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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下意識地想到裴宴自殺的事。 到底會是什么原因? 因為那畫嗎? 趙長歌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裴宴每次在看完那幅畫后,面色陰沉的模樣。 她想到了師父說過的話。 想要畫成后一種心畫,他的心就必須將自己墮入黑暗,很有可能,就此爬不上來了。 裴宴會是這一種原因嗎? 還有師父留下的話,讓她為裴宴提供有效果的心畫,是不是就是為了給裴宴治療? 若是這樣的話,這輩子學(xué)習(xí)了心畫的她,是不是能夠改變裴宴的命運? 想著,趙長歌總覺得,似乎從寧先生開始,一切發(fā)生改變之后,她跟裴宴之間以詭異的方式聯(lián)系在了一起。 不過,若是她的畫真的能對裴宴產(chǎn)生效果,那么她一定會一直為他提供。 因為,裴宴的存在,也是他們這一輩子逆轉(zhuǎn)的一個重中之重。 趙長歌看著裴宴在沉思的時候,裴宴微微挑眉,“師妹這么看著我,是不是我臉上有什么?” 聞言,趙長歌回神,笑了笑道,“我在想該怎么回答師兄你的問題。” “很難回答?” “不,很好回答,我跟大哥在這里聊一些秘密?!壁w長歌淡定自若道,裴宴既然多疑,那么她就將事情攤開來說。 而聽著趙長歌的回答,裴宴的眼里有一絲錯愕。 ☆、056 眼中的錯愕稍縱即逝, 裴宴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淡笑道,“師妹的秘密還真多?!?/br> 聽到這話,趙長歌笑了笑道,“女兒家總是有點自己的秘密?!?/br> 裴宴:“……”這樣的話,讓他怎么回答? 看著裴宴一副語塞的樣子, 趙長歌笑了, 笑容有些燦爛, 笑面如花, 再配合著那清麗的臉蛋,看起來十分的動人。 裴宴不得不說,一年多不見, 趙長歌似乎一下子大了,不能再簡單的當(dāng)她是小女孩來看待。 這般想著, 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 眼神深處有些不易察覺的異樣, 不過很快這抹異樣已經(jīng)被壓了下去, 然后悠然自得道,“突然之間發(fā)現(xiàn),師妹你似乎一下子長大成人了, 之前的時候似乎還怕我怕的要命?” 裴宴的這句話說的漫不經(jīng)心,語氣仿佛只是在說一件極為簡單的事。 可趙長歌聽著,卻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以前看到裴宴時就害怕的挪動不了腳步的樣子。 這簡直就是黑歷史??! 再看著裴宴淡定自若的眉目,趙長歌回道, “再過幾日我便到金釵之年,可以插金釵了,也算是長大了,膽子自然不能跟以前一樣小?!?/br> 聞言,裴宴淡淡一笑,隨后認(rèn)真端詳著趙長歌,看到了她頭發(fā)上還墜著晶瑩透亮的珍珠,道:“金釵有點俗氣,還是珍珠比較適合你!” 趙長歌被裴宴這突然而來的話給弄愣了。 這話怎么聽著……有點奇怪呢? 而趙長英看著兩人自顧自聊天的模樣,眉頭微挑,這兩人是不是有點太無視他了? 一旁的子一:他更沒存在感。 而趙長歌在反應(yīng)過來之后道,“我也這樣覺得?!?/br> 她現(xiàn)在的年紀(jì)還小,用珍珠才能壓得住,用金釵就是俗氣了點。 “嗯?!迸嵫缫矐?yīng)了一聲,大概是意識到自己剛剛說的話有點不對勁了,最后這個字說的也有些輕。 就在這時,趙長荇閑庭散步的從一旁拿了盒子過來,對著趙長歌直接道,“長歌,你要的木牌到了?!?/br> 聽到這話,趙長歌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過去,連忙上前,接過趙長荇手中的盒子,直接就打開看了起來。 第一眼,趙長歌就被這木牌給吸引住了。 在木牌的上方,這人還精心雕刻了一些鏤空的圖案,看起來別有一番精致。 看著趙長歌開心的樣子,趙長荇挑了挑眉,“就知道你會喜歡,看在對方精心幫你制作,我剛剛給了他不少賞銀?!?/br> “謝謝二哥?!壁w長歌開心的說道。 趙長荇聽著這話,開口道:“跟哥哥客氣什么??!” 只不過那微翹的嘴角還是透露了一點他內(nèi)心真正的情緒。 趙長歌看著趙長荇開心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二哥有時候真的是讓人有些無可奈何??! 隨后,趙長荇的目光放在了一旁的裴宴身上,淡定道,“閑王殿下,真巧,又遇到你了?!?/br> 怎么每一次都能看到裴宴跟自家meimei在一起,這未免也太巧合了! 聽出趙長荇語氣中不一樣的意味,裴宴不以為然,“恐怕接下來一路都會很巧的經(jīng)常遇到?!?/br> 趙長荇一默,他差點忘了,他們一行人要一起進(jìn)京呢! 一旁的趙長英看著幾人之間的互動,神色淡然,他知道長歌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qū)ε嵫绲膽B(tài)度不一樣,他倒是不cao心。 不過看著現(xiàn)在的裴宴被趙長荇針對的樣子,也算是一種樂趣。 年少時期的閑王脾氣要比日后要好得多了。 趙長歌看著二哥又對著裴宴陰陽怪氣的模樣,伸手拉了拉趙長荇。 趙長歌這么一扯,趙長荇的目光就緊緊地盯著趙長歌的手,然后道,“我沒針對他,我只是心直口快,想什么就說什么?!?/br> “……”趙長歌頓時無語了,這話說的……還真是越發(fā)的有所歧義。 而對于一旁的裴宴來說,用他自己的理解來看的話,自己跟趙長荇這樣的人計較有點降低自己的格調(diào)。 所幸的是,很快就有下人前來報道,說是一個叫做張?zhí)斓娜讼胍笠娳w長荇。 趙長荇一聽,就想到了昨天自己打算買下的那人,點點頭,就讓那人將張?zhí)鞄н^來。 片刻后,張?zhí)爝^來了。 對著幾人,也是一副憨憨厚厚的模樣。 趙長英看著,確定了自己所想。 這張?zhí)炀褪巧陷呑拥哪俏煌聦④姟?/br> 沒想到會在他們回京的路上機(jī)緣巧合碰到了。 不過,威勇將軍當(dāng)他們趙家的下人可沒當(dāng)一個將軍來的值得。 心念一動,趙長英的目光在張?zhí)斓纳砩蠏吡藪?,然后道,“你會什么??/br> 張?zhí)炜粗w長英,笑了笑,“我力氣大?!?/br> 聞言,趙長英挑了挑眉,指著一旁的一個石桌道,“力氣大?有多大?你看看能不能舉起那個?!?/br> “沒問題?!睆?zhí)鞈?yīng)著,然后走上前,直接一只手就舉起了一旁的石桌,看起來還很輕松的模樣。 趙長荇與裴宴兩個人都有一些驚訝。 一旁的趙長歌也露出了一點詫異,她是聽說過威勇將軍力大無窮,但是沒想到這力遠(yuǎn)遠(yuǎn)地超出了她的想象。 這時,趙長英繼續(xù)開口了,“你這樣大的力氣,放在我們家里當(dāng)下人倒是有些浪費了?!?/br> 說完之后,目光投向一旁的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