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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的問道,雖然暫時還未喜歡上,但并不排除未來是否會喜歡上,所以趙長荇覺得還是讓自己扼殺一切的可能性。 “我只是驚訝他的酒量而已?!壁w長歌連忙回答,再看著趙長荇那顯然時刻注意的樣子,將頭往趙長荇那里伸了伸,然后道,“二哥,你放心吧,其實我覺得,大哥那樣的比較符合我?!?/br> 大哥? 趙長荇的腦海里立即浮現(xiàn)出了一個自家大哥的身影,再對比于裴宴,頓時覺得兩者的差別似乎有點大。 既然類型不喜歡,那么他的確是不該cao心了。 點了點頭,隨后淡定自若的繼續(xù)用膳。 此時,站在裴宴身后的子一看著趙長歌兩兄妹的互動,眼神微微閃爍。 這兩兄妹難道都不知道,他們說的再小聲,在他們這些人的耳里已經(jīng)足夠聽的清清楚楚了嗎? 也就意味著,不僅他聽到了,他家公子也聽到了。 再看著自家公子當作沒聽到一樣與趙竹寒暄著,子一在心里感慨了一番裴宴的淡定。 隨后,在趙竹與裴宴的你來我往之間,趙竹漸漸地喝過去了。 一張成熟而又俊美的臉龐早已經(jīng)發(fā)紅,嘴里喃喃著再來再來,徐氏聽著,目露擔心。 這時,裴宴按了按自己的額頭,隨后對著徐氏道,“趙夫人,趙大人已經(jīng)醉了,你先送他回去休息吧!” “可是……”徐氏猶豫,他們兩個作為主人,怎么可以率先退席? “趙二公子與趙小姐都在,他們招待我就行?!迸嵫缯Z氣溫和道。 “那燕公子,我先帶他去解解酒。”徐氏想了想,還是接受了裴宴的提議,說完之后看向趙長荇以及趙長歌兩人,“你們兩個好好招待燕公子跟寧先生。” “娘,你放心吧!”趙長荇立即保證道。 徐氏點點頭,隨后就帶著趙竹回去了。 等趙竹與徐氏離開之后,寧先生也開口告辭了,整個餐桌之上就剩下趙長歌三人。 “趙二公子,你我二人同齡,在這里,我也敬你一杯?!边@時,裴宴已經(jīng)對著趙長荇舉起了酒杯。 “請!”見狀,趙長荇連忙給自己倒?jié)M了,然后兩個人舉杯一起喝了起來。 這一杯開始之后,趙長歌很快就發(fā)現(xiàn)兩個人沒完沒了的喝起來了。 “燕公子,請?!?/br> “趙公子,請。” 兩個人就跟較勁似的,喝了起來。 趙長歌的心里覺得一片奇怪,原本兩個人還是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間就開始喝起來了,而且還在她不知不覺之間? “碰”的一聲,趙長荇突然直接就倒在了桌子上。 這一個聲音也迅速地將趙長歌的注意力給吸引了回來。 “來,我們繼續(xù)喝,喝……”趙長荇說著,聲音越來越低。 趙長歌看著這一幕,有些無奈,隨后看向趙長荇身后的下人道,“將少爺帶回去,給他喝一點解酒湯后睡下?!?/br> “是?!庇邢氯藨?,隨后帶著趙長荇離開了。 見到自己的的爹爹跟哥哥兩人接二連三的被喝倒,再看著裴宴風輕云淡的樣子,趙長歌只覺得驚訝非凡,這酒量也未免太好了吧! 這樣一想,趙長歌的面上就流露出了幾分驚訝的意思。 裴宴看在眼底,勾唇一笑道,“我之前喝的都是烈酒,這果酒對我而言并不算什么。” “哦?!壁w長歌聽見裴宴的解釋,只能愣愣的應道,然后不可置信的看著裴宴,這是在對她解釋嗎? 趙長歌呆楞的反應讓裴宴唇角的笑意更深,給自己再倒了一杯之后,對著趙長歌舉杯,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你也要將我喝倒嗎?”理智還殘留著之前的震驚,趙長歌下意識的回道。 這話一出,餐桌上率先迎來詭異的安靜,再然后就是裴宴的低笑。 “小師妹你還真有意思。” 有意思?趙長歌突然之間覺得很驚悚。 趙長歌這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顯然更是讓裴宴感覺到了愉悅。 這位趙家小姐,果然很有意思。 趙長歌再看著裴宴似笑非笑的眼神,然后吶吶的出聲道,“燕公子不吃點東西嗎?喝了那么多酒?” “沒什么,我剛剛運功排了一些,再喝多少,我也不會醉。”裴宴對著趙長歌笑道,頓了頓,繼續(xù)開口,“還有,小師妹還是喚我?guī)熜职?,趙公子有些生疏了?!?/br> “……”趙長歌一聽,再次呆住了,敢情她爹跟二哥就是這樣被喝倒的?而且,他們之間的關系本來就生疏好嗎? “趙大人跟趙二公子為人實誠。”裴宴給予了兩人一些評價。 趙長歌聽了,認可的點頭,“我爹跟我二哥自然是好的?!?/br> “小師妹你也很好,就是膽子小了點,似乎看到在下的時候總是覺得很畏懼?!迸嵫缬掷^續(xù)評價著,說話之間,眼神似笑非笑的睨著趙長歌。 這位趙家小姐的一舉一動對于他而言就是一個謎團,他此時很有興趣去揭開。 “哪里有!”趙長歌下意識的反駁道,突然之間明白,自己之前反常的舉動還是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怎么辦? 趙長歌在自己的腦海里運轉(zhuǎn)著各種各樣的思緒。 看著趙長歌著急的樣子,裴宴的眸底流轉(zhuǎn)著點點的精光,難道是在想什么理由塘塞他? 對上裴宴似笑非笑的視線,趙長歌干巴巴道,“就是覺得師……師兄身上的氣勢太強了,所以有些覺得畏懼。” “……”裴宴默,這個理由,她還真的敢說。 自己說完之后,看著裴宴那淡然的表情,趙長歌心里暗自嘀咕自己的理由是不是太過牽強了? 就在趙長歌準備說一些話來補救的時候,裴宴已經(jīng)收回了視線,再飲下了一杯酒,然后道,“剛來平城那會,被我嚇到的人的確不少,那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師兄看上去很和藹,我只是受了第一次見面的影響,以后應該不怎么會害怕了。”趙長歌見裴宴附和,從善如流的說道,她的確是覺得眼前的裴宴慢慢地褪去了她心中之前幾年后登基的皇帝的記憶,開始被新的記憶充斥著。 至少,在這段見面的時間以來,還有她知曉一部分秘密之后,對方也沒有實質(zhì)的為難的舉動。 也許,是之前的她太草木皆兵了。 “很好?!迸嵫缈粗w長歌,意味深長的一笑。 而趙長歌雖然依舊覺得這兩個字說的讓自己心驚膽戰(zhàn),但真的倒是沒有之前的那種分分鐘想要逃離裴宴的沖動了。 不過,現(xiàn)在的氣氛似乎有些詭異啊! 看了看都未怎么動過的菜色,趙長歌連忙道,“師兄,你喝了那么酒,還是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吧?!?/br> 說完之后,趙長歌差點想要給自己一個嘴巴,這樣的話,豈不是兩個