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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王殿下,你在南城,可缺少一樣這樣的未來先鋒?” 裴宴被突然之間問起,神色有些訝然,隨后目光微凝,深邃的看不到底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趙長英,深處似帶著若有似無的打量。 張?zhí)爝@樣力大無窮的人只要利用得好,在戰(zhàn)場上的確是戰(zhàn)無不勝的一把厲器,但因為是趙長荇所買的,他并未動念頭。 但現(xiàn)在,趙長英卻自己提出了要將這讓送到他的旗下。 別怪他多想,他會在心中猜測趙長英這樣的目的是什么? 此時,裴宴的眼神在趙長英的身上掃來掃去,這要是放在普通人的身上,就足夠讓人感覺到背脊發(fā)寒,可趙長英卻不一樣,面對裴宴這樣具有侵略性的眼神,神色卻是淡定自若,目光定定地回望著,似是坦然。 半響,裴宴收回了自己打量的視線,看向一旁的張?zhí)欤澳阍敢飧就鯁???/br> 這是裴宴第一次自稱本王,帶著與平日里不一樣的威嚴(yán)。 張?zhí)炜粗嵫纾瑓葏鹊乜戳艘谎垡慌缘内w長荇,“給我錢的是這位公子,他讓我聽誰的,我就聽誰的,他若讓我以后聽你的,我以后就聽你一個的。” 張?zhí)斓倪@話說著,所有人的視線都忍不住看向他。 這答案,還真的不像是張?zhí)爝@樣的人能夠說出來的。 “怎么了?”張?zhí)炜粗腥硕伎粗约?,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頭,憨厚的說著。 “你這話是誰教你的?”裴宴挑眉看著張?zhí)臁?/br> “我爺爺說的,做人要記得救命之恩,若跟主子的話,也要記得一輩子只能跟著一個主子。”張?zhí)煺\實地回道。 趙長歌沉默,這就是所謂的大智若愚嗎? 這兩句話再加上那傻傻的樣子,真的一下子對他一下子有了好感。 裴宴雖然沒說什么,但從他的神色中卻是可以看出他對張?zhí)斓幕卮鸨容^滿意。 隨后,裴宴將視線投向了一旁的趙長荇。 趙長荇收到視線后,心里雖然有些奇怪趙長英為什么要將張?zhí)焖徒o裴宴,但他不會拒絕自家大哥給出的承諾,看向張?zhí)斓溃皬慕裉炱?,你的主子就是閑王殿下?!?/br> “是?!睆?zhí)禳c(diǎn)頭。 隨后裴宴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子一,子一會意,直接就將張?zhí)鞄Я讼氯ァ?/br> 張?zhí)旖∫姞羁戳艘谎叟嵫?,裴宴點(diǎn)頭之后,這才跟著子一離開。 看著這情形,趙長歌在心里默默想,竟然這么上道,難道上輩子能成為一品大將。 等張?zhí)毂粠氯ブ螅嵫缰匦驴聪蜈w長英,淡淡道,“你的好意,本王記住了!” 聽著裴宴的話,趙長英的眼神一暗,閑王這句話的意思似乎有些危險,他在懷疑什么? 而裴宴也的確如趙長英在懷疑著趙長英。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了解甚深,要么是關(guān)系密切,要么就是深入的調(diào)查。 前者不太可能,那么只能是后者了! 就是他打算跟趙家合作,但趙家太會揣測他的意思可不行。 這一次,他收下了,可他的話,也是一個警告。 “閑王殿下,剛剛只是我個人的決定,與趙家無關(guān)?!壁w長英是個聰明人,馬上就知道了裴宴心里的芥蒂,連忙開口道。 若不說清楚,恐怕日后會成為裴宴心里的一個結(jié),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成為一個引火點(diǎn)。 而趙長英一說完,突然之間想起,自己的這句話也有些不對,場合不對。 裴宴神色淡淡,沒有任何的表示。 這時,一旁的趙長歌插嘴道,“師兄之前自稱本王,是為了回京之后習(xí)慣嗎?” 趙長歌話音落下的時候,裴宴將視線投向了趙長歌,眼底情緒不明。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是大學(xué)畢業(yè)聚會哦,這幾天可能會沒時間更新,不過會盡量更新,么么噠! ☆、057 收到裴宴的視線, 趙長歌對著他微微一笑。 裴宴淡定自若的收回視線道:“師妹說的沒錯,很快就要回京了,京城跟南城不一樣,的確需要多多習(xí)慣?!?/br> 說完再看向趙長英,“趙大公子,本王剛剛的話沒有其他意思, 不必想太多。” “在下知道閑王殿下的意思?!壁w長英此時也謹(jǐn)慎的開口道。 “知道就行?!绷粝乱馕恫幻鞯乃膫€字, 裴宴看向一旁的趙長歌, “師妹不是說有扇面給我挑選嗎?這兩天有些熱, 不如現(xiàn)在帶我去挑選如何?” 聞言,趙長歌看了一旁的趙長英一眼,隨后道:“那師兄跟我走吧!” 隨后, 裴宴跟著趙長歌離開了,現(xiàn)場只剩下趙長英與趙長荇兩人。 看著裴宴離去的背影, 趙長英眼底神色未明。 趙長荇聽著整個過程, 隨后看著趙長英道, “大哥, 剛剛閑王殿下是生氣了?” 聞言,趙長英看了一眼趙長荇道:“你有時候,真該跟長歌換過來?!?/br> 說完這句話后, 趙長英就離開了原地。 趙長荇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跟長歌換過來?這是什么意思? 此時,趙長歌已經(jīng)帶著裴宴到了自己在酒樓的房間。 在房間內(nèi)的春華,看著趙長歌帶著裴宴進(jìn)來, 愣了愣,隨后行禮,“奴婢見過小姐,見過閑王殿下?!?/br> “我?guī)У钕逻^來拿點(diǎn)東西?!壁w長歌說著,隨后來到了自己房間一側(cè),搬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木盒,然后放到了桌上,對著裴宴道:“都在這里了。” 裴宴看著,隨后直接打開了木盒,里面各種合著的扇面出現(xiàn)在面前。 隨意的從中拿起一把后,裴宴直接展開來了。 這一把扇面上什么都沒有,只有簡單的一個“靜”字,但這個靜字跟普通的寫法有一些不同,這不是寫出來的,而是畫出來的。 “這是什么字體?”裴宴好奇地問道。 “隨便畫著玩的,感覺這樣,比較能夠靜心?!壁w長歌解釋道。 “若寫個“殺”字,應(yīng)該如何畫?”裴宴扭頭,目光直直地看著趙長歌。 聽到殺字,趙長歌的小心臟顫了顫,鬼畜的模式是不是又開始了? 各種心思在心里轉(zhuǎn)了一圈,隨后趙長歌才繼續(xù)道,“這個,我好好想想?!?/br> “那就拜托師妹給我打個樣了?!迸嵫鐚χw長歌笑笑,隨后開始漫不經(jīng)心地看起趙長歌木箱中的扇面來。 趙長歌的腦海里還在想著裴宴的微笑。 她突然之間覺得,一年多不見,裴宴怎么越來越像是上輩子記憶中的那個人,更重要的是,他似乎更加高深莫測了。 不過,這樣一來,其實對于她還是比較有利的,畢竟她上輩子在皇宮中見的最多的人是裴宴,所以了解他情緒的變化,這對于她在面對裴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