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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黎jiejie的事……您都知道了?” 慕容璟燁眉頭微蹙,輕輕將她推出懷中:“知道什么?” 秦宛昀身子又是一顫:“什……什么也沒有,臣……臣妾……只是隨口一說?!?/br> 秦宛昀臉上現(xiàn)出諱莫如深的神色。 慕容璟燁心中的疑惑更重,她好像是有什么是瞞著自己。 “說!到底有什么事瞞著朕!” 秦宛昀一驚,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慕容璟燁面前:“皇上……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說是吧?”慕容璟燁轉眸看了一眼秦宛昀身邊的翠云,朝著吳廣祥吩咐:“把這個宮女給朕關到懲戒司,嚴刑逼供,直到她講出實情為止!” 說罷,他又冷眼看向跪在地上的秦宛昀:“至于宛貴人,禁足瑯澤軒,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不得踏出瑯澤軒半步!” 說完,他一揮衣袖,轉身離去。 秦宛昀看著慕容璟燁漸漸遠去的背影,臉上的惶恐漸漸被一抹志在必得的得意之色取代,穆黎落,接下來,你的死期快到了! 不一會兒,幾個侍衛(wèi)過來拉翠云,秦宛昀上前一步,摟住翠云,不讓人將她帶走:“不關她的事,你們不能帶走她!” 侍衛(wèi)面上現(xiàn)出一抹難色:“宛貴人,這是皇上的命令,卑職也沒有辦法?!?/br> 秦宛昀像是忽然沒了轍,摟著翠云的手漸漸松開,就在那一瞬間,秦宛昀用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話在翠云耳邊道:“翠云……我對不起你,若是你有個意外,你宮外的家人,我定會厚待……” 翠云聞言,眼中的淚頓時就掉了下來。不是因為秦宛昀剛剛那番話有多讓她感動,而是一個人對未知生死得恐懼。說到底,翠云不過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對以后充滿了無限的憧憬,可是卻無奈要成為這后宮中權謀的犧牲品??墒牵质菬o能為力的,她一家老小的性命全捏在秦府的手里,她沒有選擇的余地。 她閉了眼睛,點點頭,認命地跟著侍衛(wèi)轉身離開。 第二天,碧瑯宮中忽然傳出宛貴人被禁足的消息,再加上黎落臨盆之后,皇上并沒有去江寧宮中看過一眼,各宮的人紛紛猜測梨妃這一派怕是要失勢了。 云瑯婳自然是樂得其成,在這后宮之中,對她威脅最大的人便是穆黎落,當初她懷孕時,自己生怕她懷了個皇子,如今產下公主,又忽然失寵,自己的兒子便更有望登上那個位置。 她正想著,殿中忽然響起孩子的啼哭聲,便轉身去看,卻發(fā)現(xiàn)哭得是前些日子她從華清宮抱回來的孩子,不覺眉頭一皺,有些不耐煩地命令奶媽將她抱了出去。 外面忽然響起宮人的稟報聲:“淑妃娘娘駕到——” 云瑯婳懶懶地坐在雙扶椅上,沒有動。蔣芷瀾扶著碧桃的手從外面走進來。 她走到云瑯婳面前,朝著她拜了一拜,才開口道:“臣妾給嘉貴妃請安。” 云瑯婳點了點頭,指了指自己下首的位置:“淑妃不必多禮,快請坐?!?/br> 蔣芷瀾笑了一下,在云瑯婳指的位置上坐下。 “淑妃今日過來是為何事?” 蔣芷瀾笑了一下道:“臣妾昨日去給長公主請安,說了一下大公主的事情,長公主體恤嘉妃娘娘一人帶著兩個孩子不容易,便讓臣妾暫時撫養(yǎng)大公主。” 云瑯婳笑了一下:“本宮還以為是什么事呢!若曉,快去叫奶娘將大公主抱上來?!?/br> 若曉得了令,道了聲“是”離開殿中。 云瑯婳把玩著手中的茶杯,纖細的手指默默地描寫茶杯邊沿上的銀線:“昨兒個晚上,瑯澤軒那位被禁了足,淑妃可是聽說了?” 蔣芷瀾面上微微一愣,顯然是一副不知道的表情。 云瑯婳輕輕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為何,這宛貴人好端端的被禁了足,還有那梨妃,也是可憐,懷孕之時,就沒少受罪,如今歷經波折,好不容易平安誕下一女,卻不料皇上連看也不肯去看上一眼。” 說完,她滿臉嘆息地搖了搖頭。 蔣芷瀾最是看不慣她這種嘴臉,但是迫于身份,自己也沒擠兌她,只是道:“皇上心系國家百姓,后宮之事鮮少過問,別說是公主了,就算是皇子,皇上也不見得有空時常去看上一看,咱們這些做妃子的,還是不要揣測圣意的好?!?/br> 云瑯婳被她懟得說不出話來,只得默默瞅了她一眼,將手中的茶杯送到嘴邊喝起茶來。 說話間,若曉領著奶娘進來,蔣芷瀾忙起身從奶娘手中接過大公主抱在懷里。 大公主一直啼哭不止,面上有些不正常的潮紅,蔣芷瀾忙伸出手去探了探她的額頭,卻發(fā)現(xiàn)guntang的厲害。 “嘉貴妃,這大公主好端端的,怎么就發(fā)起燒來了?” 云瑯婳眼皮一跳,抬眸看向一旁的奶娘:“怎么回事?” 奶娘雙腿一軟,當即跪了下去:“回……回貴妃娘娘,奴婢也不知道,今日早上大公主就有些不正常,奴婢本想跟娘娘匯報,可是……” 她本想說“可是娘娘您一看到大公主就不耐煩”,云瑯婳忽然沖上前去,“啪”地一巴掌拍在那奶娘的臉上:“混賬!大公主都病成這樣了,你竟然還瞞著本宮,是該當何罪!” 奶娘心中一慌,忙俯身磕頭:“娘娘饒命!娘娘饒命!” 蔣芷瀾沒理會這對主仆,只是抱著大公主朝云瑯婳微微行了個禮:“昨兒個長公主還念叨著說大公主自打出生還沒見過她,想要讓臣妾抱過去瞧瞧,如今這般,臣妾卻不知該如何做了?!?/br> 說罷,她道了聲“臣妾先行告退了”便離開了碧瑯宮。 云瑯婳緊緊地攥了攥拳頭,又一巴掌揮在奶娘的臉上:“真是蠢貨,這么點事都辦不好!” 她滿臉怒氣地在椅子上坐下,若曉唯唯諾諾地上前道:“主子,接下來該怎么辦?” 云瑯婳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下午的時候,請個太醫(yī)過去瞧瞧吧。” 楚夜歌雖說是搬離了錦瑟宮,可是因著楚落衣的離世,再加上自打南枃桪被處死以后,南槿安便有些精神不濟,蔣芷瀾一時放心不下,便沒有搬回錦瑟宮。 她抱著大公主回了華清宮,喬月正蹲在院子里的小爐邊上熬藥。 蔣芷瀾將大公主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