?!?/br> 京墨猶豫地呡抿嘴,還是看著丫頭繼續(xù)說:“給你治病前,那時候我還不了解你和二爺?shù)母星?,也不知道丫頭你對二爺?shù)闹匾?。九爺就跟我說,若是夫人不好了,以二爺對夫人的情深似?!斒墙^不會獨活的! 所以,救你,也是在救二爺啊!” 京墨看著丫頭有些驚訝地捂著胸口,清楚地看到她眼里的復(fù)雜與糾結(jié),微微笑了。 “當日我聽了,也覺得很驚訝,我從沒見過這樣的感情,我覺得你們一定愛得轟轟烈烈……可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